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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高興還來不及呢

  微微拍了拍他的肩,「你瞧見了,即是你師父如此的人也會被人所傷,並非是他身手差,而是對方清晰如何用人,這學武固然重要,可你倘若到了你師父的身手也會被人所傷所害,倒是你該如何?」


  獨孤容若倏地抬起了明眸,「二姐,我會跟師父好生學兵法!」


  獨孤容姿讚許地笑了,她這個弟弟絕非前一生那般無用廢材的紈絝子弟,他僅是缺少引導罷了。


  「好,回了長安我便替容若安排。」


  獨孤容若微微怔神,隨即驚喜地抬眸,「二姐!你是要講服父親不讓容若去程家家學了?」


  「那是自然,我們容若要學的是指使千軍萬馬的真本領,不是么?」


  獨孤容姿笑起來時眸中透著清亮的光輝,讓獨孤容若重重地點頭,「二姐安心,容若鐵定會好生學!日後保護二姐!」


  獨孤容姿欣慰地揚起了唇邊,「好啦好啦,盡在說這些了,外祖母怎會令你單獨來的?路上可一路平安?」


  說到這兒獨孤容若如同倏然想起了啥,他倏地拍了拍額頭,恨恨道:「哎呀,我忘了說正事了,二姐,長安傳了信了,是揆姑姑命人送的信,信上說洛姨娘不僅出了家廟,還得了陛下的恩賜!」


  獨孤容姿蹙起了眉,「洛氏出了家廟?父親可有說辭?」


  獨孤容若亦是狠狠地張大了眼,「那洛姨娘跟獨孤世琴都不是好人,她們這回又要得意了,父親這陣子仿似非常忙,揆姑姑說父親總是早出晚歸,壓根瞧不著。」


  獨孤容姿蹙著眉思量了好一會子,想必是蘇家的事在長安也引起了風雨,父親如此忙碌大約是陛下還未想出法子來,不過這事並不麻煩,只須等華陽公主的消息便可,她不會糊塗的。


  可洛氏呢?她為何翻了身?

  獨孤容若見自個的二姐面色沉重更為惱了幾分,「二姐,鐵定是獨孤世琴黯中做了啥,洛家分明就無人能給洛氏撐腰了!」


  獨孤容姿自然也想到了獨孤世琴,可她僅是個外家倒台了的庶女,她做了啥?可即便是她做了啥,又是啥可以讓陛下都恩賜一個做了姬妾的罪臣之後?


  「容若,這事二姐暫時也未頭緒,大約我們是要早些回長安了。」


  獨孤容姿望了望獨孤容若,「青州那兒,外祖母怎麼說?」既是同意容若來找自己,看起來外祖母是有了主意。


  獨孤容若趕忙道:「外祖母說景家雖不好出面,可洛氏倘若過分的話,她不會袖手旁觀的。」


  獨孤容姿撫著掌邊的瓷杯,「不可,景家不可輕易黏黏上,陛下恩賜了洛氏,必是有緣由,這身後也不知是發生了何事,倘若卷進了景家,這可不妙。」


  獨孤容若本是眸子一亮,眼下也回過味來了,他恍然道:「二姐講的有道理,外祖母不可以插手,我們還是回長安去瞧瞧畢竟是咋回事!」


  獨孤容姿正色地點點頭,「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向華陽公主辭行。」


  華陽公主身處蘇府,眼下已然換上了一身的重喪,雖然眼圈紅著,可跪著燒紙錢的動作都攜著本身的倔犟跟威儀。


  「公主,獨孤小姐來了,仿似非常急。」


  邊上的姑姑趕忙稟報,華陽公主微微把一疊紙錢放進了銅盆中的火舌里,無可奈何瞧著那四處恣意跳動的火舌,她張了張口,隨即還是珉唇緘默了。


  她眼見著那疊紙錢化作了灰燼,方才抬起了明眸,「請進來罷。」


  待到獨孤容姿進了靈堂,華陽公主已然立起身。


  獨孤容姿先是手執三炷香恭順地祭拜了蘇嘉,隨即才問道:「公主,事都穩妥了?」


  華陽公主輕輕點頭,「世人熙熙皆為利來,世人攘攘皆為利往……有利,何事辦不成呢,今日這兒頭躺著的僅是我的駙馬,與他蘇家沒有一點半分的關係,他即便再怎麼怨我狠辣也可以,無所謂了,等我閉了眼,他又可以拿我怎樣?他即是如此,優柔寡斷……」


  說著華陽公主已然伸手撫上了冰涼的棺身,重重地閉上了眼。


  獨孤容姿遞上了絲帕,「公主,蘇駙馬已然去了,您不可以憂思傷身。」


  華陽公主接過了絲帕,拭乾了淚水道:「我都曉得,容姿,多虧了有你,否則,我當真是沒了辦法。」


  「怎會,公主僅是缺一個下決心的推力,公主啥都清晰的,容姿幫不了公主,容姿僅是明白公主的心意罷了。」


  隨即獨孤容姿說:「眼下長安形勢不清,連我們府上都出了岔子,容姿怕是不可以再留在吳州了,今日容姿是來辭行的。」


  華陽公主一愣,「可是甚要緊事?」


  獨孤容姿蹙著眉搖搖頭,「還不清晰,也不知跟宮中有無關係,容姿即是要回去弄清晰這事。」


  華陽公主點點頭,攥住了她的掌,若有所思地盯著她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你非常好,真的,容姿,保重。」


