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微笑
被強行帶走的susan,仍在走廊上和富商男友廝打:「張兆豐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老娘瞎了眼,怎麼跟了你這麼個孬種!」
張兆豐被她吵得心煩,一把把她推進樓梯間,猛的把她壓在牆上,用手去捂住她的嘴:「住嘴!蠢娘們!就知道嚎!你這樣有個屁用!傅斯年是誰,咱們能正面跟他硬頂嗎?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嗎!」
susan聽出點眉目,停止了掙扎:「你什麼意思?」
張兆豐嫌棄的看著susan紅腫的臉頰:「你想對付那個女人還不容易,隨便找個人做點什麼就行了,為什麼蠢到要自己動手!幸好你打輸了,要是你贏了,你以為傅斯年會放過你?」
張兆豐不提傅斯年還好,一提傅斯年susan就來氣:「切!別肉麻了,我看傅斯年對她也就是幾天的熱情,他以前那個女朋友,長的比這個小賤人漂亮多了,家世又好,還不是分分鐘被他甩!」
張兆豐搖搖頭:「你懂個屁!」
他是男人,他看得懂傅斯年的眼神。傅斯年對季半夏,絕不是玩玩而已。雖然全程他沒說一句話,但他卻不敢掉以輕心。
susan撅起嘴:「好,你懂的多。那你告訴我,怎樣才能好好收拾那賤人一頓?」
張兆豐附身貼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susan眼睛一亮,在張兆豐的臉上親了一下:「親愛的,你太聰明了!這樣做,傅斯年想查都查不出來。」
休息室里,傅斯年正在說服季半夏。
「這個季節,正是泡溫泉的好時候,你不去試試?」
「不去。合同里沒寫必須陪你泡溫泉。」季半夏回答得理直氣壯。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就是想跟傅斯年抬杠,心裡憋著一股氣,她就是想挑釁,想賭氣。
一提到合同,傅斯年的臉就黑了一點。
「合同里寫了你要扮演好未婚妻的角色。一個合格的未婚妻,是會採納我提出的建設性意見的。」傅斯年說的冠冕堂皇。
季半夏嗤之以鼻:「建設性意見?不好意思我讀書少,聽不懂。」
她傲慢的仰著頭,一副孩子氣的囂張,傅斯年看著她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微笑:「你不用聽懂,服從就可以了。」
季半夏不搭理他,自顧自往門外走。
「有好處。」傅斯年在後面追著喊。
季半夏停都沒停一下,繼續往前走。
傅斯年正準備繼續說話,手機響了。他看看屏幕上顧淺秋的名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斯年,拍賣會結束了嗎?」顧淺秋的聲音聽上去很痛苦。
「嗯。有事?」
「我身體好不舒服,剛才洗澡差點暈倒了,你陪我去醫院看看好嗎?」顧淺秋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知道傅斯年今天要帶季半夏參加拍賣會,所以,等拍賣會一結束,就馬上給傅斯年打電話。她不希望他們有獨處的機會,所以只好裝病騙傅斯年。
「好。你讓保姆陪著你不要離開,我馬上過來。」傅斯年回答得很爽快,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季半夏聽著傅斯年打完電話,沉默的跟著他往外走。
「我先送你回公寓吧,我還有點事。」路上,傅斯年對季半夏解釋道。
季半夏沉默著。上了傅斯年的車,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他:「你,是去找顧淺秋嗎?」
「嗯。淺秋不舒服,我過去看看。」傅斯年也不隱瞞,回答的很坦蕩。
季半夏不再說話,扭頭看向窗外。窗外,春天正悄悄來臨,風漸漸柔和了,柳樹上也有了隱約的綠意。
冬天快過去了,可季半夏的心情,卻比冬天還要蕭瑟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