第52章 開始實驗釀酒
今天要是換作其他官員去找蕭煜，恐怕李二晚上會徹夜難眠，但去的人是程咬金，李二疑惑之餘，又覺得好像沒問題。
“盧國公應該隻是單純的打抱不平，至於太子，是本宮讓他去子爵府的，況且他也沒和盧國公父子撞在一起，應該不是約好的。”長孫皇後說道。
長孫皇後之所以要解釋一番，就是怕李二會異想天開的將這次巧合想象成奪位，畢竟他曾經就是這麽過來的，所以現在對於這些私結黨營十分敏感。
“也對，唉，這叫什麽事啊，本來簡單的一件事，現在反而複雜起來了！”李二無奈的苦笑起來。
…
第二天一早，一個消息突然傳遍了整個大唐。
昨天盧國公父子，還有太子李承乾都去子爵府上找蕭煜，特別是太子殿下，更是徹夜未歸。
當其他人得到這個消息後，瞬間就有些懵了。
在他們看來，蕭煜和衛國公府鬧翻，長安城的那些權貴應該避之不及才對，怎麽盧國公和太子還光明正大的去找他們呢？
特別是程咬金，這老貨雖然是平日裏招人恨，但權勢和地位就擺在那裏，和衛國公想必，也不逞多讓。
況且李靖和程咬金曾經不是兄弟嗎？怎麽這會兒卻公然支持蕭煜呢？
也沒聽到最近兩人在鬧矛盾啊？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卻又沒人敢去問一下情況。
而這時候的子爵府。
李承乾醒來後，便匆忙回到了宮中，蕭煜又一次清閑了下來。
正好，管家已經把他清單上麵的東西都買了回來，現在應該可以動工開始釀酒了。
蕭煜憑借著零星的記憶，打開了蒸鍋，將火候控製到適中，然後將買來的那些酒全都倒入鍋中。
這種重新蒸餾的方法簡單快捷，也省去了很多步驟，再說，用這種方式釀出來的酒應該沒有毒…吧？
隨著火勢的加大，蒸鍋慢慢冒出了白色的煙霧，而後煙霧上升進入蒸鍋上麵的一根鐵管裏，然後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液體便從鐵管流入了一個瓷盆中。
蕭煜湊過去聞了一下，酒味十分濃烈，這應該就是酒頭吧？
按照正常情況，蒸酒過程中，先蒸餾出來的白酒就是酒頭或頭酒，隻是蕭煜也不確定自己這個辦法對不對，這要是不對…
“嘿嘿，世弟，為兄又來了。”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聲音響起，正是程懷亮那家夥。
不過，今天的程懷亮卻是鼻青臉腫的，看起來十分可憐。
“程兄，你這…什麽情況？”蕭煜呆住了。
“爹揍得，我習慣了。”程懷亮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而後聳了聳鼻子，眼睛頓時一亮，“好大的酒味，你說的酒弄好了？”
一聽到這句話，蕭煜嘴角微微上揚，十分熱情的用酒杯從瓷盆裏舀出一小杯遞給程懷亮，而後說道：“來，程兄，嚐嚐味道如何？”
程懷亮一喜，“可以嗎？我試試看。”
說完，他迫不及待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剛將杯子放下，他整個人就呆住了，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
而他那黝黑的臉龐，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蒙上了一層紅潮。
程懷亮呆立了良久，一直到蕭煜不耐煩的時候，程懷亮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隻感覺整個人都火熱了起來。
“這才是酒啊！舒坦！果然和你說的一樣，跟刀子紮心似的。”
程懷亮說著，很是沉醉的抿了抿嘴，而後，他終於撐不住，身子一軟，撲通一身便癱軟在了地上。
一陣驚雷般的呼嚕聲響起，程懷亮竟然直接暈死了過去。
“嗯…應該是頭酒了！”蕭煜滿意的點了點頭。
頭酒的度數大概有七十度到八十度左右，平日裏程懷亮喝慣了低度數的酒，這猛地一接觸度數這麽高的酒，難免會有些受不了。
“嗯…頭酒好像是用來勾兌的？”
蕭煜呢喃了一句，而後有些歉意的看了程懷亮一眼。
這也得虧是他，要換作一個身體差點的人，恐怕會直接去世吧？
看來還得再實驗一番，釀出那種度數高但又不太猛烈的酒才行。
第一次釀酒算失敗，而程懷亮這個實驗對象也昏迷不醒，就隻能等他醒過來再嚐試了。
大概等了一個半時辰後，程懷亮才緊緊捂著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臉上的器官緊緊皺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痛苦。
“這酒真不錯，就是勁頭太烈了，連我都有些受不了。”程懷亮甩了甩頭，嘴唇幹裂，臉色蒼白。
這種醉酒的感覺，就好像有個人在你腦子裏用鐵錘不停敲打似的，比頭痛欲裂還要難受。
“失敗乃成功之母，這第一次雖然不太成功，但我相信有程兄的幫忙，一定能很快成功的。”蕭煜笑眯眯的說道。
程懷亮表情微變，試探性的問道：“我能幫上什麽忙？”
“品嚐啊，程兄我跟你說，這嚐酒可是一項神聖的任務，關乎著釀酒成敗…”
程懷亮眼角一抽，而後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世弟啊，今天我爹喊我早點回家吃飯，不然我又得被揍一頓，所以…告辭，還有，這兩天我可能會很忙，就不用找我了…”
程懷亮看起來智商不高，但絕不是傻子，這要天天這麽喝，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蕭煜急了，“那誰幫我品酒？”
“你自己唄。”
“…”
…
程懷亮還是走了，走的十分幹脆，可能他怕再待下去自己會連門都出不去，這哪是喝酒，這是在喝命啊！
“唉，少了個試酒的，真麻煩。”蕭煜有些頭疼，要是找不到個品酒的，他還怎麽繼續下去。
自己喝？鬼知道他會釀出什麽玩意兒來，這要是帶點毒，他豈不是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嗯？聽說程咬金有六個兒子來著，要不讓他們每個都試一下？
程懷亮回家後，老老實實的和老爹匯報了一下情況。
“那酒真是不錯，就是後勁太大，喝下去喉嚨就像著火似的，一口就倒，而且醒過來的時候腦袋很疼，整個人都很難受。”程懷亮盡量把自己的感受描述了出來。
程咬金盤坐在榻上，眉頭微皺，一雙眼睛時不時眯一下。
“這酒要真這麽霸道，那以後可就是一個金庫啊…”程咬金歪著頭，想了想道：“不行，老程家最近有些入不敷出，得想個辦法，搭上這條線才行。”
“爹，咱們可以讓他先釀出來，之後從他手裏買，然後再賣給其他人就行了，保證大賺一筆！”程懷亮滿臉春風道。
“嗯？”程咬金眼睛一亮，而後瞥了他一眼，笑著道：“好主意，看不出來你經商頭腦還不錯，正好，老大在邊關任職，家裏的財政，就交給你來打理，認點真，要是給老子整虧了，一定把你吊在房梁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