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他該如何跟時葯解釋?
十年了,從他十年前第一次做那種夢,而夢裡出現的卻是許崇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心裡住著一個惡魔。
可偏偏這個惡魔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在他夢裡,十年來,從未換過人,就算是後來他強迫自己交了女朋友,卻發現,根本沒用。
齷齪的思想一旦萌芽,就再也揮之不去,他接受不了自己愛上自己弟弟的變態思想,卻又忍不住的每天每夜都想守著、疼著、愛著。
「哥,哥哥!」
許崇此時卻已經失去理智,脖子綳直的將身子一下一下的往前,眸色卻通紅的望著許洐。
有渴望,也有求助。
許洐猛然甩開許崇。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哥,難受,哥!」
「夠了!」
許洐大吼,,瞬間猩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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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葯放下電話,將許洐的話轉達給夜墨寒。
夜墨寒淡淡嗯了聲,看向時葯時,卻發現她臉色緋紅,貌似有些不舒服。
連忙摟住她的腰,伸手探了探她的體溫:「怎麼,不舒服?」
還好,並不是發燒。
「沒事!」時葯搖搖頭,「我們先回酒店吧,我不放心他。」
沒敢直接稱呼封煜陽,也不能直接說總統,卻足以讓夜墨寒明白。
夜墨寒點點頭,直接將時葯橫抱起。
時葯也沒矯情,直接用手環住夜墨寒的脖子,將頭放在他的胸膛上。
她確實有點不舒服,頭昏昏漲漲的,身子也輕飄飄的,而這會,靠在夜墨寒身上,全身都舒服的鬆了口氣。
只是舒服沒多久,時葯就感覺有些不對,腦子越來越暈,身體也越來越熱。
現在她真想找一塊冰,抱一抱,親一親,啃一啃。
使勁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轉瞬她就發現面前還真有一塊冰。
嘿嘿笑了兩聲,時葯伸手剝開上邊覆蓋的一層「灰」,隨即伸出舌頭,哇偶,冰冰涼涼的,溫度剛剛好。
端著迷離的雙眼,時葯又舔了舔自己的舌頭,隨即啊嗚一口,直接咬上去。
嘴裡瞬間有了溫熱的液體,鹹鹹的,特別美味。
「吃,好吃!」
時葯嚶嚀著開口,又用舌-尖舔去「冰塊」上的液體,露出一塊小巧的牙印。
夜墨寒僵硬著身體,背後緊貼在走廊的牆壁上,任憑時葯在自己身上放肆。
他自然不知道時葯也中了葯,只是以為舟車勞頓,沒睡踏實。
本可以把她叫醒,可偏偏夜墨寒又捨不得,身體在她肆無忌憚的小小放縱中得到滿足,儘管已經鮮血淋漓,卻又甘之若飴。
而就在這時,時葯突然咬上夜墨寒的耳垂。
「葯葯,你真是要了小叔的命。」
手中猛然一轉,夜墨寒將時葯換了個姿勢,手壓上他的後腦勺。
「對不起!」
夜墨寒啞著嗓子道了句,下一秒就俯身,擷住時葯紅潤的雙唇。
時葯驀地睜大眼睛,像受驚般。
一吻過後,兩人皆氣喘吁吁,夜墨寒將時葯放到地上,胸膛跟她緊緊相貼。
「時葯,我.……」
他該如何跟時葯解釋他親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