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知道的太多
秦俊鳥說:「這樣也好,有任國富和他的那個女秘書住在你這裡,袁芳就是想在背後算計你也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蘇秋月說:「俊鳥,你以後也要小心一些,你現在跟你以前可不一樣了,你要是出了啥意外,那酒廠可咋辦啊。」
蘇秋月這幾句話說得秦俊鳥心裡暖融融的,雖說兩個人已經分開兩年多了,可蘇秋月還是挺關心他的,這讓秦俊鳥的心裡多少也能好受一些,這兩年來他也算沒白等蘇秋月。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你放心好了,酒廠里有很多人在幫我,廠里現在就算沒有我,也能正常運轉,一天都不會耽擱的。」
蘇秋月說:「現在酒廠的情況還好吧?」
秦俊鳥說:「酒廠現在挺好的,而且我在麻家村又開了一個分廠。」
蘇秋月說:「你開分廠的事情我早就聽說了,聽說那個酒廠原來是蔣新龍的,後來被你給兼并了。」
秦俊鳥一臉得意地說:「蔣新龍那小子開飯館還湊合,開酒廠他可就是外行了,他想跟唱對台戲還嫩了點兒,別說他開了一個酒廠,他就是開十個酒廠,也早就被我吃進肚子里了。」
蘇秋月語重心長地說:「俊鳥,你以後做生意的時候千萬要小心,尤其要提防一些來路不明的人,你最好不要跟那些不知根底的人做生意。」
秦俊鳥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說:「秋月,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我咋聽著你話裡有話呢?」
蘇秋月說:「我沒別的意思,其實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兼并了蔣新龍的酒廠,他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就怕他在背後算計你,挖好了陷阱等你往下跳,這種事情可是防不勝防的。」
秦俊鳥不以為然地說:「蔣新龍也就會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就憑他那個榆木腦袋根本算計不了我,他要是再敢跟我叫板,我讓他連飯館都開不成。」
蘇秋月說:「俊鳥,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得往心裡去,你可不能太大意了,蔣新龍是啥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別看他現在挺老實的,可那都是裝出來的,說不上啥時候他就狠狠地咬你一口。」
秦俊鳥說:「我知道,蔣新龍那小子是個笑面虎,表面上跟你嘻嘻哈哈,心裡邊恨不得把你給吃了,像他這種人我見多了。」
蘇秋月這時向她住的地方看了一眼,說:「俊鳥,我得回去了,任總就要回來了,你要是沒啥事情的話,也趕快回家去吧。」
秦俊鳥說:「那好,你快回去吧。」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漸漸地走遠了,直到她走進了院子里,秦俊鳥才轉身要離開煤場,就在這時他看到袁芳從煤場旁邊的一個紅磚房裡走了出來,而且紅磚房離他和蘇秋月說話的地方只有不到五十米遠。
袁芳快步向秦俊鳥走了過來,一臉興奮的表情,就好像有啥重大發現一樣。
看到袁芳走過來,秦俊鳥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子,事情明擺著,他剛才和蘇秋月說的那些話,袁芳在紅磚房裡肯定都聽到了。
袁芳走到秦俊鳥的面前停下了腳步,他把秦俊鳥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秦俊鳥不客氣地說:「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我是什麼人,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吧。」
袁芳說:「咱們是不認識,可我認識蘇秋月,我想你跟蘇秋月應該是老熟人了吧。」
秦俊鳥說:「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在說些啥鬼話,我沒工夫跟你在這裡磨牙。」
雖然袁芳聽到了秦俊鳥和蘇秋月的談話,可她現在還不敢確定秦俊鳥和蘇秋月的關係,所以秦俊鳥不想跟她多說話,以免那句話說錯了,泄露了他和蘇秋月的關係。
袁芳冷笑了幾聲,說:「你還是別在我的面前演戲了,剛才你和蘇秋月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而且是一字不漏。」
秦俊鳥說:「就算你聽到了又能咋樣?」
袁芳笑笑,說:「我聽到了是不能咋樣,不過要是讓任總知道了她偷偷跑出來跟你見面,還跟你說了那些話,我想任總肯定不會高興的。」
秦俊鳥說:「秋月本來就是在棋盤鄉長大的,她在這裡熟人多是很正常的事情,難道她跟熟人說幾句話還犯法了不成。」
袁芳說:「看你一口一個秋月的叫著,叫得多親熱啊,看來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啊。」
秦俊鳥有些慌了神,說:「你可別亂說,我跟秋月就是普通的老鄉,我們啥關係都沒有。」
袁芳冷哼一聲,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應該是蘇秋月的男人秦俊鳥吧。」
秦俊鳥的臉色一變,說:「你咋知道我是蘇秋月的男人?」
袁芳說:「這有啥難的,我已經調查過了,這棋盤鄉一共有三個女人的名字叫蘇秋月,其實一個已經七十多歲了,眼看著就要入土了,還有一個四十多歲,她的男人叫嚴鳳根,還有一個二十多歲,而且還是一個全鄉聞名的大破鞋,聽說她嫁的男人就叫秦俊鳥,我剛才聽蘇秋月叫你俊鳥,我想你肯定就是她的男人了。」
秦俊鳥說:「這麼說任國富也知道蘇秋月的男人是誰了?」
袁芳說:「任總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他很快就會知道的,因為我現在已經把事情調查清楚了,我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的。」
秦俊鳥說:「除了前邊你說的那些,你還知道些啥?」
袁芳得意忘形地說:「我還知道你是個開酒廠的,任總這次來棋盤鄉就是為了對付你的,要是任總讓知道天天都在他身邊的蘇秋月竟然就是你的女人,那蘇秋月可就要倒大霉了,聽說你搞了任總的表弟的媳婦,我想任總要是知道了蘇秋月的真實身份,弄不好會讓他的表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你的媳婦也給搞了。」
秦俊鳥惱火地說:「虧你還是個女人,連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來,你還知道不知道羞恥。」
袁芳撇了撇嘴,說:「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媳婦是個有婦之夫,卻天天纏著任總,你應該問問她,還知道不知道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