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小金主還真是大度呢
溫佳歌一開始沒太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呂楚燃細心的把小盒子拆開,拿出裡面的棉質男士內褲直接放在她的手上,她才恍然眼前的男人有多麼的惡趣味。
溫佳歌覺得她手裡捏的東西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握在手心裡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它在發燙。
「怎麼了,小金主,」呂楚燃故意貼的她很近,呼吸直接噴薄在她的耳朵里和白皙的頸側,聲音低沉魅惑,「你不敢嗎?」
明知道他是在用激將法,但是溫佳歌還是沒有控制住的上當了。
她揚起下巴,弧度優雅好看,眼眸清冷,但是若仔細聽去,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出來她的嗓音有些幾不可察的顫抖。
「誰說我不敢?」
「我的小金主真棒。」他像是幼兒園的老師獎勵小朋友一樣在她的耳珠上印下一個輕輕的吻。
溫佳歌不是沒被他親吻過,但是此時此刻卻覺得這個輕盈的吻彷彿是最火辣刺激的辣椒水,讓她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
呂楚燃忍不住輕揚了薄唇。
他的小金主,真是可愛又可口。
溫佳歌咬了咬唇,手慢慢的探向他的浴袍。
呂楚燃身上的浴袍系的很松垮,輕輕一拉,就開了。
溫佳歌驚呼一聲,被眼前刺激人感官的情景弄得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呂楚燃憋笑,面上卻無辜的說,「剛洗完澡啊,當然不會穿衣服,再說,小金主,昨晚你不是對我的身材很滿意嗎,你都看過了,也摸過了呀。」
晚上是晚上,現在是白天,怎麼能一樣?!
這些話溫佳歌只在心裡咆哮了一遍,就忍了下去。
她不想露怯,於是又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假裝無所謂的冷哼了一聲,「我剛才只是突然間不適應,現在好了。」
呂楚燃失笑的看她逞能的可愛模樣,也不戳穿她,裝的比誰都清純。
「那小金主,你快給我試吧,一會兒我們還有別的工作呢。」
溫佳歌的腦袋轟了一聲。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別的動作」指什麼,這原本就是她的目的,可不知為何,居然有些緊張。
給呂楚燃試內褲的過程,溫佳歌幾乎快要脫了水。
好不容易試完,尺碼竟正正好好。
呂楚燃挑眉,親吻了她的唇角一下,「看來,小金主已經對我的尺碼完全掌握了,謝謝小金主,我很喜歡,不松不緊,很舒適。」
溫佳歌不知道怎麼好好的一番感謝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那麼的色情。
後來一思考,可能是與他談過很多次戀愛有關。
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溫佳歌的表情也清冷的下來。
她走到床邊往上一坐,朝他勾了勾手指,聲音涼薄,「來吧。」
呂楚燃訝異的發現小金主的情緒好像不如剛才高昂了。
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不過沒關係,他有信心讓她繼續臉紅心跳。
把剛才溫佳歌給他穿上的內褲脫了下來,特意放慢了動作,還很寶貝似的仔細疊好,重新板板整整的放在小盒子里,然後和新買的那些衣服放在一起。
他慢慢的走向溫佳歌,在她的面無表情中突然把她撲倒。
溫佳歌心漏掉了一拍。
昨晚到現在,他都是很溫柔的,怎麼會突然這麼粗魯?
但是也正是因為他猛地爆發的男性荷爾蒙,讓溫佳歌的心臟開始怦怦直跳,好像一下子躥到了嗓子眼兒。
可呂楚燃的粗魯還沒有完,他攫住溫佳歌的唇用盡全力的去吻她,不給她留一丁點兒空氣,霸道的宛如她世界里的神。
溫佳歌無力的摟住他的脖子,像是在尋找安全感。
……
一個多小時后,溫佳歌全身乏力的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那層膜還是沒有破掉,最後關頭,她仍是沒能夠放鬆下來去容納他。
但是卻已經進步的太多太多,至少,在呂楚燃高超的技術里,她體會到了那瘋狂刺激后的愉悅感。
呂楚燃很紳士的抱著她去洗了澡,給她擦趕緊后再放回床上,然後躺在她身邊溫柔的抱著她。
許是剛剛的感覺太美好,溫佳歌很主動的去親吻他。
呂楚燃受寵若驚,竟然在愣了足足三秒鐘后才想起來去回應。
這個吻,很甜,值得回味。
溫佳歌第一次有了虛脫般的感覺,她靠在呂楚燃的懷裡閉目小憩。
呂楚燃撫摸著她白嫩的皮膚,輕聲和她聊著天,「小金主,你談過幾次戀愛,難道都沒有……」
他停頓了一下,溫佳歌也能夠聽明白他的意思。
想到林岳,溫佳歌的聲線沒有起伏,彷彿在提一個不相關的人。
「談過一次,時間不長,後來以我被甩告終。」
被甩對於她這種女孩子來說其實是一件挺丟臉的事,但是從溫佳歌的口中說出來,就一點兒那種意思都沒有,事不關己的態度一下子就會讓聽得人覺得,甩她的那個人是煞筆吧。
呂楚燃就是這種感覺,他呵了一聲,「暴殄天物。」
溫佳歌微微彎了彎唇,「看得見吃不著,也不怪他,現在這個年代,談戀愛不就是為了上床嗎?」
話落,她還睜開眼淡淡的瞥了呂楚燃一眼。
呂楚燃突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就像是小時候偷著去網吧玩遊戲,突然發現身後站著他拿著雞毛撣子冷笑的爹一樣。
用四個字形容就是毛骨悚然。
「小金主,我……」他難得的想解釋一下,但是又發現,解釋似乎沒什麼用,因為他說白了也是大千世界里的花花公子。
雖然沒有矇騙過良家婦女,可也沒認認真真,正經八百的去談戀愛。
對他來說,所謂的談戀愛還真的就是很直白的奔著上床去的。
他正糾結著,又聽他小金主涼涼的說了一句,「你不用多想,你我之間的關係很純粹,所以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不在乎。」
呂楚燃皺了眉。
她說的不在乎,意思就是他從前的風流史再風流,她也不放在心上,原本就是金錢交易,誰會談感情的是吧?
