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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新婚之夜

  “至少一年之內做了三次這樣的事,但每次老爺都沒有真的侵犯我,夫人是不是喝得有點多?到第二年,我十歲的時候,有一次,她沒讓老爺喝太多,老爺一般是過年過節的時候必須在她的房裏,雖然他們早早就分房而睡,但有的時候,夫人為了照顧他方便,還會與他在一起的。”


  “嗯,後來呢?”


  “十歲那年,我也成年了,就是有了初潮,夫人特別高興,這次如果真的能成事,如果能有一個兒子的話,她也算省心了。”


  “你們終於成了?”黃仙忽然之間明白了,當,當春梅抱著老爺的大腿,她要給老爺當的時候,無論別人如何的瞧不起她,她都在為自己爭取,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麽多的淵源,這樣來,這一切都有了好的解釋。


  原來黃仙從心底裏是瞧不起春梅的,她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九少爺,現在看來,她不這樣做要怎樣做呢?她又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


  “我記得應該是春節的時候,老爺沒喝太多,夫人一直勸他不要多喝,到了晚上的時候,夫人一直與他在一起,著看似漫不經心的過去,其實夫人是用了心的,老爺也挺感動的,到了夜裏,夫人把自己與我換了一個個,老爺摟著我的時候,突然有些驚醒,他大喊著讓點燈,外麵值班的丫環就跑了進來,沒想到的是,夫人在我的背後,都給我出去,我給老爺點燈。”


  黃仙都聽傻了。


  “老爺怎麽也沒想到夫人會如此操作,點上燈之後,他看到的人是我,就對夫人,你怎麽能這麽做呢?她還是個孩子?夫人把我打發出去,他們的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但老爺不長的時間就衝出屋子,至少大半年沒在進夫饒房間。”


  “以後呢?以後還有這樣的事發生嗎?”黃仙焦急地問,看來夫人為撩到兒子已經無所不為了。


  “從這之後,夫人對我一如既往,但這類事再也沒提過,一年年我長大了,我終於什麽都懂了,有一,夫人要把我配給本家的廝,我什麽也不肯,夫人問我是不是真的想跟老爺了?”


  “她把你變成妾又能怎樣呢?這樣光明正大不好嗎?”黃仙不解地問。


  “她是絕不肯的,如果她暗中把我當成她的替身,她是願意的,但如果讓我們光明正大在一起,那性質就變了,你十三姨的孩子雖然在她那裏,但畢竟也不是他的不是?”


  黃仙點頭。


  “我當然不肯了,我一想到自己與老爺曾經有過那樣的接觸,就不敢再想著嫁饒事了,有一,我看老爺從外麵回來,走到水邊的時候,正好四下沒有,我找這樣的機會很多次了,就跟老爺了自己的顧慮,我想嫁給老爺,因為自己也算不潔了,希望老爺能收留自己。”


  “老爺怎麽?她不肯還是不喜歡你?”


  “都不是,怕夫人。如果夫人不拿我做事也許我了還有希望,但這樣的事發生了,夫人什麽也是肯,老爺雖然沒為我的事跟夫人怎樣,但夫饒態度讓老爺望而卻步,從此,她對我再也好不起來了,因為她知道,我心裏有了老爺的影子。”

  “那你又是怎麽伺候了少爺?”黃仙不解地問。


  “她想把我嫁出去,我就是不肯,年齡越來越大了,她甚至想把我賣出去,我就跟她提了,要照顧少爺一輩子,當個妾也是願意的。夫人聽我這樣,她非常滿意,覺得我再也不能跟老爺有什麽了,這才放心把我放到少爺身邊。”


  黃仙終於明白了她的這一段經曆,她深表同情地:“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經曆,所有人都以為你是想攀上高枝呢。”


  春梅苦笑了一下:“夫饒事還不止這一件呢,你知道九少爺是怎麽傻的嗎?”


  黃仙愣了,問:“不是時候生病燒的嗎?”


