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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你們同居了?

  聽醫生這樣說,蘇瑞怔了怔,很快介面問:「會不會有性命之憂?嚴不嚴重?」


  一個樂樂已經讓她精疲力竭了,如果Alex再有什麼奇怪的病,蘇瑞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不過,這樣想的時候,蘇瑞自己也沒意識到:她已經將Alex定位於和樂樂一樣的家人了,便如同李艾一樣。


  醫生搖了搖頭,回答的話,讓蘇瑞頗為寬心。「倒也不至於怎麼樣,它屬於精神科,並不是絕症。對身體機能也沒多大損害。不過,有點棘手,應該說,相當麻煩。」


  「怎麼說?」蘇瑞問。


  「這種病的名字叫做蘇克曼綜合症,蘇克曼是這種病的第一位患者,也是十多年前名噪一時的天才,可是,他卻在他事業最巔峰的時候自殺了,後來根據他的家庭醫生描述,他一直被一種奇怪的精神病所困擾。具體癥狀為寡言、對外界的事情漠不關心,在壓力很大的情況下,會出現短暫抽搐、全身肌肉緊繃,供血不暢的現象。遇事也極容易消極,是一種很危險的病。」


  「這到底是……」蘇瑞從未聽說過這種病,還是一臉困惑。


  不過,醫生方才描繪的癥狀,與方才看到的Alex確實極為符合。


  「類似於憂鬱症,或者自閉症。這樣說,你能明白嗎?」醫生決定換一個淺顯一點的名詞,向蘇瑞解釋。


  蘇瑞怔了怔,這才算明了。


  難怪她一直覺得,Alex顯得過分安靜。


  明明是一個板上釘釘的富二代,長相英俊,性格又好,照理說,應該很多人會喜歡他的,可是Alex給她的感覺,卻好像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樣。如果是因為這種病,那許多問題都說得通了。


  不過,那麼陽光的男孩子,怎麼會有自閉症呢?


  「可以根治嗎?除了藥物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治療方法?」蘇瑞又問。


  醫生卻已經搖頭,「沒有,則才是它真正棘手的地方,也許他一生都要被這種病困擾。你的朋友,在某些方面,一定很有天賦吧。唯一的方法,就是讓他從他擅長的領域裡離開,大腦的過度活躍只會增添他的精神負擔。讓他遠離一些煩心的,或者需要動腦子的事情,才能很好地抑制這種病的發作。」


  蘇瑞受教地點頭,可是心裡卻直犯嘀咕。


  Alex擅長的領域?是什麼?

  從前是彈貝斯,可是,那分明只是他心血來潮的一個愛好,據他自己所說,在離開樂隊后,Alex再也沒有碰過樂器。


  除此之外,Alex還有什麼天賦是她所不知道的?


  蘇瑞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唯有將這個秘密悄悄地藏了起來,再由自己慢慢發掘吧……不過,等樂樂的身體好一些后,要多叫Alex出來一起玩,多散散心,總是沒壞處的。


  諮詢完這些問題,時間早已經轉鍾,蘇瑞之前去看過樂樂。樂樂恢復得不錯,雖然有藥物的輔助,但是睡得很安穩。


  她也略微放下心來,在床邊趴著,小睡了一會,凌晨的時候,有醫生過來查房,順便檢查樂樂的情況,蘇瑞只能在走廊外迴避一會,恰巧遇見了前來換班的蘇媽媽還有李艾。李艾的眼圈下面黑黑的,昨晚明顯也沒有睡好。


  兩人大眼瞪小眼,就像兩隻熊貓一樣。


  「我昨晚是要照顧病人,你去幹什麼了?怎麼一臉憔悴的樣子。」接過蘇媽媽送來的粥點,蘇瑞信口問李艾道。


  今天是周一,她必須要去一趟公司,醫院的事情,只能暫且交給她們。


  不過,剛才查房的醫生也說了,樂樂的手術非常完美,至今也沒有出現任何排斥反應,也許再住上一個月,就能出院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要家裡人多注意些,只要小心點,總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蘇瑞也算將心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否則,她便是去了醫院,只怕也會牽腸掛肚,魂不守舍。


  「昨晚守在電腦前看八卦。」李艾也沒有隱藏,她直認不諱道:「關於商天南的八卦,你應該知道了吧?」


  李艾提起商天南的時候,態度已經坦然,便彷彿在談論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一樣。蘇瑞看在眼中,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悵惘,她「哦」了聲,也淡淡地應著,「我也知道了一些。」


