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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風波

  冷清歌送走了父母,惹下這麼大的事情,心裡愧疚,所以晚餐的時候,特意穿了件非常性感的低胸透視裝,坐在了江寧的對面。


  搞的江寧整頓飯都沒有吃舒服,但是現在人多了,到了晚上都來聚餐。連虞傾城與朱音幾個都來了,江寧不能發作,只能硬挨著。


  等散了席,江寧咳嗽了聲,邊上樓邊對冷清歌說道:「那個清歌,我有個法律問題想諮詢你,你上來一下。」


  眾人目送著冷清歌歡歡喜喜的上了樓,全都翻了白眼,男女也就那點事,只是江寧太猴急了。


  嗤啦……


  布帛撕裂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接著就是冷清歌那欲拒還迎的聲,什麼輕點啦,不要著急啦,別撕壞我衣服啦。


  眾人都不敢面面相覷,只能咳嗽掩蓋尷尬。


  「明天開市肯定會高開低走,我覺得我們有幾支抓住機會就拋吧,那個我去研究一下。」虞傾城說完匆匆的走了。


  「我還要做面膜,紫若你還有什麼新產品,快點介紹給我啊。」朱音拉著夏紫若走了。


  「……」


  最後大廳內只剩下青衣,她擺弄著手機,在猶豫著要不要上樓。


  她有個消息要告訴江寧,但現在似乎並不合適。


  有時候江寧會叫她上去繼續玩,有時候則會折騰冷清歌一個人到深夜。不過每次她都會在大廳內等到江寧的房間熄燈。


  這次沒有叫青衣,江寧把冷清歌里裡外外折騰了一遍之後,冷清歌成了死魚,直翻白眼,幾乎快口吐白沫了。江寧沒了興趣,也去睡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后,江寧去科技樓里轉了圈,見很多人已經盯著開盤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走了,沒有去跟虞傾城打招呼。


  經好不容易起床的冷清歌提醒,江寧給河東打了個電話,胖子沒有接到,但是得知胖子的情況穩定了很多。


  這讓江寧的心情好了很多,大戰前的壓抑也一掃而空,正準備開車出去轉轉,接到了野狗的電話。


  盛世王朝有人鬧事,甚至驚動了警方。


  「你他娘的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都擺不平?」江寧有點慍火,這野狗也他娘的太掉鏈子了。


