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帝國第四騎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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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3日
鷹發動了能力,然後開著車跟隨著反抗的契約者留下的影像。
在帝國,有兩種人是無論何時都不會缺少的,契約者和反抗者。
而帝國第四騎士團,正是負責解決反抗或是其他什麽原因觸犯了帝國法律的契約者。他們是支持帝國的契約者中最強的那一部分,組成的超能力者的軍隊。獨立於海陸空三軍之外,被冠以‘第四’之名的,帝國最強的力量。
第四騎士團中每個人都用一種鳥名做代號,據說這是因為當時成立的時候開的一個玩笑,沒想到被當作傳統傳了下來。
當然,這隻是曾經,隨著科技的發展,契約者再沒有以前那樣能隨便碾壓普通人組成的軍隊,無敵於世間的力量了。
任何足夠先進的科技,皆與魔法無異。也許等到科技足夠發展,帝國也能模仿遺跡中的法亞之門或者叫真理之門製造出一個相似的裝置,讓隨便什麽人都能用上契約者那樣的看起來像是超能力一樣的力量。但那都是後話,至少在現在的法亞,契約者的力量還是不容小覷的。
鷹瞟了一眼後視鏡,火雀那個女人果然還在“暗中”保護他,她的隱藏跟蹤能力一如既往的爛。
“哎。”鷹歎了一口氣,現在有了機甲兵裝以後,像他這種原本隻有輔助能力的契約者在著裝後也能上場戰鬥,而且並不算弱。
但不管他怎麽申請,上頭對他的回複都沒有變過:“對不起,你的能力真的很難得,所以我們為你安排了護衛……”
在新時代,契約者也可以裝備單兵機甲,並且因為契約者強大的恢複能力,機甲可以移除不少限製器和絕大多數針對普通人與精神的保護裝置,在這樣喪心病狂的設計下,機甲兵裝就這樣誕生了。
不同於被嘲笑稱為雜魚機甲的帝國第三代製式全身機甲,機甲兵裝的外形更類似於鎧甲、老式的外骨骼或者說是未完成的機甲。不過為了能夠配合契約者的力量,機甲兵裝上麵的材料有不少都是南極大陸的遺跡中獲得的,導致最後性能高於帝國製式機甲不知道多少代。
鷹的這台機甲兵裝雄鷹,就是在四葉草生物科技公司的第七工坊定製的。至於為什麽生物科技公司會造機甲?他們那裏的回答是機甲和生械還有殖械有不少共通的地方,他們略懂,略懂……真不知道包攬製造了帝國60%以上的機甲和機甲兵裝的他們怎麽好意思說得出口略懂二字。
跟隨著影像,終於來到了反抗者們的據點,鷹停下車,穿上了機甲兵裝。
與其說是暗中保護,倒不如說是貼身保護.……而且這也貼的太近了吧!真不知道拿一片葉子遮在額頭上然後貼在我背後還覺得自己不會被發現的女人腦回路是怎麽長的。
“喂喂,男女授受不親。”鷹說道。
隻聽見背後傳來了很小的一聲:“嘁,竟然被發現了。”然後她說道,“怎麽了怎麽的啊?一般隻有小女人才說這種話吧,老娘都不在乎你還能在乎?蹭你一下能少一塊肉?”
這時鷹回頭,看到火雀伸出中指對著他:“嘁,拔吊無情的男人。”
是的,他們曾經是戀人,騎士團也沒有什麽不準內部戀愛的規定,作為保護者和被保護者兩個人就眉來眼去走到了一起,但後來他們分手了,保護任務可沒有結束,這讓鷹有些尷尬。
至於分手的理由.……就是百用不厭的性格不合,鷹正如同他的代號一樣,是個像鷹一樣性格的男子,這說的好聽了叫向往自由,說的通俗了就是浪。
而火雀的控製欲則是極強的,給鷹的機甲上裝了監控,車上裝了竊聽器,恨不得每一秒都把兩個人綁在一起,於是友誼的小船也翻了,友誼的小狗也死了。
“我要去執行任務了,你別妨礙我就好。”鷹說道。
火雀咋了眨眼:“老娘可是正在執行任務,你也別妨礙我。”
鷹搖了搖頭,走進了這次被舉報的反抗者的據點。
“死吧!帝國的走狗!”爆炸,槍擊,攻擊如水般傾瀉而來,門口瞬間被四散地煙塵所淹沒。
對麵好幾個頭向這裏看了過來:“死了嗎?”
