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驚天大料
原本佔據了主場不管在實力上還是傳承上都遠遠要超過三生的五人,此刻卻都有些局促不安,三生這個外來客卻顯得那麼隨意自得。
這讓京都一個家主,四個家族的代表人,內心不由的浮現出,這是錯覺的感覺。因為這在他們的認知中是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
「呵呵。」
白泰然艱難的笑了笑,他終於體會到,白向光跟白向明這哥倆合起來,都會在三生面前吃虧了,甚至是白富跟白貴這兩個他頗為信任的家奴,在三生面前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在他看來,三生不僅有泥鰍的油滑,狐狸的奸詐,猛虎的勇氣,更兼有潛龍的實力。
「幸虧,這個董三生不是京都家族的子弟,否則若給他足夠的時間成長,京都原本處於平衡八大家族就要變成一家獨大了。」白泰然更加確定自己提前邀請三生的做法是多麼的明智。
「三生,據我所知,你應該跟林家那個叫林詩音的小女孩已經要訂婚了吧?」白泰然直接將問題轉移到三生的私人問題上,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怎麼?這跟你邀請我過來有什麼關係嗎?」三生陡然警惕起來,不管是誰,若想要動林詩音或者拿林家的事情來要挾他的話,絕對會觸碰他的逆鱗。
白泰然卻連連擺手:「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想要做林家女婿的話,就首先要進入我們這個去群體,這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林家都是有好處的。」
三生眉頭輕皺:「你們這個群體?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看來林家的口風很嚴嘛,就算是對於自己未來的孫女婿都沒有透露出來什麼。」田博飛很是開懷的開口了。
三生卻是一頭霧水,根本就不明白對方到底再說什麼,不過他也曾經了解到,他的師父跟他說過,這個世界原本是分為三等家族的。
想要了解這些家族,就必須達到相應的層次。
現在他將這些問題串聯起來,再加上桂三所說舉薦他的事情,他猛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達到了這個層次,或者說別人覺得他已經達到這個層次,想要邀請他進入這個圈子。
這個想法,讓三生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他努力了這麼久,終於能夠親身接觸這個世界真正的隱秘了,甚至他自己也要成為這個世界秘密的一份子。
興奮的同時,他又保持著更大的警惕,若是林老爺子對他說這些話,他自然不會多想,他才不相信白泰然會那麼的好心。
「既然你什麼都不懂的話,那我就給你好好的解釋一下吧。」
白泰然一副樂於扶持後輩,慈祥長者的樣子:「其實不管在什麼朝代,什麼樣的社會,除了浮於表面的實力,暗中都隱藏著常人所不了解的勢力,而我們就是這些勢力的一部分,但一般情況下,我們死絕對不會摻和外部的權力鬥爭,或者朝代的更替,我們這些家族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家族長久的傳承下去,這些你應該明白吧?」
三生默默得點點頭,對於華夏這種神秘的家族,他雖然一點都不了解,國外類似的家族的傳說他到底聽說過。
就好像在網上或者民間瘋傳最盛的羅斯柴爾德家族,據傳聞這個家族掌握了世界將近一半的財富,甚至還是各種世界級別銀行的實際控股人。
不過在三生看來,這根本就是謠傳,或許這個家族真的常人難以想象的財富,卻絕對不會有傳聞的那麼多。
畢竟所有的傳聞必定不會空穴來風,但傳聞絕對也不是事實的真相,更多的時候還會相差太遠。
「不過你也明白,由於我們這些家族掌握了巨大的財富,以及很多的資源,在動亂的年代很容易被某些掌權者針對,所以具體時間我也記不清楚了,大概一千多年前吧,我們這些家族便成立了一個聯盟,團結起來一起能夠共同傳承下去。」白泰然可謂是爆出來一個驚天大料。
對於這個三生到不是太過於意外,畢竟據他了解,林家的傳承已經超越了千年了,這其中肯定有他所不了解的印記。
「你的意思說,詩音她們家也屬於這樣的家族。」三生問了一句。
「起碼現在還算是。」白泰然給了一個頗為糾結的答案:「不過最近這一二百年以來,林家的情況可以說是每況愈下,而且早就在一百多年前他們已經降為最低等的家族,若是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恐怕林家的傳承就真的要斷裂了。」
「絕不可能!」三生極其武斷反駁了一句,也顯得頗為不爽。
白泰然竟然點點頭,認可道:「當然,我說的只是正常的情況,但若是林家能夠得到你這個乘龍快婿的話,他們不僅能夠傳承下去,甚至還會傳承的更好,不過這個前提你也要成為我們的一員,才能夠更好的幫助林家。」
三生不禁開始思考白泰然的目的,這裡還有田博飛等人,而且三生還可以找林老爺子驗證,他相信白泰然說的是實話,只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對方的目的所在。
「你的意思是也要推薦我做成為三等家族?」三生試探性問了一句,因為在他師父的敘說中,三等家族也是最為低等的家族,他也沒有自戀到,憑藉他現在的實力跟影響力能夠進入更加高的層次。
甚至他有進入這些家族的資格,跟他自己的身手以及他那個讓人搞不清楚身份,實力更是莫測的師父有很深的關係。
哈哈哈!
下一刻,在場五個人卻不約而同大笑起來,笑的三生頗為莫名其妙。
最後還是田博飛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連林家那樣的家族細分起來,也不過是男字稱號的家族,按照你的說法應該是五等家族,你竟然想憑藉你自己的實力一舉成伯字稱號的家族嗎?」
三生的臉上多少有點尷尬,他也發現了,自己師父給自己講的,好像跟白泰然他們說的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