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3章 鹿死誰手
兩人扭打在一起,誰都不讓著誰,恐怖的招式,看著曹風眼皮子直跳,那幹枯男子的爪子就像刀刃一樣,甚至比刀刃還要更快更鋒利,一次又一次朝著那貴族子弟刺去。
後者有一天著了他的道,身上已經被捅出了一個大窟窿,鮮血直流,疼的則是滿目猙獰,也是被擊出的真火,心中有著無盡的怒氣,他此時當時也不再去顧及曹風了,他的眼中隻有這個在背後暗算他的狗東西。
那手中骨扇狠狠一揮,狂風驟然之間突起,直接席卷到那幹枯男子的身上,他本來身體就較為瘦弱,麵對著狂風的時候則是立馬用雙手護住臉頰,死死地抵擋著這股狂風,努力的維持住身形,不讓自己掉落下去。
在高空這種地方狂風本來都有加成,他們沒有什麽可依靠的東西,這狂風呼呼便是直接吹來了,那目標直至幹枯男子曹風隻是受到了無妄之災,玄天劍擋在麵前地擋住了大部分的疾風,那些也是暗暗折射,如果他們兩個之間沒有鬧別扭的話,自己現在的處境絕對不會好到哪裏去,這兩個人一個縱風一個近戰,到時候自己的處境勢必會很難看。
同時那些也有些布局,如果他們兩個先來解決自己的話,勢必會有很大的勝算,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們之間反倒內訌了,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些人的腦回路自己還真是看不明白。
那幹枯男子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手,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陰狠,狂風使得他舉步維艱,四麵八方地受著這種狂風的襲擊,哪怕是走一步都非常的困難,但是他沒有任何委屈,依舊死死地抵住狂風,艱難的前行著,他自手上出現了一顆約摸有小手指頭般大的藥丸,扔進了嘴裏,麵色上刹那之間通紅無比,隻見身上都發著熱氣,而後在他的身上淡淡的出現了一層白白的熒光,這股陽光似乎有著極強的作用,狂風吹到他身上的時候,竟然不由得疏散開來。
直接抵消了大部分的風力,使得他可以去輕鬆地麵對那貴族少爺,走起步來也輕鬆了許多,一步比以前的兩步還要快。
後者吃了一驚,剛準備憑借這個縫隙去恢複一下身上的傷勢,然而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也有對付自己的方法,看來他早有準備啊,那貴族少爺心中有些不爽,他算是明白了,這小子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自己聯盟,隻是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然後突襲自己而已,或許在他看來自己比曹風要強上許多,因此先解決自己是最穩妥的方法,至於曹風他從剛開始就沒有看在眼裏。
枉自己對他如此信任,這小子居然敢暗算自己,貴族少爺捏了捏拳頭,這一下便是牽動了腹部的傷口,又是疼得呲牙咧嘴,心中更是彌漫著滔天怒火,越想越氣,殺人者人恒殺之,辱人者,人恒辱之,既然你如此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匆忙地吞下了幾顆丹藥,暫時的去止住了身上的傷疤,畢竟家底夠厚,這些東西還是有的,雖然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愈合,但隻要不擴散就行了,而在此時,但孔楠子已經頂著狂風衝了上來,兩隻爪子並在一起直接奔著貴族男子頭顱而來,看著樣子似乎想要直接將他的頭顱給擊碎。
那貴族少爺冷哼一聲,收起了骨扇,口中出現了一柄劍,大概隻有一根草般大小,懸浮在他的口舌之中,他可不僅僅隻會扇子,他的功夫多了去了,小瞧他的人都會受到製裁。
他張開嘴巴,那一柄飛劍便直接射出,煌煌神威,不可正視,一股剛正之氣彈了出來,仿佛有氣吞天下之力,那一柄飛劍猶如手掌一般靈活機動,像是有了自己的靈芝一樣,直接奔著那幹枯男子而去。
他雖然不及那些頂級的天才,但是個人實力也是不差的,而且如今正在氣頭上,自然是渾身解數盡使了出來,他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在背後偷襲他的人,他一直講究的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突然之間跟空男子撕毀協議對他而言是不能容忍的,而且後者還對自己如此之並不正當的偷襲,更是直接觸碰了他的底線,那是不可容忍的。
飛濺直接射出,直奔幹枯男子,鏘鏘不斷,真是頗為難纏,那上麵的封閉程度就連後者都不敢硬扛,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從中感受到了一絲凝重,顯然也沒想到這貴族子弟手中的法寶居然如此之多,有些低估和輕視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事到如今也隻能硬扛著,沒有退後的餘地,手中爪子浮現出一股紅光,高高躍起直接狠狠地朝著那劍身上拍了過去,有雷鳴之力,有電閃之光,隻聽砰的一聲,大劍便直接被拍到在地,連連嗡鳴著搖晃著,幹枯男子的速度極快,就連飛劍也未曾幸免。
但可別忘了,旁邊還有一位虎視眈眈的貴族子弟呢,飛劍是他的法寶,並非是他的全部,直接一步踏出,有山崩海島之勢。
手中飛劍再次揮出,而後拳腳功夫也絲毫不差,看他的樣子似乎以為他是那些嬌柔之輩,但是他本身也是強壯的很,至少比麵前這個跟小雞仔一樣瘦弱的人,相比起來是很強壯的,直接和幹枯男子扭打在一起,兩個人逐漸地打著白熱化,難舍難分,不分上下,雖說幹枯男子在近戰之上占據一些優勢,但是他也不得不去麵對身旁一隻騷擾的飛劍以及貴族子弟的劍法,他的確進展非常的強大,但是對方的法寶眾多,打起來還真的難分勝負。
看到他們兩個人如此望我的交戰,曹風在一旁就像是一個觀眾一樣,他們似乎忘了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呢,仿佛這裏是他們兩個人決鬥的擂台,曹風仿佛是不存在的,透明人一樣,他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在那裏也不是,也罷也罷,就當看一場免費的電影了,他微微一笑坐在那裏也不打算插手。
人家兩個人的事自己貿然插什麽手啊?多沒眼力勁兒,不解風情,慢慢看唄,到時候贏了再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也挺好奇,這兩個人最後究竟誰能夠笑到最後,鹿死誰手猶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