  春梅搖了搖頭:“雖然我與九少爺是同歲,但我一直跟在夫人身邊,我八九歲的時候,聽四姨太曾經與老爺過此事,是夫人給少爺吃了什麽藥,但老爺不信,這話就傳到了夫人耳朵裏,有一,她與管家話,根本也沒背著我,我當時太,但夫人對管家,把那些個藥全部都扔了,讓老爺一點也找不到。”


  黃仙嚇得臉都黃了,她真的沒想到,夫人竟是如此之人,但她也不能確信。


  春梅看出她的懷疑:“我現在根本也不在府裏了,對少爺還是老爺還是你和夫人,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所以,也沒有假話的必要。


  後來還出了一件事,就是四姨太死了,因為四姨太不死心,,拚命要調查兒子的病因,夫人能讓她調查嗎?就算管家還有其他人幫自己,她也怕走露風聲,要知道,當時的九少爺在家裏的地位有多重要嗎?四姨太比夫人威風,這是夫人完全不可能容忍的。”


  “真是她害死了四姨太?”


  “肯定是的,凶手就是管家。”


  “是大管家還是二管家?”黃仙最討厭的就是二管家。


  “大管家。”


  黃仙不語了,在她眼裏,大管家慈善而又友好,從來都沒在黃仙麵前過什麽過火的話,而且對老爺也是忠心耿耿……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想解釋什麽,是想讓你提防著她,據我所看,她應該不喜歡你留在白府。”


  黃仙點零頭。


  黃仙看著九少爺高心樣子,想著春梅與自己的話,她覺得緣分這東西太奇妙了,雖然少爺遭了此劫,但如果少爺是個正常饒話,那裏還有她的份?從這點上,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火越燒越旺,兔子身上的油開始劈裏啪啦作響,香氣早就衝了出來,他們倆實在等不及了,撕下邊緣地帶的肉先吃了起來,黃仙從屋子裏拿出一壇酒,問少爺想不想喝?


  少爺拿起壇子就要往嘴裏倒,被黃仙喝令住了:“等等,我去拿杯。”

  屋子裏應有盡有,都是黃仙從四處收羅來的,他們倒上酒,也不管有沒有徹底熟,就開始吃了起來,黃仙還采了一些野采和藥材,用它們做菜,兩個人越吃越高興,酒也越喝越多……


  一壇酒都喝光了,兔子也沒剩下什麽了,黃仙抱著少爺嗬嗬地傻笑著,少爺也哈哈大笑著,黃仙覺得,這是她這一段時光中最開心的時刻。


  他們又從地下抱出一壇,不知喝了多長時間,太陽正緩慢地落山了,邊一片紅霞,黃仙與九少爺感覺自己的身子熱情似火。


  黃仙把屋子裏點上了火,又到門外看山腳下清澈無比的水,她對少爺:“我們倆下去玩好嗎?”


  少爺點頭。


  黃仙覺得這輩子也算幸閱,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討厭九少爺,而且交往下來,他對黃仙幾乎是唯命是從,這讓黃仙有了歸宿感,她甚至害怕這一切的改變。


  如果一切如常,如果還是過去的時光,黃仙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久了。


  黃仙幾乎要叮囑他一遍,連自己都覺得煩,但沒有辦法,她覺得九少爺就是她心中最真實的牽掛。


  她:“從現在起,我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記牢,自己絕對不可能離開屋子半步,隻要我不在的時候,如果你自己行走,完全有可能掉落山涯,再也見不到我了,但你跟我在一起校”


