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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老死不相往來嗎?

  饒是溫佳歌做好了被撕裂那一刻的準備,但是那一瞬間真的來臨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蒼白了臉,只不過性子使然,哪怕痛的全身緊繃,也沒有哼一聲。


  呂楚燃也並不好受,他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緊緻銷魂,卡在那裡,不能往前挪動絲毫。


  溫佳歌緊閉著雙眼,眼睫毛在不停的顫抖著,呂楚燃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雙眼,又吻了吻她的鼻尖,最後落在她沒有血色的薄唇上。


  許是他的動作在昭顯著無以言語的珍惜和疼愛,溫佳歌慢慢的放鬆下來,呂楚燃等她能夠真正的接納自己時候,終於抑制不住身體里咆哮叫囂的野獸,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腦海里僅剩下的唯一念頭就是,把她變成他的。


  這一夜,誰主沉浮,天已大亮,方興未艾。


  最後,溫佳歌昏昏沉沉的睡去,覺得身體里的每一塊兒骨頭都已經不是自己的。


  呂楚燃緊緊的抱著她,腦袋埋在她的頸側,也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當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驚醒的時候,懷裡的人還在睡夢中,呂楚燃鬆了一口氣,還好,這次不是放任他一個人從床上醒來。


  他調整了一會兒,也沒什麼睡意了,不由得打量起小金主來。


  她清醒的時候,那雙眼眸總是泛著清冷的光芒,不容任何人近身的高冷,但是這無法阻擋她全身散發的魅力。


  他不知道別人看小金主時是什麼感受,反正他每次見到小金主,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把她弄哭。


  至於弄哭的方式,相信不用他細說,大家也都能懂。


  可是,他昨晚都已經那麼努力了,小金主看樣子也是承受不住他的掠奪的,但是她依舊很堅強的一滴眼淚都沒掉。


  相反,在街上,她卻落了一滴淚。


  像是硫酸一樣腐蝕了他的心。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心會疼的那麼厲害。


  但是他說不清楚,那猝不及防的疼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這人其實也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但是很久以後,他無比的痛悔這一晚沒有仔細認真的去想。


  那疼,是不是因為愛。


  如果他肯動動腦,那麼一切是不是會變得不一樣。


  可是,人生最大的悲劇可能就是如果兩個字。


  溫佳歌在他的懷裡無意識的動了動身子,但是傳來的酸痛卻讓她忍不住的皺眉,嚶嚀了一聲,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呂楚燃見她醒來,連忙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笑容愈發的燦爛,「小金主,早安。」


  溫佳歌看清了眼前英俊帥氣的面容時,腦海里不禁想起昨晚整夜的瘋狂。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除卻一開始的不適應,後來,她也嘗到了這種事情帶來的樂趣。


  那麼這麼說,她的病,是不是治好了?


  呂楚燃看她低垂著眸沉默著,不知在想什麼,輕聲問道,「小金主,你……」


  他還沒說完,溫佳歌就微啞著嗓音打斷他,「我的病看來沒什麼問題了,我會一次性支付你十萬塊,以後我們……」


  溫佳歌餘下的話突然都哽在了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她忽然覺得呂楚燃的表情很可怕。


  呂楚燃倒是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狀態,他覺得他聽了溫佳歌的話一直是在笑的。


  但是不明白她怎麼說著說著就不說了。


  「嗯?」呂楚燃笑了笑,那森冷的笑意卻不達眼底,「怎麼不繼續說了,給我十萬塊,以後怎麼樣?老死不相往來嗎?也對啊,我不過是你包養的一個窮學生,目的就是治好你性冷淡的病,等你病一好,我就得拿著你賞賜給我的錢痛快麻溜兒的滾蛋,別耽誤你正常的談戀愛是吧?」


  溫佳歌緩緩的眨了眨眼,沒說什麼。


  也沒什麼好說的。


  畢竟,他說的都對。


  想起在墨夜酒吧里,他被一個女人騎在腰上亂吻的情景,溫佳歌的聲音冷了下來,「難道不是嗎?其實我也是為你著想,以免耽誤你找下家,你這樣的技術,會有很多女人拼了命的往你身上砸錢,換來跟你一夜春宵。」


  呂楚燃覺得,他的理智都快被燒沒了。


  他深深的認為自己太偉大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能笑的越來越開懷。


  「行,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你的病還沒有完全治癒,所以,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不能對不起你給我的包養費!」


  話落,他翻身壓在溫佳歌身上,不顧她驚訝的睜大的雙眸,狠狠的佔有。


  被他疼愛了幾次的身體對他格外的敏感,溫佳歌死咬著唇瓣,不想狼狽的叫出聲音。


  偏偏這一刻的呂楚燃像是惡魔,他的目的很純粹,也很明確,就是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他的印記,讓她一輩子都忘不掉。


