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美人,不要掙紮,我會輕點的,不會弄疼你。”寧博鈞淫蕩的說著不安分的撕扯著女人的衣裳。


  林謹言怔怔的望著門口的男人,全然忘記了掙紮。


  連景淮眼中閃著怒火,即使進門之前做好了心裏準備,但現在眼前的一幕,他還是控製不住的生氣。


  房間中傳來男人的淫笑聲,連景淮手緊緊的握起,女人淩亂的衣衫,被男人壓在身下。


  她眼底帶著笑意,這樣算是得救了,她輕舒一口氣,輕聲呢喃道,“連景淮,你來了。”


  連景淮凝視著女人受傷的樣子,心中一痛,眼中閃著怒火,他幾個箭步走上去,拎著寧博鈞的衣領,一拳揮過去,壓在林謹言身上的人轟然到地,連帶著一聲慘叫聲。


  林謹言身上一輕,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拉起來,退到一邊。


  “誰呀,誰敢打小爺我,你還想不想活了。”寧博鈞痛呼道,坐在地上嗷嗷的叫著。


  “你這樣的禽獸,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連景淮冷眼看著地上的男人一眼,語氣不帶一絲的溫度。


  他看著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人,皺了一下眉,將身上的帥套利落脫下,披在林謹言的身上。


  這樣的林謹言讓他忍不住心疼,一直都是倔強迷人的女人,原來受傷的時候是如此的軟弱。


  “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你竟敢壞小爺的好事。”寧博鈞生氣的說道,然後這聲音完全沒有一點威脅力。


  常年在床上度過,身體早就垮了,一身的肥肉,沒說幾句話,就開始氣喘籲籲。


  “不要在讓我看到你欺負林謹言,不然下次等著你的就不緊緊是一拳了。”連景淮清冷的輕音,語氣裏帶著濃濃的警告。


  他攔腰將女人抱起來,走出了房間,他徑直向前麵走去,打在自己的房間門。


  連景淮禁錮著林謹言的雙臂,冷到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睛看向她,“你為什麽會在那個男人的房間,你知不知道他的名聲有多差嗎,被他盯上的女人,那個不是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如果今天不是他剛好看到她的身影,跟著來到了房間,那她就要被……


  林謹言自嘲一聲,她看著男人嫌棄的眼神,她的眼中帶著茫然,死死的咬著嘴唇,這讓她怎樣回答?說自己是被親生父親,打昏了送到別人的床上的嗎!

  “林謹言,說話,沉默這招對我沒用,趁我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你最好給我好好交代。”連景淮厲聲說道,因為生氣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


  林謹言冷笑一聲,眼中帶著無奈,“我說了,你又不會相信,我說了還有什麽意義。”


  自取其辱嗎,她輕歎一口氣,抬起眼瞼,對上一個怒氣衝衝的眼神。


  連景淮深呼一口氣,壓製著心裏的怒火,放軟了聲音,“你說吧,你不說怎麽知道,我會不會相信你。”


  “我是被我爸爸親自送到那個男人的床上的,你信嗎,他要將我嫁給那個尖嘴猴腮的人,你信嗎!”


  林謹言緩緩說道,輕飄飄的語氣,卻讓人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仿佛有千金重量壓在連景淮的胸口。

  他的手漸漸地鬆開了她的手臂,對上她絕望的眼神,他的心一戰栗。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怪他上次的懷疑,他眼中閃著心虛的光芒。


  他緊緊的皺著眉頭,“你和你爸爸的關係很不好嗎,為什麽他會這樣對你,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這樣的回答似乎出乎意料,卻又在意料之中,這真的會是林烈竹能出來的事情。


  一如既往的不擇手段,他沒想到男人竟然打著自己女兒的主意,還是將她嫁給那樣的男人


  如果今天的事情真的發生了,他還會像現在這樣的淡定嗎?還好在最後關頭他趕上了,無比慶幸。


  房間裏短暫的安靜,連景淮怔怔的站在原地,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握緊了的手,鬆開。


  林謹言冷哼一聲,“不相信我說的話,是嗎?你也感覺很可笑吧,我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呐。”


  她眼中帶著絕望,為什麽身邊的人都要傷害他,眼前的男人的一個,是她放在心上的。


  而自己親生父親也是一個,是自己從小崇拜的人,她不禁想到,為什麽要回到這個家。


  “鈴——”臥室裏響起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林謹言的思緒。


  她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連忙接通了電話,她現在不想,很不想待在這個房間。


  這裏全是連景淮身上的味道,她不能待在這裏,會忍不住心軟,會控製不住她的心!


  電話一接通,林謹言連忙說道,“喂,你來接我好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哽咽,這讓電話那旁的男人慌了神。


  溫和的聲音響起,“我在……”她的眼睛瞥過床頭的那個logo,聲音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海天酒店。”


  得到男人的答應之後,她輕舒一口氣,神情放鬆。


  “林謹言,這又是哪個男人,你就是這樣急不可耐嗎,剛從一個男人的床上下來,又要奔向另一個男人嗎。”


  連景淮氣急,猛然將女人推到床上。


  “連景淮,別讓我恨你。”林謹言冷冷的說道,眼淚緩緩從眼角滑落。


  連景淮怒吼一聲,起身,摔門離去,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的勾起他的怒火。


  明明是擔心,每一次說出的話,總是和他的想法相反!

  林謹言輕輕抽噎一聲,靜靜地躺在床上,直到門鈴聲響起,她才反應過來。


  看著已經暗昏暗的房間,她摸著黑,打開了門。


  “謹言,你怎麽樣了。路澤言擔心的說道,因為走的急切,喘著粗氣。


  “我們走吧,現在什麽都不要問我,讓我靜一下,好嗎?”林謹言緩緩的說道。


  她的頭靠在車窗上,眼淚無聲的滑落,她心灰意冷,腦海浮現的是林烈竹冰冷的眼眸。


  這樣的人還可以稱作是父親嗎,簡直是侮辱父親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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