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欠了你兩樣東西
果然,他家小寶沒有讓他失望,只是輕輕一笑,就站了起來,對舒天心他們說,「媽媽,那我先回去睡覺了,明天早上過來吃早餐,翟姨,我想吃雞湯小餛飩。」
翟姨疊聲應道,「好好,保證你明天早上一醒來就能吃到熱乎乎的餛飩。」
舒天心雖然還想留心寶在這兒住,但是背後的衣服被翟姨扯住,兩個胳膊又分別被嘟嘟和盛安安抱住,想說的話都被這幾個寶寶和心寶告別的甜膩話語淹沒。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大家的意思,雖然還失落,但是為了女兒和女婿的幸福,還是忍了下來,可憐巴巴的和心寶說再見,還不忘一個勁兒的提醒她明天早上早點兒來,心寶一邊答應著,一邊親昵的親了親她的臉。
然後又蹲下身去,伸出手臂招呼四個寶寶,「寶貝們,晚安。」
嘟嘟,安安,溫璞灝和盛明宇都過來抱她一下,親了一口,軟軟糯糯的說晚安,只有最後的盛明宇在說了晚安之後在低聲在心寶的耳邊加了一句,「薄叔叔不道歉不要原諒他哦~」
心寶忍不住樂,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叮囑他們不要淘氣,就站了起來,在一旁等候了半天的薄寒初立刻上前攬住了她的腰。
小兩口離開之後,嘟嘟湊上前去偷偷的問盛明宇,「小明,你剛剛跟我媽媽說了什麼呀?」
盛明宇挑眉,露出一口小白牙,痞笑的模樣非常帥氣,「想知道?」
嘟嘟點頭如搗蒜,「是的是的。」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盛明宇靠近她,低聲說。
舒天心和翟姨在張羅著幾個寶寶洗澡,安安纏著溫璞灝講鬼故事,沒有人注意到嘟嘟和盛明宇之間的小互動。
嘟嘟扁了扁嘴,居然還有要求。
不過親他一下自己也是很歡喜的,於是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柔軟的觸覺剛剛消失,嘟嘟就又好奇的問道,「說了什麼呀?」
誰知,額頭卻被沉下臉來的盛明宇敲了一下,嘟嘟捂著額頭委屈的問他,「為什麼打我?」
「讓你親你就親,別人要是也這麼說,難道你為了好奇心也會親他嗎?」盛明宇漆黑的眼眸冷了下來。
嘟嘟有點兒害怕他這種語氣,可憐兮兮的說,「不會吖,我只親你的。」
「真的?」
嘟嘟怕他不相信,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盛明宇帥氣的小臉上這才多雲轉晴,拉過她的小手往樓上走,「這還差不多!」
嘟嘟見他不生氣了,也放下心來,等上到二樓時,突然想起來,她親了小明,小明也沒有告訴她到底和媽媽說了什麼呀!
悄悄的瞥了一眼他輕勾的唇,嘟嘟鬱悶的想,她明明是很聰明很狡猾的那一個,怎麼一碰到小明就被吃的死死的呢。
真是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
心寶和薄寒初回到自己的別墅之後,心寶又有些睏倦了。
薄寒初從一進家門,就開始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就感受她得美好。
幾個月的分離早已經讓他連一分鐘就等不了。
但是一見她神情蔫蔫的,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心疼這段時間的疲倦,一時有些猶豫。
心寶原本想推開他爬到樓上去睡覺,但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計劃,又晃了晃腦袋趕走了睡意,朝他伸出手,嗓音柔軟的撒嬌,「抱我到樓上去啊……」
這回不必猶豫了,薄寒初深邃的眼眸里一絲光亮都沒有,只剩下猩紅的熾熱。
將她一把抱起,心寶摟著他的脖子,不安分的用鼻尖去故意逗他,從一樓到二樓的短短距離,差一點兒讓薄寒初就地正法,還好,擔心她著涼這個念頭使他保留了一絲理智。
來不及走到卧室,薄寒初就把她放到床上,耳鬢廝磨,心寶也綻放了極大的熱情去回應他,可是卻在最後關頭又狠心的阻擋住他。
薄寒初英俊的臉上覆上了一層薄汗,有一滴汗珠落在心寶的唇邊,她痒痒的咯咯直笑,悅耳動聽,薄寒初覺得他腦袋裡所有的神經都瞬間爆炸。
可心寶向來是撒嬌耍賴的絕頂高手,滾來滾去的就是不讓他得逞。
薄寒初無奈又著急的固定住她的淘氣,嗓音低啞的不像話,「小寶,你乖一點兒啊。」
心寶故意委屈的噘著嘴道,「我想泡澡,你去給我放水,要溫度適宜哦。」
薄寒初苦笑,溫柔的跟她商量,「一會兒好不好」
心寶撒潑,「不嘛,就現在洗。」
薄寒初恨極愛極的輕咬了她的鼻尖一口,起身,喘了一會兒氣后從床上站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心寶也坐了起來,哼了哼,把他扔在地上的黑色襯衫撿起來隨意的往身上一穿,又將自己的長發都弄出來垂到肩膀的一側,然後從床頭櫃里拿出卧室的門鑰匙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就走了出去。
薄寒初一從浴室里出來,卧室里只剩下滿地的糾纏狼藉,卻不見了他的小女人的身影。