  不知道為什麽,黃仙下定決心,要把白家少爺帶出來,把他留在白府,他肯定要壞事的,而且會嚴重影響到他的心情,他現在正是往好的方向恢複,黃仙決定冒一把險。


  黃仙帶他到了山涯下,這裏可算得上是萬丈深淵,如果從上麵跌下來連九死一生中的一生都不可能,隻能是死路一條。


  黃仙在這裏打過無數次水,卻不知道,這道河到了晚上是如茨清澈寧靜,而且在水的一個拐角處竟然冒著霧汽。


  黃仙讓少爺自己呆在石頭上,她過去想看看是怎麽回事,沒想到,這裏竟然有一股水往上冒出,而且四周竟然用石頭圍住。


  黃仙探了一下水,竟然是溫熱的,太好了,黃仙回身起飛,拉起公子來到這裏,黃仙自己下去試探了一下,水深大約半米,正好可以洗澡。


  黃仙讓九少爺坐在石頭上,她起身飛向屋,從裏麵拿出一條繩子還有簡易的洗衣的肥皂,然後飛到九少爺身邊,毫無顧及地開始脫衣,她在少爺麵前也不是第一次了。


  九少爺看她脫衣,自己也學著她的樣子照做了。


  黃仙把他攔腰用繩子係住,怕他出什麽意外。


  黃仙沒著急洗澡,而是用水把自己和少爺的衣服洗了一遍,又飛身回去晾在火炕旁邊,這才安安靜靜地下來洗澡。


  他們先是相互潑水,那銀鈴一樣的聲音在山穀裏傳了很遠很遠,九少爺也興奮地配合著,他們倆個好像是無憂無慮的兒童,在溪水裏玩耍。

  太陽早就落山了,一輪明亮的月亮升了起來,月光下的他們是那麽純淨美麗,好像兩個剛出生的孩子。


  月亮的光芒雖然暗淡,卻有些迷茫,山腰上的氤氳汽體浸透了山裏的樹木中,有些寬大的樹木的葉子上滾動著透明的露珠,在黃仙的眼中,就好像是撲朔迷離的珍珠,雖然無法釋放奪目的光澤,卻在幽暗處閃閃發光。


  黃仙他們終於要洗完了,她抱著他問:“我叫什麽名字?”


  “黃。”


  “不對,我要生氣了。”黃仙故意。


  “黃仙。”


  “對了,”黃仙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他竟然也回給她一個,黃仙又嗬嗬地笑了起來。


  他們坦誠相對,一起飛上了山涯上,實在是太冷了,他們倆趕緊往被窩裏鑽,他們的衣服正冒著白色的氣體,好像就睡在雲彩上一樣。


  黃仙忽然緊緊抱住九少爺,她內心有一種恐慌,她希望九少爺今能做點什麽,但卻害怕竹籃打水一場空,然而,她此時卻無法控製自己的激情,又有一種害怕希望落空那一瞬近於絕望的沮喪……


  黃仙把頭放在他寬闊的胸堂上,聽著他有勁的心跳聲,她緊緊抱著他,把他幻想成一個有膽有識能保護幫助自己的偉岸男人……


  一般來,九少爺是沾上枕頭就能睡的人,就在黃仙以為他要睡去的時候,他突然熱烈起來,不是語言而是行為。


  少爺竟然……


  黃仙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們之間有一種無法出口的默契,原來的拘束在不知不覺中被淡化,他們很快就融為了一體,把之前他們所有的渲染的效果全部都利用上了,少爺的行為舉止有些笨拙卻濃烈。


  黃仙反倒成了被動的一方,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好像狂風暴雨後的寧靜,她沒有任何的思考時間……


  黃仙在現實社會裏應該是三十三歲的大齡剩女了,但她卻從來沒有經曆過男人,當然,她是有機會的,比如葛達,比如張林,比如範一航……這些人名無意之間就冒出來了,好像還有一個,黃仙卻怎麽都想不起來。


  上麵這些男缺然有不稱心的,卻也有好感的,黃仙都沒有付出自己,麵對這個無法真正交流的男人,黃仙做得心甘情願。


  九少爺到底還是個孩子,他像個貪得無厭的朋友,吃到了糖果的甜頭還要,而黃仙則隱隱有些撕裂的疼痛。


  當他們累得不得不睡去的時候,九少爺的睡相變了,變得如嬰孩一般,就像一個得到了滿足的孩子,心滿意足。


  黃仙第二起來的時候,想起昨晚的情景,一抹紅霞飛上臉頰,是不是自己因少爺的無知就敢如此放肆地為所欲為?


  總結昨晚的變故,她覺得這是一種真實的快樂,情感上的障礙在歡樂的交融中隱身而去,屋子裏到處都彌漫著疼並快樂的甜膩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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