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就是一座寶藏。好像是我應該知道的,我都不知道。別人卻知道。
別人把我的身體摸了一個透徹,我自己卻狗屁都不通。
“什麽鬼?”
“你是她的夢,是她做的最好的夢。”
我還是不理解這家夥說的話,她說我隻是一個夢,那她是誰?她為什麽能夠和我對話?我所遇到的又是誰?
“你遇到的人很多,那都是她的夢嘛?”
那個聲音又一次開口了,好像是在問著我,又好像是在問著她自己,自言自語,自問自答。
我對這種神經病不感興趣,不過對她說的,我的身世倒是挺感興趣的。
“你是誰。”
“我是你啊。”
“你醒了?”
我看著這個神經病說的。
因為這個神經病已經走到我的麵前,難以置信的是,這居然又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年頭我的臉都這麽大眾了嗎?
不過和那個重瞳女人不一樣的是,這個女人和我一模一樣,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眼睛。
她就是我,完完全全的我。
“你就是我的身體是嗎?”
“還是說是你這個家夥占領了我的身體?”
“當然不是。”
這個家夥急於否定,倒是讓我有些懷疑,總是讓我覺得她有點做賊心虛。
你說這個身體是你的,可以,但是你得拿出證據來,不然這具身體,老子還是要繼續用的。
“我不是夢,對吧。”
這家夥好像是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懵了,或者說她陷入了深深的自問當中。
這家夥還沒有搞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來開導我。真是個神經病。
“你不用管我是誰,也不用管你自己是誰,你該知道自己隻是一條看門狗,她醒了就什麽都沒了。”
她?
她又是誰?
這一具身體的原主人嗎?
想到那個經過了無數世紀的眼睛。
最後終於閉上了那雙眼睛。
她是個女人?一個經曆了洪荒世紀和開天辟地的女人。
“幕後的一切都是你在操控的嗎?”
可能正在和我對話的這個家夥,是唯一一個有嫌疑的人。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搖了搖頭。
我對著我搖了搖頭,好像是自己在否定自己。
“不是我,是她。”
“她?就是我所看到的那個女人?”
“嗯,你是她,我卻不是了,你得繼續守護著她的身體,不然等她醒過來會不開心的。”
操!
真的是越來越摸不透這個神經病說的話了,讓我摸不著頭腦,甚至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我…她…”
我還想要問些什麽,但是開口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她做了一個夢,於是就有了我們?”
我在問著我。
我也給了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是的,咱們都是看門狗,我是你前麵的那一條,天書已經給你和她了,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女人的瞳孔開始變了,開始慢慢的分離,最後變成兩個。
這樣算下來,她一雙眼睛就有四個瞳孔。
她,我見過!
我自然是見過的,地宮當中的重瞳女人,也就是那個想要和我搶男人的女人。
現在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是在幫我嗎?
說實話,有點感受不出來。
“你和我都是她睡覺這麽久所誕生的看門狗,不過是咱倆的智慧更高而已,不對,是我的智慧更高,畢竟我是第一個意識到自己隻是一條看門狗的人,並且為了逃避這樣的命運,我分離出了另一支魂魄。”
“什麽意思?你分離自己的魂魄,不是為了長生不老嗎?”
重瞳女人給了我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
似乎這家夥不願意和我多說話,總覺得是我拉低了她的智商一樣。
“我可以活那麽久,我隻是不願意自己一直做一個人的傀儡而已,你以為咱們算什麽?讓她的靈魂一直沉睡在咱們的靈魂深處,欠她的嗎?”
“嗖嘎,也就是說我的現在的靈魂深處還睡著一個人?”
“是她?”
點頭。
終於理清楚了前後的循序。
“咱們倆,身體裏麵都有一半,都有她。”
“不過你身體的那個應該是主要的。”
重瞳女人十分不在乎的說著。
我也不在乎,不過是自己的靈魂裏麵忽然多了一個人而已,不在乎。
“我一直以為我長得像你是因為你的殘魂,沒想到還有這麽多的因果。”
“那些僵屍都是你安排的嗎?”
我接連問出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她也十分細心的把我這麽多天的疑問全部都解答了一遍。
“混沌空間是你放的?”
“嗯,我從她的記憶當中偷的,也隻能偷到這麽一點兒東西。”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好奇,十分好奇,這麽牛逼的人物,怎麽說也該有點名號。
“沒有,她從來都沒有過名字,不過一世一世的輪回,倒是有很多。”
“我叫花木蘭,你叫秦湘湘。”
“都是她的名字?”
“對,都是她的。”
“你為什麽會突然找到我?”
“她快睡醒了。”
“所以呢?”
我對這件事十分不關心,甚至可以說是滿不在乎和漠然,醒了就醒了唄,相信這麽大的人物,肯定可以再找到另一具身體,或者說是我再找另一具身體,雖然是對這具身體有點不舍,但是也經不住人家大佬的威壓。
“醒了這裏的一切都沒了!你是不是個傻子?”
重瞳女人好像是倜然爆發了,看她那個樣子,情緒十分的不對勁,好像是覺得我不爭氣一樣。
像是姐姐和妹妹說話…
有點奇怪,因為我對她也產生了這種情緒。
不應該啊,我對她不應該是厭惡嗎?
莫不是這家夥又給我灌了些什麽別的迷魂湯?
不可能。
“算了,不說了,回去吧,回去讓那個惡鬼吃了你,一口吞掉的那種。”
重瞳女人看著我張開了嘴巴,好像是她就已經變成了那個惡鬼。不過漂亮如她。怎麽看都讓人有種呆憨呆憨的感覺。
我性取向正常,我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
更何況對麵站著的那個女人就是我自己。我這麽漂亮,自己迷戀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對吧?
“真的走了?”
我不死心,總感覺這個女人還有一些別的事情瞞著我。
“走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