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生氣斥責
墨璃站直身子,心念微動,把放在吊墜空間裏的紫色玉佩拿了出來,紫色玉佩拿到手中,玉佩便散發出淡淡的紫光,血氣的影響瞬間淡了許多。
見墨璃怔愣,君燁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罵起締影來:“我就知道締影那小子不會給你好好介紹用途,但沒想到那小子給我這麽敷衍!下次見他非揍他一頓不可!”
紫光從玉佩中散發出來,漸漸把墨璃包括在內,血霧在紫光的驅逐下,全都從天露之晶內出來,君燁指尖燃起紫色火焰,把血霧全都焚燒為虛無。
君燁的出現,對於三族之人無疑是極大的震懾,強悍無匹的紫色力量,那是即便主族都不敢輕視的幾大勢力之一,魔族的特征!
“還有這樣的效用?”
墨璃震驚的看著這並不怎麽起眼的紫色玉佩。
這紫色玉佩,之前她都是一直戴在身上的,但自從那天慕天漠莫名其妙的從玉佩空間消失之後,這玉佩就被她放進了吊墜空間。
“記得隨身帶著!”君燁語氣比往日重,似是覺得這樣發泄不了心中的憋悶,伸手就在墨璃腦袋上胡亂揉了一把。
這一幕,讓魔炎默默的低下了頭,他覺得,墨璃那高冷的形象怕是要崩塌了,好在敢這樣對待墨璃的人,也就那麽幾個。
墨璃嗯了一聲,然後不慌不忙的伸手,理了理自己被揉亂的頭發,和剛剛那恍若修羅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看著墨璃的頭發,君燁忍不住繼續教訓:“以後做什麽事情多考慮一下,被那麽多人盯著,還敢粗心大意,你是覺得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碰到危險,知道是別人的陰謀就別往裏麵跳,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你?想要保護其他人就得先保護好自己懂不懂?”
“我們一個個擔心的不行,你倒好,還往危險的跑?再這樣小心我強行把你帶回去!”
君燁不停歇的教訓著,墨璃沒有回應,但低垂著頭,也沒有反駁,不管有沒有認真聽,至少對君燁的態度是敬重的。
而君燁的突然出現,三族之人紛紛退下,混亂的場麵再度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隻有君燁斥責墨璃的聲音。
對於三族而言,墨璃和蕭陌弈就是他們最大的敵人,好不容易就能把墨璃給殺了,結果突然冒出極其強悍的君燁,就連墨璃都很尊敬的人物,讓他們不得不退縮。
另一邊,蕭陌弈也完成了晉級,睜開了眼睛,眸中隱約有雷電閃爍,隨即隱匿消失,恢複漆黑。
他第一反應是找墨璃道謝,身上雷光一閃,出現在了墨璃和君燁身邊,看清背對自己的君燁模樣,不由的愣了下,隨即抱拳道:“君導師,好久不見!”
同樣的,蕭陌弈對君燁的態度,也是尊敬的。
“好久不見!你一個人?”
有蕭陌弈轉移注意力,君燁終於不再繼續斥責墨璃,隨口問了一句,他記得上次見到蕭陌弈時,蕭陌弈跟幽洛在一起。
這時,墨璃才抬頭,對著蕭陌弈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君燁是她認可的幾位長輩之一,麵對君燁的教訓,私底下她還會反駁幾句,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子,君燁的麵子她肯定是要給的,所以沒有出聲打斷。
蕭陌弈的出現,無疑是解了她眼下的困境,然而蕭陌弈本身卻不知道,心中不解,卻並沒有詢問,繼續回答君燁的問題。
“我跟洛洛分散了。”
聽到這句後,君燁才回頭看了眼,發現跟在蕭陌弈過來的方向,的確沒有幽洛。
他進來後,注意力一直在墨璃身上,根本沒看周圍什麽情況,都有什麽人,畢竟墨璃的狀況極差,他生怕墨璃出點差錯,把自己的小命給終結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他修為被壓製,沒有幫到什麽忙,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墨璃赴死,如今他有了能力,絕對不會讓二十年前的事情再度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君家的七少?”
一個血族之人突然出聲,眉眼間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
四個人齊齊尋找聲音看了過去,說話的人,赫然就是之前對著墨璃笑的,千儀分身!而他所站的位置,赫然是在君衍三人旁邊!
此時,他手中繞著一條血色金屬長線,赫然纏在君衍的脖子上!在他旁邊站著的兩個血族人,分別手持刀劍,抵著容殊和容泠的脖子。
容殊和容泠臉色微白,反倒是性命被鉗製的君衍,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但三個人看向墨璃的目光都十分複雜。
對他們淡漠,幾乎忽視他們的墨璃,對待君燁卻是尊敬的,被君燁訓斥也不反駁,對於君燁親昵的小動作也毫不躲避,就算墨璃依舊話少,可任誰都能看出,墨璃對君燁的親近和信任。
“五哥?”
看到君衍,君燁不由的愣了,轉頭見墨璃一臉平靜,神色漠然,立刻明白怎麽回事了。
“她是你什麽人?”
蕭陌弈就站在墨璃身邊,壓低聲音問了句。
從這群人圍過來,他就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容泠,容泠和二十年前的墨璃,差不多有七分相似,但容泠身上沒有熟悉的氣息,他知道那人不是墨璃。
但這兩人未免太像了吧?
“他……是我七叔。”
墨璃沒有直接回答蕭陌弈,而是看了眼身邊的君燁,給他介紹了她跟君燁的關係。
蕭陌弈微愣,後知後覺的明白了,點了點頭,沒有評價,他跟他父親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決裂,他雖然沒有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卻也差不多了。
所以知道墨璃的情況,還真沒覺得震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曆,什麽樣的經曆,都不足為奇,同樣的,即便知道那兩人是墨璃的父母,他的目光也依舊淡漠。
站在墨璃另一邊的君燁,聽到這句七叔立刻就興奮了。
從知道墨璃是自家小輩,是自己的侄女後,他就一直期待墨璃叫自己一句叔叔,等了這麽多年,*聽到這句稱呼,竟然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中,讓他沒辦法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