  「這事情鬧得挺大,聽說上面的人已經介入了,他們在查老A。」李艾頓了頓,看著蘇瑞的神色,謹慎地猜測道:「我總覺得,這次動老A的人,應該是斯冠群。商天南可沒這麼本事。老A確實揭露了一些行賄的事兒,但只是一部分人,可是,暗地裡卻有人將這件事炒得很大,甚至還跟了許多無中生有的帖子,硬是把事情弄得驚動了不該驚動的人,這才被查……這其中的人情脈絡,利益休關。商天南是搞不懂的。他那個人,其實有點自以為是。」


  蘇瑞怔了怔。


  她一直知道斯冠群是個很厲害的大人物,可是他在她的面前,一直表現得很平民,以至於蘇瑞不能將這件事的幕後者與斯冠群聯繫在一起。


  不過,想一想,又覺得理所當然:除了斯冠群,誰還能與老A抗衡呢?

  斯冠群,終究不是她這個世界的人。


  「算了,反正我們也不關心商天南的命運,這件事再怎麼鬧,也鬧不到我們身上,我現在只想樂樂能夠趕快好起來,健健康康的,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就行了。」蘇瑞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參與這些八卦事。


  不過,如果宋麗麗在場,大概已經大呼小叫了起來:老A可是宋麗麗的偶像呢。


  「蘇瑞,我昨晚想了很久,還是想多嘴問你一句,樂樂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讓莫梵亞知道?莫梵亞和蕭蕭就要結婚了,真等到他結婚後,你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李艾欲言又止了一會,終於開口這樣問蘇瑞:「你現在還是喜歡他的,是不是?」


  蘇瑞低頭,苦笑。


  她該怎麼回答?


  難道告訴李艾,其實與莫梵亞上過—床的女人,並不止她一個。總不能讓她拿樂樂當籌碼,去換取莫梵亞的同情心吧,這種事情,蘇瑞是打死也不會做的。


  她生下樂樂,並不是為了能嫁給莫梵亞。只是……希望他能出生,在當時當地,她用期盼天使降臨般的希冀與憧憬,期望著他的到來,就這麼簡單。


  而且,聽了胡娟的那一席話,也許連蘇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喜不喜歡莫梵亞。


  「以後別提那個人了。」抬頭,見李艾一副等待答案的樣子,蘇瑞不由得囑咐道:「更不要在樂樂的面前提起。你放心,等樂樂的病好些后,我就給他找個爸爸。」


  「怎麼找?」李艾奇問:「難道……你決定接受斯冠群?」


  蘇瑞彷彿聽見了一個大笑話,可是笑容背後,未嘗不是悵惘,「我倒是想找棵大樹好乘涼,只可惜落花無意,流水也未必有情。——可能會去相親吧,認識一些真正想建立家庭,會對婚姻和孩子負責的人。你知道,其實結婚就是一個坎,你只要想跨過去,總是能跨過去的。」


  只不過,大多數時候,大家都不想跨過這個坎。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對方,都要求得太高太高。


  李艾大抵也明白了蘇瑞的意思,她其實對斯冠群還頗有好感,不過,以蘇瑞的性格,她決計不會成為另一個人的情人。她可以用五年的時間去堅持一段無望的愛情,又怎會心甘情願去其他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以祈求那安逸的生活或者偶爾的施捨?


  「也行,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就算你想擺脫斯冠群,他也未必肯放手。看看他這次和老A的相鬥就知道了,這種男人,絕對沒有你以為的那麼無害。」李艾畢竟是從那個圈子裡浸—淫出來的,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對女人的態度,李艾也見過不少。


  也許斯冠群是不同的,他更懂得尊重和耐心,但是,但凡是人,便會有占—有欲。而那些本身就擁有很多的人,更是不可能對自己喜愛的東西放手。


  她真的擔心蘇瑞。


  蘇瑞倒不以為意。


  從前晚的長談后,斯冠群果然沒有再聯繫她了,也沒有再給她任何一個電話,或者突然襲擊,他很守信,也許她的彆扭,終於讓他煩了膩了,對她興緻索然了。這固然不是什麼值得欣喜的事情,可是仔細想一想,卻也鬆了口氣。


