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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黃鼠狼給雞拜年

  「那四王爺有無說到我的事?」獨孤容姿一驚,她不期望這事再度起波瀾。


  淳于朗輕撫了她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起低熱,「不會的,四王爺明白此事,史若蕪那兒即是四王爺的意思。」


  「亦是,四王爺倒是沉定,況且我嫡姐的身子還不大穩,不可以再為我擔憂了。」


  「怕旁人為你擔憂,當初又怎會那般魯莽?」淳于朗責備的語調就如同盯著一個貪玩闖禍的孩子。


  獨孤容姿垂首,「我僅是擔憂你。」


  「傻,這個模樣還怎麼同旁人斗,丫頭,我只會恨自己不可以護你周全。」淳于朗勾起了她的下頜,嘆息道:「不要再一人悶著想心事了,那些事再煩亂再棘手都有我在,你可是我未來的一品侯夫人,。」


  獨孤容姿推了他一把,嗔道:「鎮遠侯在北疆冷麵煞神的名號還真是浪得虛名沽名釣譽,哪有這樣油嘴滑舌的!」


  淳于朗笑而不語,放鬆了掌臂怕她打得手痛。


  「你堂堂鎮遠侯整日待在史家的別院……這算是個咋回事?」


  聽著都令人驚悚,跟廬陵王勢不兩立的鎮遠侯整日整日地待在史家的別院,大約非常令人毛骨悚然。


  淳于朗挑了挑眉,「倘若丫頭喜歡不如就買下這個別院,冠上顧姓如何?」


  「你……」獨孤容姿別過臉去不再跟他講話。


  「生氣了?」


  淳于朗含笑撫了撫她身後的頭髮,仿似非常滿意她如此的小女人樣子,「我片刻要去一趟左相府,摁時喝葯。」


  「你如今便要去?」獨孤容姿扭過頭,蹙著眉說:「我父親請你幹嘛?還是為四王爺的事?你跟姬無贏才有罅隙此時不該令你再幹嘛了,即便是我父親……你還是不要答允為好。」


  淳于朗失笑,在她凌厲的目光下忍住笑正色點頭,隨即蹙著眉如同在沉思什麼,獨孤容姿一愣,莫非真有何大事?

  之間淳于朗微微地揉捏著她的掌,笑道:「丫頭,我在想……倘若我們往後有了女兒,我真是擔憂她會不會對著別的男人如此算計她父親。」


  「胡鬧……」獨孤容姿真是沒料到,清冷如他竟然也可以這個模樣胡鬧,對,簡直是胡鬧……


  淳于朗說完卻是眉梢一滯,他想到了夏真軒的話,倘若這丫頭真的難有子嗣,他掌中的動作也重了幾分,隨即釋然一笑,他乃至還不期望有如此個小傢伙橫插在倆人之間,而自個還有弟弟,還會有侄兒……


  只須這丫頭不會嫌棄唯有自己陪著她,淳于朗抬眸盯著獨孤容姿,「丫頭……」


  獨孤容姿見他有話要講,抬眸盯著他。


  淳于朗盯著她那雙清亮澄澈的明眸,湊向前在她的額上微微一吻,「無事,等我回來。」


  淳于朗走後史若蕪緊隨著就進了房間,可以進來就瞧見獨孤容姿斜倚在床上發怔。


  史若蕪這兩天真是擔憂極了,加之淳于朗幾近是一直守在這兒,害得她難得才跟容姿說上幾句話。


  「他走了?」史若蕪拍了拍胸口就坐在床沿,「容姿,你可是不曉得我都擔憂死啦,還好你沒事,否則我能去拆了廬陵王府!」


  獨孤容姿攥住了史若蕪的掌,莞爾一笑,「讓若蕪擔憂了,是我的不是。」


  「你即是這模樣,吃了再大的苦都還笑得出來,我跟你說說那天的事罷,鐵定夠解氣!」史若蕪想到那天跟淳于清砸了姬無贏好幾個的場子就非常興奮。


  獨孤容姿撲哧一笑,「那日咋了?」獨孤容姿亦是從淳于朗的輕描淡寫里曉得了一些,可具體情況她還未來得及找人告訴她。


  史若蕪見她有了些精神又怕她悶著於是添油加醋地說起了那天。


  「你說啥?他受了傷還攆去了璩山?」獨孤容姿眉心一蹙。


  史若蕪點點頭,頗為勉強地說:「本以為鎮遠侯那樣寒峻的人會非常沉定呢,容姿你是沒有瞧見,我在璩山見到鎮遠侯時嚇了一大跳,聽淳于清說鎮遠侯受的傷不輕,醫傅都在葯里加了安神的藥材,可沒料到他還是撐著起來了,乃至還攆去了璩山。」