  回長安的路上,獨孤容姿跟獨孤容若先回了一趟景家,此時小梅也候在景家,獨孤容姿早便留了人料理小梅母親的喪事,小梅也暫時留在青州守孝,獨孤容姿隨即也答允了等她守完孝再做決意要去何處。


  鴻慈仙館內,獨孤容姿表明了去意,景老夫人見她心意已決,也不再講啥了,僅是囑咐了非常多,獨孤容姿清晰她痛愛自己,都含淚一一應了。


  走時卻未有見到景琦,康氏攥著獨孤容姿的掌柔柔地笑著,「你表哥今日隨著你大舅父去了佟家,你亦是清晰的,今日是納徵的日子,佟家可是百年的書香門第,我們景家也不可失禮,容姿,你可別怨你表哥不可以來送你。」


  獨孤容姿淺笑道:「舅母此是講的啥話,表哥大喜,容姿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怨他不可以來送自己?到了表哥定下婚期,容姿的慶禮必然會送來,舅母安心即是。」


  獨孤容姿聰穎非常,康氏的意思她也聽得明白,她黯道是自個外祖母想要撮合自己跟景琦的事被康氏清晰了,這麼說僅是要自己知難而退,不要再懷有一丁半分的心思。


  聽見那聲「安心」康氏果真有些窘迫,不過畢竟是一族主母,定力非常穩,她隨即也定下來心神,這獨孤容姿也不會有何通天之術能破壞這定下的事。


  獨孤容姿上了車馬重重地安下心,起碼景琦這事上,她沒有半分力氣面對變故,她也不敢賭上什麼,最起碼就讓景家平安無事罷,景琦亦是,他那般暖潤似玉且不失沉定的人,唯有佟阿嬌那般身世跟品貌的女人才算是良配。


  「婉貞,東西命令人送過去了么?」


  婉貞上了車馬後還未坐穩就聽見了自家小姐問話,她點頭,「小姐安心,囑咐過了,不出意外今晚定會到的。」


  杏貞也上了車馬,她趕忙問道:「是啥東西?」


  婉貞笑而不語盯著獨孤容姿,獨孤容姿移了目光望向窗外,「沒什麼,一份謝禮罷了。」


  入夜,吳州的一家非常隱匿的客棧門邊,一個捧著一份精美木盒的侍從探頭探腦了半晌才走了進入,「老闆的,這兒可有姓淳于的住客?」


  那老闆蹙了蹙眉心,姓淳于的?除卻主人,哪有住客?


  「今日我們客棧歇業,你大約是走錯門了。」


  阿短卻眸子一亮,「誒?我不即是姓淳于,小兄弟,你過來,這說不準即是啥人送給我的!」


  那侍從躊躇著望了望掌中的紙箋,「此是您的名諱?」


  此時一個英挺的身形緩緩下了樓梯,一身黑衣加身更顯清冷,如夜一樣幽邃。


  他明眸微狹,大掌一揚那紙箋便到了他的掌中,他薄唇微珉,隨即抬起了一雙氣勢凌人的明眸,「此是我的物事,放下罷。」


  阿短一愣,居然有人給爺送東西?莫非爺的行跡走漏了?

  那送東西的人見到這黑衣男人一雙氣勢凌人的濃眉微微蹙起,本就身姿英挺,眼下更為感覺周邊氣息都冷了幾分,他趕忙雙掌奉上木盒,嚇得連話都哆嗦了,「小的……小的這就……就去回去復命!」


  淳于朗再一回凝視了一眼那張小巧精美的紙箋,那上邊的字跡他眼熟非常,微微一扯唇邊,他沒有扔掉那張紙,而是在阿短張口結舌的目光中謹小慎微地摺疊起收進了袖帶,隨即拿著木盒上了樓。


  待到獨孤容姿所乘的車馬趕到長安時,已然傳來了長安剛張貼的告示內容,吳州蘇家更為以數宗大罪被抄家,同時被封賞的是曾經遠嫁蘇家的華陽公主,眼下已然被封為長公主了。


  其它陸陸續續的一些封賞雖為在告示上公布,不過待到獨孤容姿回到左相府便一清二楚了,獨孤居正這些日子忙得幾近是焦頭爛額,光是如何定罪跟封賞的事吏部跟禮部就三天兩頭地往左相府跑。


  好不容易放下了這些許事,獨孤居正還未來得去過問洛氏跟獨孤世琴的事,這獨孤容姿已然回到了府中。


  獨孤家前苑的書廳內,獨孤居正揉了揉自個的額頭,閉著眸子非常倦怠,沉音道:「來人,奉茶。」


  獨孤容姿對門邊踟躕的主事擺了擺手,「退下罷,這兒有我。」


  「是。」


  獨孤居正也聽出了獨孤容姿的聲響,抬起頭道:「容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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