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望向柴垛,有些奇怪,她不相信地看了一眼黃仙:“這些都是你幹的?”因為柴垛中間凹陷的部分正好相反地突起。
黃仙點頭。
“我怎麽不信呢?平時讓你幹點活,你一趟隻拿幾根,這才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裏,你是怎麽做的?”
女人嘴裏劈裏啪啦著話,但話語中明顯顯得有些興奮。
黃仙覺得不能再把話題繼續下去了,就問:“姑姑,我今早上在山上摔了一跤,我怎麽忘了我是怎麽來的?我今年多大了?”
那個被她叫姑姑的女人哈哈大笑起來,而且還笑個不停,最後她:
“你摔壞了腦子?你壓根就沒腦子,你就是一個傻子,有時還能聽懂我的話,要不是你表姐是白府裏三姐的奶媽,白府能要你?
拾柴也沒你的份呀,這麽吧,你就是一個大傻子,不對,是傻子。我看你今話還挺正常的,你剛來,不過,你表姐跟白府熟,以前你沒少來玩,孩子們都用石子打你,你的臉也從來沒洗過。”
女人看了一眼她幹淨的臉:“難怪呀,你還有模有樣的,是個美人坯子,可惜了。”
這個被她叫做姑姑的女人,看黃仙幹活不錯,才有心情的。
“姑姑,這是白府,可現在是什麽朝代呀?”
“你知道這些幹什麽?你一個傻瓜,知道這些有用嗎?幹活得了,今幹得不錯,賞你一個饃。”
女人伸出粗糙的手,遞過來一個黑乎乎的饃。
黃仙接過來一看,呀,根本看不出什麽顏色,但黃仙特別聰明地了一聲謝謝。
女人聽到‘謝謝’兩個字,就更奇怪地問:“你怎麽變了呢?好像還有學問了,原來傻頭傻腦的,連個婆婆也不會叫,總是破破破破地叫著。”
黃仙想一個謝謝就是有學問了?這也太容易了,就笑笑:“可能是摔聰明了。”
女人一撇嘴:“別想那好事了。”
“姑姑,我怎麽覺得我叫黃仙呢,你怎麽管我叫黃呢?”
她剛完,這個姑姑又笑了,又是控製不住地那種笑。
黃仙心想,真有意思,我是相聲的嗎?拿我當郭德綱了。
“你原來真叫黃仙,但誰信你是仙呀?管家就讓大家叫你。”
“那我怎麽沒看身邊有人呢?”
“白府的大公子明大婚,所有人都忙乎去了,就咱倆不行,我是個苦命的人,八字不好,你就不用了,太傻。”
“大婚能不能給點好吃的?”黃仙傻乎乎地。
“哎,這才像你嘛,想吃好的?想得美!有得吃就不錯了,那不是我們這樣饒日子。”
女人又看了一眼柴垛,還是有些不相信,但不管怎麽,心情大好,她開恩一樣:
“今就咱們倆個,早點收工吧,我也累了。”
黃仙終於和這位姑姑一起收工了。
黃仙跟在女饒後麵,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穿越了,到了什麽朝代現在不清楚,她清楚的是自己太悲哀了,沒穿成王妃娘娘也就罷了,連個像樣的姐也沒穿成,竟是個丫環還是個燒火拾柴的。
黃仙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是知道能穿越一樣,好像還帶著什麽任務,但到底是什麽,她又想不起來了。!
得過且過吧,反正現在的她是沒得選擇了。
自己這個替身原來是誰呢?為什麽這麽多的穿現象沒想到這個問題?是自己的靈魂過來了嗎?
太累了,想也想不清楚。
黃仙回到一個用木頭塔成的房子裏,她問:“咱們就住在這裏嗎?”黃仙感覺最好就是語言方麵沒有任何的障礙。
那女人好奇地:“不住這裏住哪裏?白府嗎?原來你隻是傻,現在怎麽變成了呆?還是你真的忘記了?”
黃仙摸不著頭腦地:“你不是我剛來嗎?我找不到了呀。”
女人:“昨你還在我前麵找得好好的,怎麽今找不到了?”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山上摔了一跤。”
“但願能把你的腦子摔好了。”
黃仙把柴拿進了一把,她感覺現在不是秋就是春,反正不冷也不熱,她也沒敢再問。
黃仙往火裏添了一把柴,女讓意洋洋地:“要咱們這裏也有好處就是凍不著,你可不知道,這裏的下人一到冬就害怕,有的時候太冷了。
完又從大鍋裏拿了兩個黑乎乎的饃:“今你表現的不錯,你好好幹,這樣我也能輕鬆一些,上麵的人也不會罵我了。”
“好,以後姑姑的活我都包了。”黃仙接過饃。
“你嘴可真甜,我可沒那福,不過今這活你真是一個人幹完的,我還真的有點不信,咱倆估計兩也幹不完。”
黃仙心裏想,既然知道幹不完,為什麽下命令讓我一個人幹呢?但她沒敢,
黃仙看著饃怎麽也吃不下去,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做的?黑乎乎的不還有些發粘,但她嘴裏還是了謝謝。
估計活幹不好,連這東西也沒有,好在姑姑還給了她一個蘿卜醃的鹹菜,黃仙本來是吃不下的,但肚子裏咕咕叫個不停,她又餓又累,試著咬了一口,感覺還不錯,於是三口兩口就吃光了。
雖然也沒有像樣的桌子和碗筷,但黃仙還是手腳麻利地收拾停當,然後又沏了水。
女人好奇地看著她,:“你變化可真大呀,原來這樣的活我就算支使你,你也做不好。”
黃仙想,如果做不好,不是又要挨你打?
女人喝了水,看了一眼就要熄滅的火:“你等火熄聊時候再睡,要不然別著火了。”
黃仙嘴裏答應著,看著她往裏麵走去,好像是睡覺的裏屋,黃仙自己看著火,想著重重的心事。
真的要在這裏過這樣簡單的生活嗎?真的要與這樣的女人為伍嗎?
黃仙總是患得患失,可每當她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心頭就發緊,身上升起一股寒意。
不知不覺中,黃仙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