  野狗趕緊對江寧說道:「大哥,情況複雜,鬧事的兩個混球是從雷州來的,有一個還說認識你,跟你還是親戚,所以我不敢動手。」


  「老子能有什麼親戚,按照規矩辦!」江寧說完就要掛電話,忽然又想起上次在雷州見到的江遠山,於是喊道:「等等,我現在過去看看。」


  開著騎士趕到盛世王朝的時候,門口停了兩輛警車。這個時候還沒到娛樂部開張的時候,出事的是在住宿部。


  門口有人見江寧來了,趕緊給野狗打電話,在大廳野狗迎接得到了江寧,眾人喊了五爺之後,簇擁著江寧往樓上走去。


  一邊走野狗一邊給江寧詳細說了下,事情也簡單,就是昨天雷州來了幾個年輕人,點了這裡幾個台柱子。


  盛世王朝在毒龍手裡的時候就不錯,後來雷娜經營就更了不得了。這邊的姑娘們也是上上乘,甚至有不少模特公司都來駐場。


  這些人點的都是極品,價格也不菲,不過來玩的這幫人里有個比較變態的,要跟姑娘們玩虐。


  有個姑娘受不了從房間里跑了出去,結果被拉回去打了頓,還被這個變態貨的保鏢給輪了,跑出去后就告訴了野狗。


  野狗護犢子,自己的場子哪能讓姑娘們受欺負,雖然這些是出來賣的,但這也太過分了。


  於是帶人就把這些人給揍了,那兩個保鏢被打斷了腿,現在還在倉庫躺著呢,那個變態被吊在房間里。


  跟變態來的同伴,也是個二世祖,不過他沒有那麼奇葩。只是他不經打,還沒打就不停地報出好幾個家門。


  先說是雷州官二代,但讓他說誰是他爹,他死也不開口。最後被打了幾下,就說認識江寧,還是親戚。


  說道這裡,江寧心裡就略微明白了,心想這二世祖還不是完全不可取,知道在外嫖不能說他老爹的名字,只是說老子懂得名字算個球啊。


  「那警察怎麼回事,不是說盛世王朝這邊的事讓你們自己解決嗎?」江寧不解,看車牌也是本地警車啊,怎麼這麼不給面子。


  野狗皺著眉頭說道:「西城分局新來的副局長,叫李巍山的,好像跟那個變態認識,嚷嚷著要帶走變態,我沒答應,僵著呢。」


  「李巍山,好熟悉的名字!」江寧略微納悶,敲了敲腦袋。


  野狗提醒道:「是副市長李崇明的兒子,從江北過來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江寧恍然大悟,心想真是冤家路窄,這李巍山能背井離鄉到江南,也是自己造成的,估計他把自己恨透了。


  不過這李崇明與李巍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兩人在江北的時候,勾結江北大聯盟,無惡不作,荼毒百姓。


  聽到這裡,江寧也懶得多說了,揮了揮手,有人帶路進了變態要的總統套間那層樓。


  樓道里站了不少人,有盛世王朝的自己人,也有警察,還有許多看熱鬧的房客。看到江寧后,所有人都紛紛讓開了路。


  進了房間,裡面人不多,只有七八個,一邊是兩個警察,一邊是穿著盛世王朝保安制服的幾個年輕人,然後就是掉在房間正中的變態了。


  變態是被吊在房間的吊燈上,雙手向上被縛住,身上的衣服被剝成了條,露出來的地方也是道道血痕。


  其中一個保安手裡提著皮鞭,罵罵咧咧的站在那裡,這人也眼活,看見江寧進來,趕緊拉了個凳子遞上來。


  「五爺,您來了,這死變態太噁心了,小心污了您的眼睛,交給我修理他。」這年輕人長得高大熊悍,看身板像當過兵的。


  江寧忍不住多看了這個保安幾眼,胸牌上寫著「徐忠」,江寧點了點頭說道:「徐忠,幸苦了,站到邊上吧。」


  可這句話沒有讓徐忠離開,反而讓他愣住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五爺……您認識我?我……」


  受寵若驚的表情,江寧無語,只好拍了拍他,走上前看了看被吊在半空中的變態,心想什麼人跑到通州來撒野了。


  江寧對這個死變態沒有興趣,他只想早點處理完,然後再去看旁邊房間的官二代。於是問道:「按規矩怎麼辦?」


  「要麼賠錢,要麼留下身上的零件。這王八蛋過份,我準備要他兩條胳膊。」野狗趕緊對江寧說道。


  不等江寧開口,站在邊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警察就說道:「誰允許你們動用私刑的,要做什麼也應該交由我們警方處理才對。」


  江寧這才看向房間里的兩個警察,心想通州警察與兄弟盟向來關係不錯,動用私刑這可是個大帽子,不能隨便扣。


  見江寧只看了眼就又轉頭了,站在說話警察旁邊的另一個年輕警察,上前喊道:「江老五是吧,我們李局長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吧,沒聽見嗎?」


  瞬間,四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連眾人抽煙的姿勢都凝固在了那裡,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場面一下子變得詭異了起來。


