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1章 無力
“該死!這力量真是讓人絕望了,怎麽會這麽強大呢?冰霜之門的力量竟然會如此恐怖,連抬起腳都沒有力量了。”林州死死地握著拳頭,臉色非常的難看,旁邊的幾人也是一個個拚盡全力,但是仍然舉步維艱,顯然在這種情況之下大家過得都很不好。
一個個臉色憋的脹痛,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腳掌踩在雪地之上,爆發出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音,身上的骨頭更是如同炒豆子一樣,劈裏啪啦的,寒風不斷的吹過,像是刀割一般快速的消耗著他們的體力,從外麵看去可能就是一個平麵,大家走的卻是這樣的漫,宛如蝸牛一樣,但是真正的來到裏麵之後才能夠感受到那種極致的痛楚。
冰霜之門就在他們麵前的不到一百米之處,但彼此之間遠的像是一個世紀,像是一片汪洋大海,難以跨越,每一步都仿佛掏空了他們的身體,每一步都似乎讓著他們幾乎死亡,在這寒風之中死死地支撐著,絕對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再想要得到力量,不付出努力,怎麽可能呢?天底下沒有白白掉下來的餡餅。
林州呼出了一口氣體,在這極致寒冷的溫度之下,快速的便是結為了一堆冰掉在了地上,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想看看曹風這家夥走了沒有,忽然之間回頭的那一瞬間就呆滯在了原地,嘴巴微微張開。
“怎麽可能?”
隻見曹風埋著頭,不斷著朝著他們這邊走來,雖然步伐有些可笑,但是他們之前也是這樣過來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速度已經開始減慢了下來,但是曹風的速度沒有任何的減緩。
可以說是火力全開的,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了,他們的速度已經漸漸的放緩,而對方的速度卻是在漸漸的加著,雖然頻率和幅度都不大,但是可以想象此消彼長之下,必然會被對方追上,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林州完全的傻眼了。
這時候溟胤和靈隱等人也紛紛注意到了曹風,一個個的眸子都有一些凝重,但溟胤那邊還是比較樂觀的,多一個人來拉垮這幾個人對於他而言是一件好事,否則他一個人要對付對方四個人實在是太過於有些不堪了,反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別管他,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這小子速來有些邪魔歪道。”
靈隱喚了一聲,林州這才有些不爽的,收回了頭,繼續著自己的步伐,怕什麽?這小子到時候速度也一定會減下來的,他不像我們,他就是一個蠢小子罷了,這種人遲早會凍死,在這冰天雪地之中也好,既然他來了就絕對沒有回頭路了。
到時候看著他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被凍成一具冰雕,還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呢,也正好來抒發自己的怒火。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這短短的上百米,宛如一個天譴一樣,讓人難以跨越,越到後麵速度則越是緩慢,漸漸的能夠跨出一步,都算是要消耗盡他們全身的體力了,無邊的寒冷像是一隻惡魔一樣蠶食著他們的血肉,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身上的光芒已經完全無法去遮擋住全部的寒冷了,一部分寒冷滲透入他們的體內,像是一個三歲的小孩一樣,不斷的折騰著。
又仿佛是一具銀針刺入了他們的骨骼之內,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人幾乎喪失了所有的力量,每一步都像是一種刑罰,每一步都宛如十大酷刑。
到了最後的30米區域,眾人幾乎都已經沒有力量了,能夠走到這裏來,已經是有大毅力的人了。
整個雪山頂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雪,鵝毛大雪落在人們的身上,但實際上相對於這片冰天雪地而言,這些大雪都足以算得上是暖房了,大樹之上,銀裝素裹,整片天地都仿佛隻剩下了茫茫的雪色,人們的視線都被遮擋住了,眾人躺倒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腹部一陣鑽心的疼。
現如今的他們就像是跑了幾十公裏的普通人一樣,連抬起一根手指都沒有力量了,微微的動一下腹部就是絞痛,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喪命,那種痛苦簡直是生不如死。
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禦寒手段,如果不這麽做,他們可能早就凍死了,冰霜之門的考驗,不講任何的人情,通過不了,唯有一條死字而已。
想要繼承這神一般的力量不付出代價怎麽可能呢?就算是他們種族的始祖之人,也是擁有無上之力,才成功的駕馭了冰霜之門,而且也付出了諸多的代價,甚至險些喪命,隻不過那個時候的冰霜之門已經擁有了靈智,所以難度也不可同日而語。
異族四人借著自己的紫色光芒強行的撐到了現在,這是他們的種族天賦,也是他們最為原始的能力,但是在現在顯然是有一些不夠用了,一個個躺在地上,紫色的光芒僅僅能夠護住他們的周身,但仍然有一些冰雪透過這些光芒折磨著他們,很多人都牙齒打著戰,瑟瑟發抖。
那邊的溟胤也是憑借著自己手中的半塊圓盤,不斷爆發出來的符文護住了它,以及體表結上的一層熔岩護甲,隻不過熔岩護甲之上的熔岩大多數也都已經熄滅了,在此時冒著硝煙,他們的臉色都凍得鐵青,蒼白無比。
寒冷的冰天雪地之中像是一處沒有人煙的地獄,任何冒著生命氣息來到這裏的人都會被這裏同化,將自己的命獻給大雪,這是無情的一幕,卻又是最為真實的一幕。
這裏沒有任何的希望,有的隻是壓抑人到死的氛圍,有的隻是讓人瘋狂的力量,或者成或者死,唯有而已。
從高空望去,原本最亮的五個人在這一刻也是漸漸的西去了光芒,後方的一個小子爆發出一陣金黃色的光芒,雖然並不明亮,但卻也不微暗,他在後方像是一個頑強的小強一樣不斷的追趕著,一步一步。
步伐始終有條不紊,一直都跟著自己的節奏,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勻速運動機器,剛開始距離對方的距離很遙遠,但是漸漸的當對方停滯了下來之後,發瘋的速度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緩緩的追趕到現如今已經無比的接近了,人們能看到的就是一個戴著金黃色光芒的人緩緩的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