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名至實歸
傅斯年的慾望被徹底點爆。
「半夏!」他低低喊了一句,猛的將她抵在門上,一個俯身,兇狠的含住了她的唇。
嘴唇相觸的瞬間,二人腦中都是一片空白。
季半夏的唇冰涼柔軟,還帶著外面的寒氣,熨帖了傅斯年燙灼的體溫。
不再去想那些權力爭鬥,不再去想那些野心夢想,他懷裡的是季半夏,是那個驕傲倔強卻又敏感柔軟的季半夏,也許,從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時,他就在渴望她了。
他已經開始失控,他不想再苦苦壓抑自己。至高的快樂就在眼前,此刻之後,無論是地雷陣還是萬丈深淵,都由他去吧!
傅斯年輾轉吮吸季半夏的嘴唇,用力的,狂野如猛獸。
季半夏從最初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身體開始拚命掙扎。
她沒想到傅斯年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對她時而親近,時而疏遠,時而厭煩,但從來沒這麼暴力的強迫過她!她萬萬沒想到,在他冷漠疏離的面孔下,竟藏著如此獸性的一面!
季半夏的掙扎不僅於事無補,反而更刺激了傅斯年的荷爾蒙。
她的扭動讓二人的身體貼的更緊,傅斯年的額角開始冒汗,他用一隻手托住季半夏的後腦勺不讓她逃開,唇舌毫不留情的撬開她的牙齒,舌尖緊緊絞住她的小舌。
她芬芳的氣味讓他發狂,他橫掃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貪婪如饕餮。
「不……」季半夏用力的抬起膝蓋,想踢傅斯年,卻被他牢牢的固定在門上。
她被屈辱的擺成大字,雙臂被他舉起按在頭頂上。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他無情的凌虐。
季半夏的眼淚猛的掉了下來。為什麼,為什麼傅斯年要這樣對她?
她對他的那點小心動,小幻想,就是他膽敢侵犯她的理由嗎?她怎麼把自己弄到了這副境地!
季半夏哭的抽抽噎噎,身體都猛烈的顫抖起來。
是她的錯!她不該回來!她當初就不該和魔鬼做下交易!
感覺到季半夏的眼淚,傅斯年的動作慢了半拍,迷亂的神志微微清醒了一些。
他艱難的放開她的身體,讓自己離她遠一點。他這是在做什麼?這樣對待一個女人,與禽獸有何兩樣?
季半夏的雙手一得到自由,便抬手狠狠甩了傅斯年一巴掌:「傅斯年!你這個混蛋!你真讓我噁心!你這個垃圾!你是我見過最下作最低級的男人!」
傅斯年活了31年,從來沒聽到過這樣惡毒的辱罵。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罵,這個女人,還是季半夏。就在一秒鐘前,他還在心疼她的眼淚。
怒火和慾火燒光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眯緊眸子盯著她,聲音嘶啞如野獸:「承蒙你這麼看得起我,我一定不讓你失望。我要……名至實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