微一皺眉,薄寒初走到門口剛要開門,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開,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小混蛋的傑作,倒是跟他玩了一招調虎離山。
薄寒初無奈的笑了笑,忍下要狠狠揍她一頓的衝動,好脾氣的抬手敲了敲門,「小寶,開門。」
他知道小寶一定就在門外。
薄寒初猜的也沒錯,心寶咬著一個蘋果,靠在門邊,語氣慵懶,又攜了一抹獨特的嫵媚,「為什麼呀?」
「你不是想泡澡嗎?水已經放好了。」
「哦,」心寶咔嚓又咬了一口,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現在又不想泡了。」
薄寒初勾了勾唇,「真的么,千萬別犟嘴,我感覺你的意思可不是這樣,不然……」
他用低啞磁性的嗓音說著剛剛兩個人在一起的互相折騰,心寶聽得心臟一陣陣的輕顫,連帶著雙腿都有些發軟。
心寶咬牙,這死人,居然敢……
她反擊道,「我覺得你比我要更糟糕一些吧……」
心寶如法炮製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說的比他還要令人血脈僨張。
薄寒初嗓音更加的啞了。
「小寶,為什麼折磨我?」
心寶冷哼一聲,「你還有臉提,你欠我什麼你不知道嗎?想碰我,沒門,自己在裡面面壁反省吧!不讓我滿意,休想!」
說完,她就無情的走開了,到客卧去美美的睡一覺。
可憐薄寒初在折磨里睜眼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心寶醒來后看窗外陽光明媚,心情也跟著舒適起來,賴在床上像一隻小貓一樣的又躺了一會兒,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之後慢悠悠的起身,拿過卧室門鑰匙,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心情走到主卧。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想看到她家大寶的狼狽可憐模樣,可是,當她打開門的一剎那,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連昨晚換下的衣服都被撿了起來,洗好之後掛了起來。
心寶驚訝疑惑的下了樓,走了一圈也沒發現薄寒初的身影。
心頭湧起一股無名火,他居然敢玩失蹤!
拿過沙發上的外套就要衝出去。好,他不是玩失蹤嗎?她就敢離家出走!
但還沒等到門口,玄關的門就被打開了,薄寒初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清晨的陽光在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整個人看起來俊朗非凡,再望向他深海一般凝著深情的眼眸,簡直要將人溺死。
心寶只沉陷了一分鐘就強迫著自己從男色中掙扎出來,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越過他出了門,往舒天心那棟別墅走去。
她走了幾步,就停下來,仔細的聽著身後的動靜,等著他追上來,可傻了吧唧的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人過來,回頭,傻眼,哪裡有他的身影。
這回心寶是徹底炸了!
五年了,他居然還動不動就把那冷暴力用出來,明明是他有錯在先,還敢跟她甩臉子,真當她好欺負是不是?
心寶眼睛憋得通紅,倔勁兒也上來了,頭也不回的到舒天心的別墅去吃早餐。
為了不讓媽媽和翟姨擔心,她強挺著笑臉,吃了一小碗餛飩,又喝了半碗雞湯。
等她吃完,圍著餐桌守著她的一圈老少連連催促她回去收拾行李。
心寶遲鈍的眨了眨眼,「收拾什麼行李?」
舒天心立刻道,「寒初說今天帶我們回安城呀。」
心寶更迦納悶了,「為什麼回安城?」
這回回答她的是嘟嘟,她清脆的聲音清晰的說道,「爸爸說他欠了你兩樣東西,要還給你呀,但是都在安城呢,所以我們要回去取。」
心寶慢吞吞的眨了眨眼,「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
盛明宇無奈了,「乾媽,我們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溫璞灝和安安也走過來拉著她的手道,「是啊,乾媽,快回去收拾行李嘛,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差你了。」
心寶迷迷糊糊的被推著往外走,剛想回頭再問點兒什麼,冷不丁的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她條件反射的向後仰去,卻被摟住了腰,穩穩噹噹的護在了懷裡。
「沒事吧?」熟悉低沉又透著濃濃擔心的聲音,是她愛了20多年的混蛋無疑。
心寶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靠在他懷裡,好險,差點兒摔倒,但是等她回過神來,看他主動跟她說話,又開始恢復到了高冷范兒,「你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