  斯冠群給了她太多她不該有的憧憬,現在,憧憬渙散,她依舊是最普通不過的平民百姓,就算繼續為生活奔波是無比辛勞而繁瑣的事,可是,蘇瑞的心很安穩。心安處,方是歸鄉。她不覺得有什麼遺憾。


  「我覺得,這次他是真的打算放手了吧,畢竟……我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這樣的大人物,對我念念不忘的,是不是?」察覺到李艾的憂慮,蘇瑞自嘲地笑笑。


  她從來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多了不起的人。就像從未想過與蕭蕭爭一爭莫梵亞一樣,有時候,蘇瑞幾乎要恨自己的退避了。


  而現在……


  還有一個胡娟。


  她再次苦笑,甩甩頭,將這兩個男人都徹底地拋之腦後。


  還是上班,賺錢,還債,養兒子——這才是她的生活啊。


  「今天醫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要去營銷部報道,報道完后,再繞過來一趟。媽媽也就算了,只是耽誤你……」


  「少來,昨兒個媽媽已經收我當乾女兒了,以後樂樂也是我兒子,別在這裡羅里八嗦的。」李艾推了她一下,趕緊催促著蘇瑞去上班。


  現在,一家四口人,唯一有收入的,可只有蘇瑞一個人了。李艾暫時也沒有什麼賺—錢的項目。


  如果她再失業……那不是逼著蘇瑞給斯冠群做情—人么?

  「嗯,那我先去上班了。」蘇瑞也不含糊,向蘇媽媽交代了幾句,又對樂樂道了早安,一再承諾中午再回來陪樂樂吃午餐,這才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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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瑞本是打算乘坐地鐵,到了樓下,才看見Alex的車竟然已經等在了那裡,她怔了怔,還是走了過去,拉開車門,劈頭便說:「你身體不舒服,怎麼還要過來接我?我坐地鐵還方便一些。」那語氣一點都不客氣,實在有點不知好歹。


  Alex被她的態度弄得一愣,坐在駕駛位前,有點惘然。


  蘇瑞看得心軟,先暗暗地反省了一番后,才心平氣和道:「我的意思是說,你想幫我,我固然很感動,可是,你也要多考慮考慮自己的情況吧,萬一你再出什麼事情,我該怎麼辦?」


  蘇瑞早已經將Alex昨晚的病發算在了自己的身上。


  聽到蘇瑞的這番說辭,Alex這才瞭然,他靦腆地笑笑,輕聲道:「我沒事。」


  蘇瑞心裡直犯嘀咕:沒事才怪!

  她真的想敲一敲Alex的腦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再這樣下去,不是讓她牽腸掛肚么?


  「反正我也已經來了,上來吧,我送你上班。」Alex又道。


  蘇瑞想了想,還是爬了上來,等系好安全帶,她轉過頭,聲音也放柔了一些,「那我請你吃早餐吧。別推卻。」


  Alex這麼早便在樓下等著她,估計還沒有吃飯。


  這個要求,他並沒有拒絕。


  現在雖然是上班高峰期,不過從醫院到蘇瑞公司的道路還算暢通,一路等了幾個紅綠燈,在岔口的地方排了一會隊,倒也沒有耽誤多少時間,待Alex將蘇瑞送到公司底下的時候,離上班時間尚有四十分鐘。蘇瑞讓他在一家港式的茶餐廳前停了下來。


  「我請你喝粥。」她說。


  Alex停好車,順從地跟蘇瑞走進餐廳里,她點了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普通的青菜粥。瘦肉粥推到了Alex的面前,蘇瑞也不急著動筷子,而是用手撐著下頜,安靜地看著他。


  那副表情,分明就是要監督他把面前的粥喝完。


  Alex有點微汗,但還是乖乖地將它喝完了,待他將面前的碗喝了個底朝天,再抬頭的時候,只見蘇瑞微微一笑,問:「吃飽了沒有?」


  「嗯。」


  「吃飽了就趕緊回去再睡一個回籠覺,你看你的樣子,比我還憔悴。如果你敢在這個時候生病,我可不會饒過你。」蘇瑞警告道。


  Alex的臉色確實有點蒼白,眼睛下面泛著淡淡的青色,一副非常明顯的「睡眠不足」。


  「……好。」他也沒反抗,只是很沒出息地應著聲。


  唇角邊,亦噙著一縷淡然的笑意。


  她雖然對他凶凶的,甚至有點頤指氣使,可是,Alex反而覺得,蘇瑞與他的距離已經被拉得很近很近。


  見Alex應承,蘇瑞也放下了心,她低下頭,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面前的那一碗青菜粥喝掉,連忙起身催促Alex回去。