  「我草你媽!」野狗猛地扔掉煙蒂,抬腿飛踹向那年輕人胸口。


  那人估計是李巍山從江北帶來的,可能想在李巍山面前表現,也可能根本不知道江寧的名聲,所以出言不遜。


  可惜他的動作沒有他的語氣犀利,因為個子較矮,被野狗一腳踹中脖子,一下子就空翻拍在了地上。


  野狗還不罷休,撲上去對著那年輕人的腦袋就狠踹了起來,那人沒想到對方敢忽然發難,嚇得雙手抱頭在地上不停地滾動。


  「江老五,你……」李巍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還站在這裡,對方根本就不給他一點面子。


  先是對方不讓他帶走人,然後是他叫支援卻沒有人敢來,再然後就是手底下最忠心的人,正被打。


  「叫五爺!」李巍山剛喊萬,徐忠猛地抬手指向李巍山,看那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撲上去。


  李巍山沒想到這幫人這麼兇悍,心想畢竟是些混混,不信能把自己怎麼樣,先震出場子再說。


  可就在李巍山伸手摸到槍套的時候,刷的一下,幾乎所有人都摸向了后腰,嚇得李巍山的動作一下子就僵硬在了那裡。


  「江……」


  「叫五爺!」


  李巍山深吸了口氣,嘴唇顫抖著喊道:「江五爺,有事我們好好商量,不要鬧得這麼僵。」


  江寧沒有去搭理李巍山,反倒是被吊在那裡的死變態吸引了,仔細看了幾眼,撥開那人的幾縷頭髮后,忽然大笑道:「我擦,這他娘的不是黃四郎嗎?」


  「剛才他好像是說自己叫黃四郎,怎麼?大哥你認識他?」野狗有點害怕了,生怕這真是江寧的朋友。


  江寧哈哈大笑了幾聲道:「認識,上次在雷州還被我打過,這小子想跟我搶女朋友,早看他不順眼了。」


  「敢搶大嫂,我弄死他。」野狗從旁邊小弟的手裡取出一把刀,過去就準備結果黃四郎。


  江寧卻揮了揮手道:「這氣我早就出了,這小子有點意思,你問問他,他老子是不是黃炳?」


  這些天有關江南商會的不少情報送到了江寧這裡,江寧隱約記得,黃四郎與黃炳有關係。


  「是,我是黃炳的兒子,求你們不要殺我,我家裡有錢,我給你們錢。」黃四郎剛才一直在哼哼唧唧,但他聽到的也看得見外面是什麼情況。


  「真他娘的聰明!」江寧今天心情很好,剛缺了錢,就有人來送錢了。略微思忱了下,他就說道:「五千萬。」


  李巍山瞪大了眼睛,自己還站在這裡,江寧就敢勒索,他忍不住就說道:「你們這是訛詐,這是勒索,你們……」


  「草你大爺的,你說什麼?」徐忠怒了,拿起警棍就要上前。


  江寧揮手攔住,對面色陰沉的李巍山說道:「李局長,我想你錯了,我並沒有要錢,給錢是黃四郎提出來的,你剛才也聽到了,你說對不對四郎?」


  黃四郎見李巍山準備給他出頭,他哼哼唧唧的沒答應,結果徐忠抬起手中的警棍就狠狠的戳了他幾下。


  「啊啊……對,我給錢,我自願給錢,不要再打我了……」房間里,是黃四郎痛苦的哀嚎,這王八蛋太變態,平時在雷州橫行無忌,這次終於吃了大虧。


  李巍山鐵青著臉沒有說話,在這裡他明顯勢單力薄,如果說的過分了,很有可能連這裡都走不出去。


  「李局長,這下子你可聽清楚了吧!」頓了下,又對野狗道:「給黃老闆打電話,五千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少一分,送回去的人死活就不用管了。」


  撂下這話,江寧就背手走了,他要去看看隔壁房間,到底是誰。


  李巍山想要去攔江寧,還想說點什麼,但被野狗橫在前面,那股子狠勁一放出,李巍山就不敢說了。


  今天他雖然在這裡只是挨了罵,沒有挨打,但是他的人被打了,他被無視了,簡直被挨了打還要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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