這明明就是他的感情觀,怎麼突然反過來被對待,他就有些不爽呢。
見溫佳歌又閉上了眼睛,他板著臉問道,「小金主,難道這段時間我和別的女人談戀愛你也允許嗎?」
溫佳歌笑了一下,那笑容似是沁著冷風。
「談戀愛不允許,我不想當小三,也不會去當小三破壞任何一個好的壞的姑娘的感情。」
呂楚燃剛有些笑意,又聽她繼續道,「不過玩可以。」
「小金主還真是大度呢。」這幾個字,呂楚燃快要從牙縫裡擠出來。
溫佳歌轉了個身,淡淡的說道,「但是這段時間你還是安分一些吧,我不太喜歡在同一時間裡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所以委屈你一下,等我這毛病治好了,你願意去幹嘛,我都無所謂。」
呂楚燃又有想磨牙的衝動。
「小金主,我還沒問你,你這麼急著想治好這個性冷淡,是有什麼打算嗎?」
「誰都不願意有病吧,再說,治好了,我就能順其自然的談一場戀愛,不必等喜歡的男人都把我扒光了,我還沒反應,多掃興。」溫佳歌慵懶的說。
呂楚燃突然覺得他好像是要吐血。
怎麼,他忙裡忙外的折騰一通,結果是為了便宜別的男人是嗎?
呂楚燃覺得他這種想法很奇怪,以往每次的床伴兒不都是別的男人的老婆嗎,怎麼這次,他就有點兒接受不了呢?
思前想後,只有一個答案。
一定是小金主的胸型太好看了,腿太好看了,長得太好看了。
嗯,一定是這樣。
不然還有什麼解釋能夠說明這個匪夷所思的問題?
他一邊鬱悶著一邊躺下抱著溫佳歌慢慢的入睡。
第二天醒來,身邊又空了。
自己從床上醒來的感覺真的不好,哪怕他之前做過很多次。
但是輪到自己身上,就非常的難以接受。
他煩躁的從床上坐起來,鬧心的想,他睡覺的時候又不是豬,怎麼對小金主的離開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呢?
難道……小金主是怕吵醒他,所以特意放輕了動作?
嗯,一定是這樣的。
這麼一想,他還有點兒小激動呢。
抱著這種激動的心情,呂楚燃愉悅的哼著歌,愉悅的去洗澡,愉悅的換上小金主給他買的衣服,愉悅的給小金主發了早安的簡訊,直到到家,這種愉悅猛地被他家老頭兒一棍子給生生打沒了。
「老頭兒,你真打啊?!」
呂家別墅。
呂楚燃剛進屋就遭了他爹一通好打,抱著腦袋在地上亂蹦的躲著他手裡的棍子。
呂父恨鐵不成鋼的追著他打,「我打死你這個王八蛋,打死你個兔崽子!」
呂楚燃跳到沙發後面忍不住笑,「老頭兒,你罵我歸罵我,別把你自己帶上啊。」
呂父一聽,更怒了,舉起旁邊一個花瓶就扔了過去。
呂楚燃見他玩真的,連忙閃到一邊,精緻的花瓶掉到地毯上咕嚕一圈停了下來。
「還好沒碎。」呂楚燃送了口氣,不然這錯一定又得被老頭兒懟到他身上。
欲加之罪,他背了好多年。
「你今天跟我老老實實的說句實話,你到底是回公司幫忙,還是去相親?」
呂楚燃一頭黑線。
這牛馬不相及的兩件事是怎麼扯到一起去的?
「我……」
他故作為難的皺緊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