  獨孤容姿咬緊唇沒有講話。


  史若蕪笑道:「往好啦想,因禍得福,沒料到容姿當真是找著了大好姻緣,我還以為這麼親事害苦了你呢,沒料到是件天大的喜事!」


  獨孤容姿面色一紅,「若蕪!」


  「行行行,不說他了,我跟你說說我們去砸姬無贏場子的事!」


  史若蕪方要講便被獨孤容姿拉住了衣衫,「你們去砸了他的地界兒?何人的主意?」


  史若蕪脫口道:「還是鎮遠侯下得令,一家一家地砸,直至他姬無贏認栽!」


  獨孤容姿眸子微酸,苦笑道:「真是胡來……我的本意又哪兒是要他做這些,他如此的話,我倘若真死啦那亦是白白地死啦。」


  史若蕪眸子一瞠,「容姿!你再這樣說胡話我都要生氣了,世上如此多人求生不得,你倒好……即便你再恨那姬無贏,能掰倒他的法子可以緩緩想,你拿自個的命去犯蠢?值得么?你倘若真的出事了,第一個即是對不住鎮遠侯,我瞧得出來他是真心待你。」


  獨孤容姿垂眸道:「若蕪講的是,拿命去犯蠢……真的不值,我跳下去時沒料到過我還可以活下去,我以為我可以放得下,可以落到水裡時我非常害怕,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我的死會成為你們無法接受的事,那又是我無法洗脫的罪責了。」


  特別是淳于朗,她又怎麼忍心呢?

  史若蕪哽噎著拉緊了她的掌,「除卻華陽,我一直在那個圈子裡水火不容,直至認識了容姿……你可不要再嚇我了,我那兒還有非常多畫兒都畫了一半畫不下了,你可是答允了要替我去續筆的。」


  獨孤容姿鄭重地點頭,「我不會再做傻事了,你說得對,要達到目的還有千萬種方法,兩敗俱傷是下下策中的敗筆,我想要的並不是這樣。」


  史若蕪知道獨孤容姿的心中藏著事,但也曉得她並非為一己私慾,她雖不是非常明白,可她樂意去相信容姿。


  獨孤容姿用自個的衣衫替她拭了滾落到手背上的淚水,笑道:「還哭鼻子……我這不是沒事么?」


  史若蕪方要講話就聽見了門外一串非常踟躕的步伐停在門邊,叩門聲亦是遲遲不響。


  史若蕪抹了抹眸尾,起身沖著門喊道:「這院中還有無規矩了,立在門邊也不通報一聲?」


  她說完又覺得不對,她這別院的人可沒這個膽子。


  那悠忽可見的身影倏然一矮,悶聲一響,如同膝蓋碰地的聲響。


  史若蕪一驚,獨孤容姿跟她對望了一眼。


  「容姿小姐,展升來請罪!」接著即是磕頭的聲響。


  居然是展升!

  獨孤容姿伸手便要去掀被子,蹙著眉苦笑道:「他又是何罪之有?」


  史若蕪早便曉得了展升的所作所為,乃至淳于清也告訴她了,展升已然被發落去北疆仨月,整頓那兒駐留的軍營。


  「他何止是有罪,簡直罪不可恕,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要把你推出去,他有無想過你僅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人,我覺得鎮遠侯做得對,就該令她去北疆吃沙子!」


  史若蕪未去開門,僅是摁住了獨孤容姿,「容姿,你不要去,你還不可以起身,我應付他趕緊走即是了,不惹你心煩。」


  獨孤容姿搖搖頭,「若蕪,你聽我說,展升他僅是忠心為主,在那樣的場合下他沒有拋棄原則,我敬他,況且,這事是我自個的選擇,他並未逼我。」


  史若蕪扁著嘴悶悶不樂,「可是他即是險些害你出事,你還敬他?」


  獨孤容姿笑道:「他要救淳于朗?」


  史若蕪一時語塞,瞧見獨孤容姿掀開了被子,她趕忙擋住,「好啦好啦,我說不過你,可你倘若下了床再著涼的話……我怕他大約一年半載也回不來長安了。」


  獨孤容姿停滯了,失笑道:「你啊。」


  「你真要見他?」史若蕪撇了撇嘴,「我去命令人抬一架立扇來。」


  打開門史若蕪就瞧見跪著地磕頭的展升,她瞠了他一眼,「林把軍倒是後知後覺,倘若我們容姿真的出完事,你這樣子大約是想咒她?」


  展升不敢再磕頭了,僅是哽噎道:「展升自知對不起容姿小姐,無奈軍令在身不得自刎謝罪。」


  想到他彼時要自刎謝罪亦是真的,史若蕪好賴心中軟下,「別在這外邊磕頭了,只會擾了容姿的清凈。」


  展升漲紅了一張臉,又窘迫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無措地跪在那兒。


  「行了,容姿講了要見你,等設了立扇你親身去請罪罷。」史若蕪說著就去命令人抬了立扇來。


  設好啦立扇后展升才踟躕地踱步進入,他徑直地跪下,「容姿小姐,展升自知對不住您,這回既是來請罪,亦是來辭行,待到替爺辦好啦事,展升鐵定不再苟活於世!」


  獨孤容姿又是好笑又是惱火,她沉音道:「口口聲聲請罪,你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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