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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去掉白,叫我一聲,景…

  第448章:去掉白,叫我一聲,景炎……


  白景炎將蘇依依成功趕走後,俊臉慍怒。


  助理抱歉的道:「對不起白院,我本來也不想帶蘇依依進來的,是她自己……偏要……」


  助理的話還沒說完,白景炎便一字一句的簡明扼要的吩咐:「把董小鹿綁到我面前來!」


  助理擦汗,董小鹿是怎麼惹到白院了嗎?


  「是、是現在嗎?」


  白院情緒本來就差,他還不要命的把蘇依依給放了進來,他還以為,白院會想要看見蘇依依呢。


  失策,沒想到白院現在對蘇依依竟然這麼不屑一顧,甚至是厭惡。


  男人捻著眉心,下達最後命令,「立刻、現在、馬上!」


  助理默默為董小鹿捏了把汗,順便點了盞蠟燭。


  董小鹿啊董小鹿,惹火白院,你慘了!


  ……


  十分鐘后,董小鹿跟著助理小跑著到了診所里。


  董小鹿還一臉懵,不是有蘇依依陪在白景炎身邊嗎?

  他忽然叫她來診所,做什麼?

  一進白景炎的辦公室,董小鹿嚇了一跳,男人雙眼猩紅,像極了一頭隱忍著即將爆發攻擊的獸。


  「白景炎……唔……!」


  董小鹿的低呼聲音還沒來得及叫出口,便被一個重力,狠狠捲入一個炙熱的胸膛。


  女孩的小手死命推著,「白景炎……嗚嗚……有話……有話好好說!」


  白景炎如同一頭蟄伏已久的獸,徹底爆發,扣住她的腰,抵在她耳廓邊一字一句道:「董小鹿,誰讓你叫蘇依依過來陪我的?!」


  他的聲音,充滿著怒意、冷沉,一寸寸抵在董小鹿耳邊,那灼燙的氣息,幾乎要燙傷她。


  董小鹿一頭黑線:「……」


  難道,他不是想讓蘇依依陪他嗎?


  他、他吃錯藥了吧。


  董小鹿張著黑白分明的大眼,怔怔的看著他,目光純粹含著一絲怯懦,「你……你不是喜歡蘇依依嗎?」


  話還沒說完,一記冷颼颼的目光瞪過來,董小鹿立刻慫了。


  人,已經被丟上辦公室里的休息室大床上。


  女孩的一雙小手,被迫纏上他的脖子。


  蘇依依?

  蘇依依於現在的白景炎來說,連過去式都算不上。


  這個董小鹿,怎麼還覺得他喜歡蘇依依?

  「我喜歡誰,你難道不清楚?董小鹿,求我吧。」


  男人喑啞的聲音,徘徊在女孩的耳鬢邊。


  「什麼?」女孩兒纖細的身子,在他懷裡抖了抖。


  「求我輕點吧。」


  男人炙熱的吻,雨點一般滾落在她的皮膚上,將她的每寸皮膚幾乎都要燃燒,董小鹿像是在一個火海里沉沉浮浮,駭人至極。


  她在男人懷裡顫抖、哭泣,被他一點點呵護,卻又粗魯的對待。


  過往十八年裡,沒有男人這樣對待過她,那種害怕至極,卻又情不自禁青澀回應的感覺,幾乎將她溺斃。


  「白景炎……我難受。」


  她在他懷裡,小手攀著他的肩頭,紅著一雙清透眼眸,小聲的哭。


  男人脫掉她身上礙事的衣服,滾燙的吻只隔了一秒鐘,便又傾覆下來,氤氳著她全身,休息室里的溫度,將彼此血液燃燒沸騰。


  他的薄唇,貼在她耳邊,啞聲命令:「去掉白,叫我一聲。」


  白景炎……景炎……?

  董小鹿小臉緋紅,眼角還帶著晶瑩的淚花,在他懷裡柔弱至極,像是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美人魚一般,微微翕張著粉白色的唇,幾近蒼白無力。


  她黑色的長發,打濕了幾縷,貼在白皙小臉上,眼裡有對初嘗情事的恐懼和羞澀,還有那意亂情迷的情愫。


  她半眯著眼眸,眼前畫面晃動,男人英俊冷峻的臉,一點點柔和下來,在她哭泣的時候,一遍遍吻著她。


  「景炎……疼。」


  白景炎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卻沒有因此停下來,而是吻了下她汗濕的額頭,啞聲道:「忍著,疼的話,咬我。」


  董小鹿纖細白皙的手指,掐進他肩頭。


  彼此都在喟嘆中,達到了巔峰。


  ……


  白景炎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有多久沒這樣靈、肉、合一的饜足過了?

  雖然白景炎紅塵往事多,可多數是一夜魚水之歡,單純的發泄,沒有任何情愫的夾雜。


  可是……


  他垂眸,看向懷裡已經暈過去的董小鹿。


  她的小臉生白,透出不正常的紅暈,大概是真的累到了。


  她在他懷裡,害怕的顫抖,哭泣,令他那麼想要呵護。


  他沒有想過,要在這種時候,尤其是人生的最低谷,將她佔為己有。


  若是不打算負責,他就不會碰她。


  董小鹿和以前環繞在他周身的女人不一樣,她是正經女孩,這一點,白景炎不是不清楚。


  早晨刺激董小鹿的話,還在耳邊回蕩。


  他低頭,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鼻尖上。


  懷裡的小傢伙,似乎有感應,閉著眼,難受的翻了個身,將身子轉過來,更加投入他懷裡,伸出柔弱的藕臂,環住他的脖子。


  她輕輕哼了一聲,叫著難受。


  她是第一次,可白景炎沒有怎麼溫柔以待,相反,幾乎狂暴至極。


  他將所有情緒,幾乎都發泄到她身上,那些抑鬱不安,那些低迷情緒。


  她透白的皮膚上,也全部印上了專屬於他的印記。


  白景炎竟然沒來由的看著那些烙印,覺得滿足。


  男人修長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那些印記,指尖帶著一絲繾綣和眷戀。


  董小鹿眼角還紅紅的,往他懷裡膩了膩。


  「景炎……」


  她下意識的,那麼叫了他一聲,卻令白景炎心頭軟成了一灘水。


  從未熱戀,卻原來真的已深情。


  ……


  董小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后,渾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抬了抬手,揉了下太陽穴。


  痛!酸!