煙霧散去,能量罩中的鷹毫發無傷:“所以說……”他拿著激光槍向反抗者射去,“我也能戰鬥啊!”
“你在說什麽啊?”另一邊,火雀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每一具屍體都是被燃燒的飛劍穿胸而過。
看來專精戰鬥的契約者還是更強一點.……
“為了.……嗚嗚額”那個契約者還沒喊完,鷹就把槍口塞到了他的嘴裏,大門已經隨著第一波攻擊毀掉了,秋風卷起煙與火與灰塵,伴隨著爽朗的秋風,鷹按下了開火。
要不是上麵發布任務,他才不會去幹剿滅反抗者這種事情。至於正義、理想、希望.……這類的,鷹從不想那麽多,誰正確誰錯誤什麽的,那是大人物該想的事情。
鷹明白,自己就是那種隻要自己過得幸福快樂就好了的人。
那些反抗的契約者倒是一個個都很有想法,說話又好聽。作為回禮,鷹隻能用自己最喜歡的機甲兵裝雄鷹把他們的腦袋一個個轟爆。
知道的越多,思考的越多的同時,要是沒有相應的能力的話,隻是給自己平白添加痛苦。
他走回到車裏,拿出電話留言道:“老大,任務完成了。”
火雀倒是毫不客氣,坐到了車的後座上,晚霞的紅光從窗戶透過,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的曖昧。
這時通訊不合時的響起,:“出事了。”有什麽比曖昧的時候被領導打斷更尷尬的事情呢?
男人的聲音繼續說道:“青河鎮死了一個貴族。”
“嘁,不過是一個貴族,就算是契約者殺的也不用動用緊急聯絡我們吧。”火雀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原來你們在一起啊……”不知為何總感覺男人的聲音有點尷尬,“我也不想緊急聯係你們,可是死的布萊克,是布朗的唯一的孫子。”
“嘁,麻煩了。”看來火雀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布家雖然是貴族,一直妻妾成群,可就像被詛咒一樣,一直是一脈單傳。十八年前布朗侯爵的兒子被反抗軍給革了命,就剩下這一個寶貝孫子,這一下誰都不知道被斷子絕孫的老人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
男人的聲音繼續說道:“你們現在趕快到青河鎮,用鷹的能力找到犯人幹掉,記得做好記錄,別給布朗發作的理由,不然青河鎮肯定要被‘大清洗’一遍。”
“我知道你一直聲稱自己隻為自己活著,但是你真的忍心看到那麽多無辜的民眾為一頭沒什麽用的肥豬做陪葬嗎?
“別忘了你十八年前剛剛加入的時候,當時的你可不是這樣冷血。我知道那件事對你影響很大,但是我不希望你忘掉當初加入的時候你說過的話,我不希望你把我們傳承的意誌隻當作一句口號。
“願正義之火燎原。”
聽了男人的話,鷹沉默了,他吸了一口煙,打開了車載的播放器,裏麵傳來了《若見花海》的旋律。鷹總覺得這件事裏透著一股子詭異,就給人一種像是十八年前的那件事一樣。
夕陽如血,就好像一片火紅的花海,在那夕陽照不到的地方,鷹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一個老舊的工藝懷表。
車在自動駕駛下朝向著夕陽落下的地方開去,那就是青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