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系統你好污
當天夜裡，一家人難得的輕鬆愉快。
莫墨洗了個熱水澡，對照鏡子中光溜溜的自己，特別是瞧到那尚在發育的傳家寶小雀雀，癟了癟小嘴。
「宿主，別多想了，人體發育要遵守循序漸進的規則。」系統突然冒了一句。
「卧靠，系統，你老是窺測我的心理活動！萬一我以後跟mm行周公之禮，豈不是暴露無遺！
靠，我的人身自由在哪裡？系統，你還講不講人權呀！」莫墨直接嚷了起來，被氣得小臉蛋紅撲撲的，像大人似的雙手插腰，臉上寫著一萬個不滿意，知道就算了，別說出來嘛，讓他多尷尬。
人要臉，樹要皮。
「宿主，我避開你的想法就是。
況且，你下面寸草不生，作案工具不具備作案能力，你目前想得太過於遙遠。」
避開，這也行？
鬼才相信你，不看白不看！
莫墨只能無奈嘆氣，只能幹瞪眼，誰叫系統是他爺爺！
當孫子也只能認了，暴露就暴露吧，陳大師連自己的幾個g片都曝光呢！
「嘿嘿，那雀雀能不能長大點？比如，這麼大這麼長。」莫墨沉默了下，害羞地說，不好意思用小手比劃了一下。
有時候莫墨還挺羨慕非洲人的，耐力強，身體強壯，牙齒白，倒是他們羨慕華夏人無內戰，喜看華夏國慶閱兵，這也許就是圍城心態吧。
他原以為，需要很大的身軀才能撐起齷蹉的靈魂，談到實際的時候，他也需要很大的膽子面對齷齪的想法。
「宿主，從你們人類的網路信息來分析，耐久力比尺寸更加重要。」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莫墨對系統的解釋不太滿意，驀然，莫墨眉目間掠過一抹狡黠，奸笑從他嘴角的笑漩渦溢了出來，「不過，系統你好污呀。
算了，我還小，不討論這個了，你不能帶壞小孩子呀！」
「宿主，是你那樣想的，本系統只是提供意見。」
「哎，大家心照不宣就行啦，不要說出來好不好，給我留點面子嘛！」
莫墨略顯尷尬，自己的想法在系統下，一覽無遺。
不過，莫墨還是厚著臉皮，咧嘴露出兩排白牙，轉而一問，「你剛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到底能不能嘛？」
「宿主在生長發育過程中，本系統可以引導宿主血脈和筋骨發展，至於最後是長歪還是長過大，那就難說了。」
「卧靠，系統你真不靠譜！三無保產品呀！好歹買個手機還能保修。你，你，不說了！氣死我了！」莫墨罵咧咧回道。
半晌后，莫墨沉寂下來，驅除無聊的yy念頭，穿上衣服，回到卧室。
「弟弟，我來考你功課複習的怎麼樣。」莫婉晴看到弟弟沐浴好進屋，主動擔任起輔導弟弟學習的責任。
莫婉晴知道弟弟這些天表現得妖孽些，很多東西連她都不懂，但還是擔憂弟弟的學習。
「嗯，你說就是了。」莫墨不想打擊她的積極性，只能被折磨聽一些幼稚的問題，有時候還得裝糊塗。
他姐姐的學習情況，除了高考故意落榜外，以她那時的實力也難考上重點大學，平時都是幫家裡忙碌著，也沒有時間看書打好文化基礎。
當然，學習資料缺乏也是成績不好的緣由。
如果姐姐早打好基礎，想必將來考上個重點大學也不是什麼難事。既然重生一回，莫墨也就不打算藏著掖著。要想姐姐更加信任他，還得表現得妖孽一點才行。
「姐，我有時候覺得你挺笨的。」莫墨老氣橫秋地說。
「啊？什麼，你竟然說我笨，我成績可不差。」莫婉晴嚷了嚷，撇了下小嘴，走過來伸手就直接揪著莫墨耳朵，莫墨也想不到她來這一手。
莫婉晴一言不合就放大招，莫墨連準備的心思都沒有，還能不能一起快樂地玩呀。
