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要是我?我肯定是陪著你啊。這麽重要的場合,不陪著你,難道還去忙自己的事情?”陶佳美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墨淩爵搖晃了幾下紅酒杯,扯了下他的嘴角:“嗯,這就是你和她的區別。”
“呃?你什麽意思?”陶佳美反問了句。
不過墨淩爵已經端起了酒杯,向著人群中走了過去。他沒有給她解釋,也不願跟她去解釋。
他當然希望黎羽雲可以陪著自己,隻不過他更能理解那種治病救人的天使心腸。
他喜歡她,也有很大的這部分因素。
陶佳美端著酒杯怔在原地好久,她的小眼珠子轉了好久圈兒,也沒想明白這是為什麽。
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她跺了下腳,就直接又跟了上去……
這次宴會的主角就是墨淩爵,加上別人的刻意奉承,所以沒過多久,他就有些微醺。
“淩爵,來我敬你一杯。”陶佳美手裏拿著紅酒杯,笑著說了句。
墨淩爵微微的搖頭,那俊朗的臉頰上已經微微有些紅暈:“不行了,我不能喝了。”
陶佳美的嘴角略微勾了下,指著周圍的合作夥伴道:“你看大家都是在一起合作的,你不會這麽點麵子都不給吧?”
話都這樣說了,他就是想拒絕也不好意思開口。
“那行!我喝了。大家合作越快。”墨淩爵仰頭直接一天飲而盡。
“爽快墨少。”
“墨少,你既然都喝了陶女士的,那我的不的不能不喝吧。”身旁另一位微微胖的中年男人說了笑嗬嗬的說了句。
墨淩爵盡管感覺自己有些多了,但是都是生意上的夥伴,他又不好說什麽。
有一個開頭,其他人好像生怕落下自己,一杯接著一杯,墨淩爵已經感覺身體開始搖搖玉墜。
“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墨淩爵擺了幾下手。盡管他還有基礎的意識,但是身體都已經不受控製了。
陶佳美再一旁見狀,連忙上去攙扶住墨淩爵:“嗯,淩爵我看你喝的也不少,我送你回酒店吧。”
“不……”他想說不用,可是那嘴角已經被酒精徹底的麻痹,話語卡在喉嚨中愣是沒有說出來。
“諸位,我先送墨少回酒店了。”她對著眾人使了個曖昧的眼神,攙扶著墨淩爵向著宴會聽外走了出去。
她看著眾人那似乎另有所指的笑容,她的臉色也帶著一抹的羞紅,直接將頭給低了下去。
眾人看了眼,哈哈大笑。
這墨淩爵可是出了名的鑽石王老五,想和其攀上關係的人不計其數。
這陶佳美扶著墨淩爵去酒店,那想要發生什麽,大家心裏一清二楚。
墨淩爵盡管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的意識還是有的。
他迷糊中感覺自己被陶佳美扶向了酒店,而陶佳美則在客廳中玩弄著手機。
墨淩爵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直接閉上了眼睛……
晨光從酒店那偌大的落地窗上撒了下來,頭婚欲裂的墨淩爵用力的揉了揉頭,猛的他的眼睛直接眯了起來:“你昨天晚上沒走?”
陶佳美身穿著睡衣,站在床前一麵用手係著紐扣一麵笑著道:“淩爵你醒了?
“你昨天晚上沒走?”墨淩爵的眼神瞬間就黑了起來。他對於他自己的把控力還是有相當的自信。
但是有些事情終歸是好說不好聽!
陶佳美卻用手捂著嘴嬉笑了聲,陰陽怪氣的道:“哎呀,我倒是想走,你可不讓我走啊。”
墨淩爵的眉頭直接緊緊的蹙在了一起,他拿起放在床頭的衣服直接就穿了起來:“陶佳美你什麽意思?”
他可明明可以肯定,自己昨天根本就沒和她發生關係,這個女人竟然如此說。
被男人的眸子掃到,陶佳美猛的打了個激靈,不過轉瞬又恢複了自然。
她嬉笑著走到了男人的身邊,一把將墨淩爵的脖子摟住:“我又沒讓你負責,你緊張個什麽?大家都是成年人麽?酒後亂性,誰還不理解?”
“那是你!不是我。”墨淩爵一把將女人從自己的肩膀上給推了下來。
“我跟你說陶佳美,有些時候飯可以亂吃嗎,但是話不可以亂說。”
毫無防備的陶佳美直接被推了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淩爵你……”
墨淩爵回眸看了他一眼嗤笑了聲,轉身向著門外就走了出去。
陶佳美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的結果,確實兩人並沒有發生關係。
她原本以為自己這樣說,這墨淩爵會在意自己,誰曾想他竟然如此的無情,甚至連理會都沒理會。
看著墨淩爵已經要走出房門,她不甘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沒等墨淩爵邁出門,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淩爵。”
墨淩爵回頭看了她一眼:“嗬嗬,你還想說什麽?”
墨淩爵的眼神很冷,陶佳美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後背瞬間被冷汗打濕:
“我,我沒想說什麽。”
“那還不撒手?”墨淩爵淡淡的說了聲。
陶佳美像是觸電一般直接就將手給鬆了開來,眼睜睜的看著墨淩爵走向了門外。
兩人走向門外,剛到門口,不知從什麽地方打聽到消息的記者直接就衝了過來。
看著這閃光燈,墨淩爵剛要發怒,陶佳美直接攔在了他的前麵:“好了淩爵,這裏就有我來處理吧。你先回去吧。”
墨淩爵沒多想,轉身離開。
這記者看著墨淩爵離開,也不敢上去追問,隻能對著陶佳美采訪到:“陶小姐你和墨先生這是?”
這記者也隻是偶然間住在這酒店,當看墨淩爵和陶佳美,他也是本能的就拍攝了起來。
所以,他這一問是帶著嚐試的,畢竟一般名人對於這種事情都是能隱藏就隱藏。
陶佳美的表情先是略微僵了一下,後來猛的想到了什麽,嘴角漸漸的咧了開來。
她向著這記者擺了擺手,忽的反問了句:“那你感覺,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我和墨少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呢?
反正我感覺,我是不會和墨少,在房間裏玩了一個月的飛行棋,你說呢?”
記者的眼珠子轉了下,臉上也樂開了花:“我懂,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