  渾身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般。


  一睜眼,白景炎已經不在身邊。


  她喉嚨啞啞的,思緒一下子空白,扶著漲漲的腦袋,慢慢回憶起來,才想起,昨晚發生過什麼!

  辦公室里清靜至極,像是只有她一個人。


  白景炎呢?


  她的小臉紅透,想起昨晚他對她做的那些事,心跳不由得噗通噗通跳起來。


  她按了按胸口處,那裡像揣了好幾隻兔子一般,砰砰直跳。


  她昨晚,還叫了他……景炎?

  耳根,燙熱。


  從來沒有人那樣對她,與她那般坦誠相見,她身體的所有小秘密,都被他發現。


  董小鹿忍著疼痛,穿上衣服,起身,從診所里出來找白景炎的人。


  診所里清冷冷的,好像一個人也沒有。


  奇怪,難道今天診所放假嗎?

  還是說,因為那件醫鬧事件,所以白景炎打算關掉診所了?

  董小鹿還在疑惑之中,只聽見走廊盡頭那模糊的對話聲音。


  董小鹿循著那聲音,慢慢走來,才發現,蘇依依和白景炎擁抱在一起。


  董小鹿氣息微急,立刻往牆后一躲,生怕他們發現了她的身影。


  董小鹿靠在牆后,看著手臂上的吻痕,眼淚委屈難過的掉了下來。


  他難道還是不喜歡她嗎?


  可是為什麼,昨天他又要那樣對她?

  她伸手,搓著皮膚上的印記,眼淚掉的越來越多。


  聽到熟悉沉穩的男性腳步聲,往這邊走來,董小鹿立刻蹲在牆后,抱著自己,不讓白景炎發現她的影子。


  直到白景炎從長廊里進了辦公室,董小鹿這才起身快步離開了診所。


  ……


  而這邊的白景炎,推門辦公室的門后,發現休息室里的董小鹿已經不在了。


  而床上,白色床單上,一抹刺眼鮮艷的處子之花,恣意開放了最美的模樣。


  白景炎的眉心漸漸蹙深。


  打董小鹿的電話,關機。


  打回白家,爺爺奶奶說董小鹿沒回來過。


  「小鹿丫頭不是被你叫去診所了嗎?怎麼,你們不在一起?」


  白景炎心煩意亂,「我去找她,你們別煩了。」


  睡了他后,她就這麼輕易的跑了?

  一點交代也沒有?


  那小傢伙,當他是什麼?

  白景炎一路追到海城大學,董小鹿的幾個同學也說,她今天沒來上課。


  男人幾乎要抓狂,她在海城,不回白家,不回學校,肯定也不會回董家,那她能去哪裡?


  白景炎還是頭一次這麼迫不及待的找一個女人,往常,哪個女人不是看見他倒貼著過來的?


  偏生這個董小鹿是個意外。


  白景炎打了個電話給容城墨,蕭衍,將董小鹿的照片發了過去,尋找他那個丟失的小寵物。


  身處蕭家別墅的蕭衍,將手機遞給喬默看。


  喬默點開董小鹿的照片,驚愕,「難道這就是白醫生那個未婚妻嗎?看起來好小呀。」


  蕭衍臉色平靜的道:「據說跑丟了,景炎讓我派人去找。」


  喬默又看了一眼照片,「年紀太小了,是不是在海城迷路了?」


  ……


  而這邊,容城墨正和肖瀟在陶藝館里。


  肖瀟挺著七個月大的大肚子,正在交著孩子們做陶藝。


  容城墨是支持肖瀟開陶藝館,可是並不支持她挺著大肚子就開始開陶藝館,忙著陶藝館的事情。


  而且,來陶藝館里學陶藝的,都是些小孩子,小孩子沒有分寸,容城墨非得每天盯著,才敢讓肖瀟來教這些小孩子陶藝。


  生怕這些小孩子,衝撞了肖瀟的肚子。


  容城墨就坐在那一堆小孩子的最後一排,雙手抱臂,臉色平靜疏冷,如同一個嚴父一般,盯著這些孩子是否在認真聽課。


  肖瀟偶爾抬頭看一眼那個男人,只覺得他板著臉色,不苟言笑的看著那些孩子們,竟然有些滑稽。


  容城墨的手機響了一下,是白景炎的信息。


  肖瀟恰好下課,扶著肚子走過來,容城墨起身,將她抱到懷裡,「累不累?」


  「你在看什麼呢?眉頭皺的這麼緊?」


  容城墨將信息拿給肖瀟看,「這是景炎的那個未婚妻,讓我派人找一下。」


  肖瀟一怔,「看上去好小好可愛,白醫生喜歡她嗎?」


  應該吧。


  不然白醫生,何時發動過這麼多人,去找一個小女孩?!

  吃飽了撐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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