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壁畫
曹風的心裏漸漸的失去了時間的觀念,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飄了多久,但感覺他應該飄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朦朧的老公終於變了,刺眼的白光讓得曹風不得不閉住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敢睜開眼。
一處宮殿,曹風出來就出來,在了一處宮殿之中,這裏的裝扮非常的奢華,但是又不缺乏富麗堂皇,自己出現在了一個房間之中,房間中擺著各種各樣珍貴的物品,甚至就連地麵上的地板都是金子所鋪設而成的,周遭的牆壁上也鑲嵌著一顆又一顆珍貴的寶石,以及各種珍貴的壁畫。
房間很大,這裏不知道是什麽地方,但是這一處房間的大小就足以比外界的一整座房子還要大了,屋子之中倒是並沒有擺多少東西,除了一些古董之外,也沒有什麽其他珍貴的東西了,這裏的裝飾有一點暗金之色,看得出來應該經曆過很多年了,已經染上了不少的灰塵,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
屋子裏麵已經沒有什麽線索了,曹風推開了這暗金色的鐵門,出去之後,外麵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上麵有許多的線索,兩方鑲嵌著一盞又一盞的長明燈上麵的火焰,不知道已經燃燒了多少年了,長廊之中也沒有風,所以火苗一直是一種向上燃燒的狀態,至於長明燈的秘密,或許早已經不算是什麽秘密了吧。
整條走廊雖然不見天日,但是有著兩方的火苗,也不至於太過的黑暗,曹風借著火光朝著裏麵走去,他這才發現自己兩方的牆壁之上鑲嵌著一幅又一幅的壁畫,上麵的景象還頗讓人有點好奇,仔細的湊過頭去看,曹風也是驚了一驚。
壁畫之上的第一幅是這樣子的,一個中年男子披著長發,看上去有點頹廢,家境也不太好的樣子,身上穿的都非常的簡單樸素,眼神東瞧西望,手中拿著一個火把,在一處深邃不見天日的洞穴之中走著。
第一幅壁畫就這樣結束了,曹風繼續朝看去,這個男子手中握著火把,朝著黑暗的洞穴之中走去,裏麵陰暗潮濕,不過有著火光的照亮之後,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男子明顯有些懼怕了,但是依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撞著膽子朝裏麵走去,也不知道因為什麽讓他如此之死地而後生。
剛進入洞穴之中,便飛出來了許多的蝙蝠,差點將男子給直接勸退了,火焰也是差點被這些可惡的蝙蝠給撲滅。
中年男子鼓起勇氣朝著洞穴裏麵繼續的走去,裏麵不出意外的陰暗潮濕路也非常的難走,到處坑坑窪窪的地麵十分的崎嶇不平,而且雙方也是非常的狹窄,僅僅隻能容兩人通過。
走在裏麵簡直就是一種煎熬,走著走著甚至呼吸起來都有點困難了,看中年男子的樣子,已經有點想退縮的意思了,畢竟在這裏麵走著走著,可能連個全屍都沒有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麽信念支持著他,繼續的走了下去,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他堅持了下來手中的火把,大概是他唯一的信念吧,中年男子的麵色也已經變得稍有些灰暗了,和第一幅畫有著極為鮮明的對比,第1幅畫的時候,他的麵上明媚陽快,那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了什麽極為開心的事情一樣,但是現在的話,麵色怎麽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
第三幅畫,鏡頭終於一轉,中年男子走到了一個分岔路口,這裏有三條路,還是如同以往一樣的狹窄,中年男子咬咬牙走了中間的一條路,這條路走進去的時候豁然開朗,明顯比剛才的寬了許多走起來也是輕鬆了一些中年男子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應該是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正當暗暗高興的時候,前麵忽然的出現了一個碩大的洞口,就像是走到了盡頭一樣,裏麵有著一個碩大的洞口,正在迎接著中年男子裏麵,不知道有些什麽。
中間男子興奮的走了進去,他覺得自己發達的時間應該就要到了,麵上充斥著興奮之色,他應該也是一個賭徒吧,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當他剛把火把伸進去的時候,一切都變了,李斌並非是他朝思暮想的寶藏,也並非是金銀珠寶,等待他的是一隻極其凶殘的妖獸,那一雙在黑暗之中散發著紅光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中年男子,嘴角流出來的口水腥臭無比,這妖獸的毛發在頃刻之間炸起,二話不說便是直接的撲了上來,好不容易來了一頓午餐,又怎麽能夠讓他輕易逃跑呢。
中年男子反應過來之後麵色陡然之間大變,黑如鍋背,迅速的逃跑,一邊跑一邊拚命的大叫著,事實證明了哪怕是一把年紀的人,在生命的威脅之前也是會十分的幼稚。
他有點慌不擇路了,真是人倒背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跑著跑著居然還被自己給絆倒了,我把直接被甩到了地上,不過索性運氣還沒有背到極點,火焰並沒有熄滅,如果在這種時候火焰在熄滅了的話,中間男子內心之中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就要徹底的被擊垮了。
本來走在這種黑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就極其的考驗心理,而火焰已經是他能夠依靠的最後一根稻草了,在這種時候如果火焰都熄滅了的話,他恐怕就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中年男子調整的很快,確實也不能不快,如果不快的話就死在了這裏,可是他快,別人比他更快。
吼!
凶殘的猛獸直接撲了上來,那一口尖銳的獠牙直接咬在了中年男子的左手之上,如同鋼刃一樣,堅硬的牙口直接便是將他的手給撕了下來,嘶嘶嘶!
中年男子痛呼一聲,麵色猙獰可不可是在這種時候留給他思考的時間真的不多,要手還是要命呢,可以說他在這一刻爆發出了比以往都要強大萬倍的求生本能,他在這一刻真的顧不及任何的害怕了,內心之中隻有一道心靈,那就是衝出去,盡管和一隻如此凶猛的猛獸賽跑不是一個現實的想法,可是他別無選擇了。
仿佛在那一刻,失去的左手不再疼痛了一樣,他右手舉著火把拚命的逃跑著,雖然腳步踉蹌,左邊像是血盆一樣不斷的滴著血,劇烈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中年男子的大鬧,他在這種時候實在是沒有辦法去思考過多了,他隻想保住自己的命。
疼痛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似乎是老天眷戀,在這狹窄的通道之中,猛獸的奔跑備受限製,他那龐大的身形在這裏奔跑起來十分的困難,甚至遠遠不如中年男子跑得快,追了一會便是不再追了,隔著老遠怒吼,沒過一會叼著這條流著血左手便是離開了,留下了在外麵呼呼喘氣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