記得重生前，姐姐有孩子后，更像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也許生活的折磨，才讓他從一個魔女變成一個淑女。
「哎呀，姐，疼！淑女點好不好！」莫墨搓了下發紅的耳朵，鬱悶說，「就你那野蠻樣，我說笨你還不信，笨的人比較野蠻，比如野豬。」
「好吧，今晚你要是說不服我，一會你兩隻耳朵別想逃過我的魔掌！」莫婉晴站起身，雙手插腰說道，在她眼裡，弟弟再聰明也沒有自己學習成績好。
怎麼說她都五年級了，弟弟才二年級。弟弟這幾天的妖孽表現，最多歸納於反常，靈光一現罷了，要是論學習成績，還是比不過她的。
莫墨不知姐姐如何想，從床頭一角拿起幾枚硬幣，攥緊雙手對姐姐說：「那你猜猜我手裡有幾枚硬幣，如果你猜到了，我給你買個大玩具熊，我零花錢可不少。」
莫婉晴小嘴撇了下，輕蔑地笑了笑：「嘻嘻，兩枚，真笨！」
「嘿嘿，錯啦，是三枚！說你笨就笨，還不信！」莫墨攤開雙手亮給姐姐看，奸詐地笑了笑。
「啊！你，你涮我！」莫婉晴有些氣怒，伸出食指指向莫墨，一臉的不可思議，隨後賭氣說，「再來！」
莫婉晴對硬幣無所謂，大玩具熊可不能沒有，這可是女孩的最愛，很多女同學都有，就她沒有。
「好吧！問你更簡單的。」
「這是什麼？」莫墨伸出兩根手指在晃了晃。
「豬弟弟，這是二呀！我可是很久以前就教你數數了，你竟然拿這個來考我。」莫婉晴得意了笑了笑，這麼笨的問題，還來問我。
莫墨白了她一眼，說：「姐，我看你真二！我可沒問你這是多少，這是手指，豬！」
「滾！你才是豬！」
莫婉晴不怒反笑，笑了一會後，有些狐疑地打量自己這個弟弟，有些陌生起來，這些天變化太大了，說道：「真是怪了，誰教你這些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機靈啦？能賺錢還能捉小偷。」
「哎，你弟弟是天星下凡，一朝頓悟就變機靈了。」莫墨裝逼地回道。
「哇，想不到你還會這麼多成語呀，誰教你呀？我怎麼不知道！」
「你弟弟會的可多啦，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切，鬼才相信你，看你笑得那麼奸，真是，真是笑裡藏刀。」莫婉晴半晌才憋出一個成語，驀然間雙眸閃鑠過一個主意，「好吧，姐就考你，什麼是笑裡藏刀？」
「這麼簡單？」莫墨習慣性地托著自己下巴，沉思了一下，然後大笑：「哈哈哈刀，哈哈哈！」
莫婉晴一時懵逼了，怔了一會才明白，才放開大笑。
「霍霍，真是笑死我了！」
突然間，房門「枝呀」一聲，姐弟舉目望去。
「笑那麼大聲幹嗎，十點半了，早點休息！」莫父推門進來，看到姐弟倆開懷大笑，又像往常一樣，端著嚴厲的臉說道。
姐弟倆在父親嚴肅的眼神下，關燈蓋好被子。
夜靜人深，靜謐的很，除了村中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
姐弟蒙著被子竊竊私語，不時地笑。
莫默也難得逗自己姐姐開心，兩人越聊越精神。
約十一點，隔壁傳來一陣奇怪聲。
莫婉晴聽著這聲音，好奇地問道：「弟弟，爸爸在做什麼呀？欺負咱媽呀，媽喊聲那麼大，好像很痛苦呀。」
「我靠，我這老爸沉悶了好幾天，一身債去身變輕，今晚就發功，原來我媽年輕時挺浪的，這喊聲可真大，這可是隔著一間房呀。」莫墨暗罵，前世孩童時懵懵懂懂，也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今，能不懂嘛。
這兩老一點也不考慮孩子的影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