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真正的黑手
「認識就是朋友嘛,咱們兩個不是剛剛認識,現在不也成好朋友了。」
周宏德說著很是熱絡了湊到了孔俊豪身邊,一指三生:「孔先生,我們兩個在這個方面都是草包,你一看就是非常有學問的人,肯定知道這個字謎是什麼吧。」
三生暗自肺腑,你說自己是草包就算了,為什麼要加上我,為了照顧周宏德的面子,他也只能悶頭裝啞巴,對方的意思他也才才出來了,想要得到謎語濫竽充數混過第一關的測試。
「三生,難道你這位朋友說的是真的嗎?」孔俊豪一臉笑意看著三生,得意之情流露表面,內心卻更加忿恨,他實在是不明白林詩音這樣被他譽為心中女神的女子,怎麼會看上三生這樣的土包子。
其實他不明白的是,林詩音看上的是三生的人品跟行事風格,就好像有些人學問雖然很高,卻利用自己所學的東西做不法之事,這樣的人還不如不學。
三生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草包,尤其還在自己的情敵面前,彷彿沒有聽到一樣:「我先去前面看一看,你們繼續在這裡聊。」
孔俊豪一眼就看穿了三生的心思,望了一眼周宏德:「既然三生要走的話,我就過去陪你看看吧。」
「別啊。」
被色字沖昏理智的周宏德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不自覺的陷入了孔俊豪的陷阱中,一把拉住了三生:「你過來不是找你的女友嗎?你先幫老哥猜出來整個字謎再走也不遲。」
「你說什麼?」孔俊豪聽到這句話眼珠子都紅了,原本溫文爾雅的氣質瞬間蕩然無存。
雖然三生跟林詩音在他面前秀恩愛了一次,但他認為那根本就是林詩音剛剛受到驚嚇才會有的失常反應,反正他內心更願意相信是這樣。
甚至他還就這個問題旁敲側擊詢問過林老爺子的意見,最終得到的答覆讓他心安,林老爺子解釋說,三生跟林詩音只是比較能夠聊得來而已。
周宏德的話卻顯示,三生跟林詩音原本在他眼中像雨像雲又像風的關係又即將浮出水面的感覺。
「他說我這次過來是找我的女友林詩音的,也就是剛才你口中的詩音妹妹。」三生生怕孔俊豪沒有聽清的一樣,大聲複述了一遍,還在女友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此話一出,馬上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幾個跟在孔俊豪身後,像是跟他關係極為不錯的幾個男子開始小聲議論。
「這個人竟然是詩音的男友?這怎麼可能呢?」
「我看他根本就是在自誇,林家的小公主怎麼可能看上他,而且孔兄在這裡不就是為了陪詩音嗎?」
「這件事看起來的確很複雜,不過我覺得這小子肯定是在說謊,孔兄這麼優秀沒必要會比這個狗屁不懂的小子比下去。」
這些議論聲,讓孔俊豪的臉上進一步的難看,他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三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夠亂說,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卻要考慮對林家的影響。」
三生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深究,再多的口舌之爭也改變不了既成事實。
「我自然會為我說過的話負責,你們在這裡慢慢轉,我去看看詩音。」
「詩音現在非常好,根本就不用你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孔俊豪內心煩躁激增,忍不住爆出了一句。
「詩音真的過得很好嗎?」三生瞳孔微微收縮看向孔俊豪,此時他才想起來,自己一直以來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林詩音雖然是被龍五安排進來的,但孔俊豪也做了同樣的安排,從這點來看,孔家在青樓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但林詩音被趕出原來的住所,詹姆士被廢,小魔女受傷這些事情孔俊豪不可能不知道。
以他對林詩音的心思,林詩音受到如此的待遇他不可能袖手旁觀,而現在他還有興緻在這裡轉悠,只有一個解釋,他就是這所有意外的幕後黑手。
其實三生猜測的極為正確,見識了林詩音暗殺被三生救了之後對三生表達好感的畫面,孔俊豪便想複製這件事情,唯一不同的是他要把男主角換成自己。
因此他才動用了一些家族長輩的關係,直接挑釁詹姆士跟兩個小魔女,準備在林詩音最無助的時候閃亮登場,表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但事情的發展卻超出了他的預料,林詩音從英格蘭離開之後,對他態度一直很是冷淡,甚至很多事情都故意躲著他,到了青樓之後更是如此。
雖然他屢次去找林詩音獻殷勤,但都被詹姆士跟兩個小魔女這三個門神擋在了外面,這也是他找人出手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後來他之所以沒有繼續出手,最重要的原因在於兩個小魔女的戰鬥力遠遠地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找的幫手雖然身手不錯,而且還打傷了其中一個茵茵,但若不是兩個小魔女忌諱青樓不能殺生的規定,或許他的幫手就要有幾個人變成屍體了。
其實兩個小魔女走的是偷襲暗殺的路線,並不擅長於保護人或者跟別人纏鬥,她們所有的訓練追求的都是一擊斃命,因此才吃了這樣一個暗虧。
瞬間想清楚了這個問題,三生將自己原本要說的話又咽到了肚子裡面,畢竟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據我所知,詩音過得並不是太好,若是讓我知道誰暗中讓詩音不開心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三生死死地盯著孔俊豪。
「哈哈。」一聲大笑從孔俊豪身後一個男子口中傳出,顯然他們也看清了三生跟孔俊豪的關係,他么自然要開口為自己的朋友幫腔。
「你們兩個以為這裡是中世紀的格鬥場嗎?連一個字謎都猜不出來的草包,我看你們兩個,一個是牆上蘆葦,一個是山間竹筍。」
周宏德被沖昏的腦袋慢慢恢復了理智,也看清了在場的形式,卻還是本能的問了一句:「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