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的閉上眼
傅斯年低頭看著軟軟癱倒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她渾身滾燙,在他懷裡扭動著,她的手臂纏住他的腰,是從未有過的熱情和主動。
心念電轉,傅斯年的眼神倏然冷卻了好幾度。有人季半夏下藥了!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人敢對季半夏下藥!
傅斯年一把將季半夏打橫抱起,大步朝酒店走去。
怕被人看見,他捨棄了電梯,特意走了樓梯。
他的房間在6樓,幽暗的樓道里,季半夏的藥性已經徹底發作了。她的意識幾乎完全恍惚了,雙手抓緊傅斯年T恤的胸口,她含混的喊著他的名字:「斯年,斯年……我好難受,好熱……我好熱……」
傅斯年抱著她上樓,心疼地吻她的額頭:「寶貝,忍一忍,乖……」
迷亂中,她喊的是他的名字。傅斯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彷彿屌絲一夜暴富,面對巨額的財富,欣喜若狂之餘,又有一絲惶惑和擔心。
季半夏已經不滿足他蜻蜓點水的一吻,她抱緊他的脖子,胡亂的尋找他的嘴唇。
才到二樓,傅斯年根本不敢親她,他害怕一發不可收拾。
「親我……」季半夏焦躁的扳他的臉,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半夏,半夏,別動了,求你了。」傅斯年不是聖人,求而不得的女人就在懷中,夜晚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此刻真實的上演,他的自制力還沒強大到坐懷不亂的地步。
季半夏現在已經完全失控了,她的身體里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燒,可她卻找不到宣洩口。她無助的哭泣,狠狠咬住傅斯年的肩頭。
「再忍一忍就好……乖,聽話……」傅斯年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季半夏再這樣,他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樓道陰暗無人,做點什麼都是可以的。
這個念頭像魔障一樣在他腦中翻滾,懷中馨香的身體讓魔障更深。
傅斯年加快腳步,一口氣不停歇的衝上六樓,當房門在身後重重的關上,他才后怕的長長呼出一口氣。
「熱……」季半夏的手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她的眼睛含著淚,氤氳欲滴,是無言的邀請。
傅斯年不敢再看。他發狠般抱著季半夏快步走到浴室,嘩啦啦將蓮蓬頭開到最大。
冰冷的水流轟然落下,沖刷在二人身上,季半夏本能的閃躲,往他的臂彎縮得更深。
傅斯年發現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冷水對迷藥沒有半點作用,只濕透了季半夏白色的長裙,讓薄薄的布料變成了全然的透明!
季半夏難受得發狂,抱緊他的脖子,哀求的看他的雙眼:「斯年……」
「寶貝……」傅斯年認命的閉上眼,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那銘刻在記憶深處的甘美,讓他發出幽長的嘆息。
他已放棄所有的猶豫所有的掙扎。這一夜之後,即便是刀山火海,萬人唾罵,也隨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