  ……


  窗外,陰雨綿綿。


  講台上的教授在講著無聊的哲學,溫佳歌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被雨水洗刷后朦朧的玻璃,冷艷的小臉上一丁點兒表情都沒有。


  但是眼底深處,卻有那麼一抹不易覺察的落寞。


  從那天和阿燃分開,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她的性格向來是清冷的,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和他憋著勁。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欺負了她之後,她強挺著疲倦至極的身子撥了前台的電話,讓服務員送來一盒葯。


  毓婷。


  這其實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要求。


  但是當她掛斷電話后,她很清楚的聽到了阿燃冷冷的笑聲。


  然後,他從地上撿起衣服,快速的穿上后直接打開門就離開了。


  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也沒有拿走那張銀行卡,和她送給他的那部手機。


  好像他們之前,一切能夠聯繫的媒介都斷了。


  哦,她知道他是醫大的。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原本就是金錢和利益的關係,他陪她上床,她給他支付酬勞,何必扯上可笑的感情。


  再說,就算她真的認清楚自己的內心,確實喜歡上了他,又如何,她就能保證他對她也是一樣的心思嗎?


  如果是,所謂的愛情能夠走多遠?到最後還不是彼此折磨,慘淡收場,就像她的父母一樣。


  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


  溫佳歌趴在桌子上,不願再繼續往下想。


  下課後,等所有同學都走了,溫佳歌才慢慢的站了起來,拎著根本就沒有打開過的包往出走。


  還沒等走出教學樓,就被一個人攔住了路。


  溫佳歌不耐的皺眉,冷眼看著面前個子不高,長相相對來說還算秀氣,但是卻一臉怒意的女生。


  「溫佳歌!」對方確實來者不善,她鄙夷的瞪著眼睛,冷哼一聲道,「你能不能要點兒臉,不要再纏著林岳。」


  林岳兩個字讓溫佳歌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女生,應該就是林岳後來劈腿的學妹,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常甜甜。


  溫佳歌突然覺得一想到她的名字就有點兒膩,再從她嘴裡聽到林岳的名字,又有點兒噁心。


  所以,她現在是又膩又噁心。


  林岳對她已經是毫不相干的路人,常甜甜也不在她願意搭理的範圍之內。


  對於這一類人,溫佳歌的政策就是把他們都當成蛤蟆。


  聽蛤蟆叫喚,難道就不過河了?

  溫佳歌直接繞過她要離開。


  常甜甜一看自己被無視了,更氣不打一處來,繼續不屈不撓的擋在她面前,那架勢大有你敢走就從我身體上踏過去的意思。


  溫佳歌的耐心已經破表。


  她皺眉目測了一下,站在她這個角度一腳踢過去能把她踢多遠。


  最好直接踹到教學樓外面,讓雨好好淋淋她,反正看起來她的腦子也進了不少的水。


  常甜甜繼續冷笑道,「林岳都已經跟你分手了,你怎麼那麼不值錢啊,死纏爛打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有意思嗎?」


  「你喜歡林岳什麼?」溫佳歌忽然有點兒不明白。


  林岳也就長的還可以,怎麼就讓常甜甜這麼維護,跟耗子護著偷來的油似的。


  常甜甜驕傲一笑,「林學長哪裡都好。」


  「尤其是床上的能力嗎?」溫佳歌實在想不到林岳有什麼優點,所以只能挑她沒試過的猜。


  常甜甜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直言不諱的就說出這樣的話,但只噎了一瞬,就立刻承認了,「對,林學長特別勇猛。」


  溫佳歌不恥下問,「一次一個小時嗎?」


  「你管得著嗎?」常甜甜氣急敗壞的吼道。


  溫佳歌點點頭,看來不到一個小時。


  阿燃可是能變著花樣的一次不止一個小時,還能連續好幾次呢。


  這麼看來,林岳也不過如此。


  「那他又喜歡你什麼呢?你床上的能力也好嗎?」溫佳歌的視線在常甜甜的身上粗略的打量了一下。


  胸還不小,但是腿不夠長,腰上還有點兒贅肉。


  常甜甜呵呵笑道,「對啊,林學長說了,就是紅富士,甜的他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溫佳歌覺得她好像吞了一隻蒼蠅。


  以後讓她怎麼正面紅富士蘋果?

  她想知道的都得到答案了,就更沒有和常甜甜糾纏下去的必要。


  這回,徹底的一把推開她走進了雨幕中。


  常甜甜哪裡是自小練過跆拳道的溫佳歌的對手,直接被她推倒在地上。


  她生氣的不得了,正要追上去破口大罵,忽然就發現門口停著一輛豪車,從駕駛位走下來一上了些許年歲,卻氣宇軒昂的男人。


  那男人打著雨傘走到溫佳歌面前為她遮擋了風雨,然後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到車裡。


  常甜甜連忙拿出手機拍下了幾張照片,笑容猙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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