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小叔,你打死我吧
時葯嚇的全身都開始抖了,連忙按住夜墨寒:「小叔,小叔,我錯了,我自己脫,我自己脫……」
說這話的時候,左手指已經偷偷往旁邊一甩,手環瞬間露出針尖。
她都想好了,夜墨寒要真敢親自脫她褲子,她就廢了他,大不了同歸於盡。
好在夜墨寒沒有再往下繼續,鬆開時葯的褲帶,站了起來:「脫!」
語氣暴躁,氣息也不太勻。
其實夜墨寒此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正常的老子教訓小子的行為,可怎麼就跟他真要幹了時葯似的。
太莫名其妙,也太挑戰人的心跳,他甚至比負重跑了二十公里都要喘。
不過時葯卻鬆了口氣,她剛重生,沒逼到萬不得已,還不想死。
索性把腦袋塞進枕頭底下,微微撅起屁.股,半脫下內褲。
前邊穿著,只露出後邊兩個小小的屁-股-蛋-子,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只要夜墨寒不那麼變態非要他全部脫了,或者變態的低下身子,由下向上盯著他的「蛋-蛋」,就還暫時能唬住。
「小叔,只要您高興就打吧,等您打累了,我再跟您解釋,如果您把我打死了,我也不會怪您,這都是我的命。」
凄凄慘慘戚戚,怎一個慘字了得,還賣了一手的乖巧語氣,連用了一串的「您」。
時葯面上賣慘,主動求打,其實心裡卻在想,特么的夜墨寒你個孫子,你最好把姑奶奶我打死,只要打不死,今天這仇,總有一天她會加倍討回來,反正大家都有屁-股,還怕沒的打?
夜墨寒聽了時葯的話,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使勁蟄了一下似的,難受的厲害。
明明知道時葯最會賣慘,也最會騙人,可聽到他哽咽著委屈的小語氣,看著他白皙圓潤的屁-股上那條深深的皮帶印,就控制不住的心疼。
他以前從來不會如此,練兵的時候,比這招式狠的多了去了。
很多人訓練的時候甚至會累到尿血,皮膚被剮蹭的冒膿,可他從來都沒心疼過,甚至一廂情願的覺的,這樣磨鍊出來的男人才能擁有男人的擔當!
時葯也是男人,本來也應該如此,沒得商量!
「說,還說不說謊?」
強揪著把心疼壓下,夜墨寒甩動了皮帶。
啪的一聲脆響,又一條皮帶印,直接在時葯屁-股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
「我日你大爺!」
時葯在枕頭底下暗罵,出聲時卻變成了:「嗚嗚嗚,我不說謊了,再也不說謊了,以後你的錢從來都到不了我手裡的事情我會說,我沒有錢交保護費,被校霸堵在衚衕里打的事也會說。
甚至為了給你準備生日禮物,起早貪黑去後山摘草藥,再去藍調賣給許崇的事都會說,反正不管什麼,我都說,都說還不行嗎?」
不再是剛才的弱聲哭泣,如今時葯開始嚎啕大哭。
她媽都沒打過他,而且還特別丟人的是屁-股,夜墨寒,特么的今天不玩死你,我時葯跟你姓。
果然,在時葯這一通幾乎是毫無章法的保證之後,夜墨寒突然靜了下來。
原來他給的錢全部都到了母親那裡,他還以為多少會剩一點;
原來他在學校被欺負是因為沒錢;
原來他到藍調賣的葯是草藥,不是時葯,而且還是為了給自己做禮物。
心中揪疼的更厲害,夜墨寒最終泄氣般的把皮帶扔到一旁,乾脆坐到床邊,冷嗤:「還跟我用苦肉計,行,就算你真是為了掙錢,錄音的事怎麼解釋?」
時葯還維持著撅屁.股的姿勢,心中暗罵,卻哽咽著開口:「我沒法解釋,就像昨天一樣,所有人都說我調-戲王萌,我明明沒做卻解釋不了。
可事實怎樣,顯而易見!
那現在呢,您收到幾條錄音就認定我是那樣的人,跟昨天有什麼區別?」
雖然時葯有一部分記憶缺失,但她相信原主不是那樣的人,因為叫少爺和被艹這兩者風險都太大,對於一個從小就女扮男裝、忍辱負重的人來說,她是不可能這樣做的。
「你是說有人指使?」夜墨寒的語氣冷淡了不少。
時葯抽了抽鼻尖:「我不知道,反正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不認識手機里說話的那個人,更沒跟他上過床,您要是不信,可以檢查檢查,看看我後邊是不是緊的!」
說完,時葯還往上拱了拱,好巧不巧的正好碰到夜墨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