  「至少讓我把你送到公司下面吧。」Alex弱弱地抗議。


  這一次,換成了蘇瑞配合。


  今天早晨,兩個人的言行,都有點像打太極。你推一點,我就退一點,這推來換去,自個兒都覺得彆扭,好像中間隔著一層紙窗戶,其實都想捅開,但又不知從何入手。


  對蘇瑞來說,Alex的隱疾,幾乎是她的心病了。——她想更關心一下他,卻又覺得有心無力。


  任憑Alex將她送到公司樓下后,在他轉身之前,蘇瑞忙忙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Alex!」


  Alex轉頭,探尋地望著她。


  「回去的時候,小心車。」她羅嗦道。


  Alex眸光微閃,點頭,「好的。」還是一如既往地安靜與從容。


  「還有,雖然提出這個要求很過分,不過……」蘇瑞想了想,還是下定決心,將手掌往Alex的面前一伸,「能不能把你家的鑰匙給一隻給我!」


  她也知道,這種要求,只有極親密的男女朋友間才能提起的,可是,她也沒有辦法,Alex的病情那麼詭異,萬一他再出現上次那樣的情況,門又鎖著,自己豈不是束手無策?

  反正,拿一把備用鑰匙有備無患。


  就算被Alex鄙視,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Alex問起原因,她就說,也許會請他幫忙照顧一下樂樂……這個理由雖然牽強,但也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蘇瑞的理由似乎用不上了,因為,Alex顯然沒打算問理由。


  他根本就連問都沒問,在蘇瑞提出那個要求后,他徑直從懷中取出一把黑色的鑰匙,放在了她攤開的掌心裡。


  「我在酒吧的辦公室里還放了一把,這把你留著用吧。」他淡淡地說,彷彿這件事是那麼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似的。


  蘇瑞頓時大汗:這也太草率了吧?

  萬一她是壞人呢?

  萬一她夥同其他人,把Alex綁架了呢?再怎麼說,Alex也是一個真正的富二代吧……雖然不知道,這個富二代的家產到底是多少……


  「那個,你不問我原因?」糾結了半天,反倒是她自己主動提了出來。


  「只要是你想要的,無論什麼原因,都沒有關係。」Alex淡然一笑,這句話,反而讓蘇瑞說不出話來了。


  而此時擱在她掌心裡的那枚鑰匙,也莫名地變得很重很重,重到她幾乎抬不起來的地步。


  面對這樣的信任,她很感激,可正因為感激,蘇瑞才更加覺得,自己有義務好好地照顧Alex,用盡全力,守護他。在他的疾病里,他的自閉里,他的抑鬱里,他的安靜里,守護他。


  手指緩緩地合上,終於將鑰匙捏得很緊很緊,她抬起頭,鼓著臉頰道:「你放心,我不會亂用的。」


  「嗯。」他輕聲應著。


  不過,看他的模樣,他壓根就沒有擔心過吧。


  好容易目送Alex安全回去,蘇瑞這才快步走向電梯,到了電梯前,才發現有一個人站在那邊的小廳里,雖然不怎麼醒目,可是看那個人的姿態,似乎正在等她似的。


  蘇瑞瞟了對方一眼,略有點生硬地打了聲招呼,「胡助理。」


  昨天那個莫名其妙、幾乎等同於示威般的電話后,她還嫌不夠,還要繼續炫耀嗎?

  不過,蘇瑞自認為自己不會像昨天那樣失態了,經過了一整夜的緩衝,她漸漸發現,其實對莫梵亞,她已是一種習慣,習慣了去喜歡他,可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莫梵亞從不是自己的。


  既然不是她的人,他願意怎麼樣生活,願意與誰上床,都不過是莫梵亞自己的事情,她不能管,不能干涉,更沒有生氣或者嫉妒的資格!


  「蘇瑞,你和你男友已經同—居了嗎?他好像給了你一把鑰匙吧。」胡娟的表情還算和善,竟然還客客氣氣地寒暄起來。


  蘇瑞並不想與她說自己的私事,兀自笑笑,隨便引開這個話題,「胡助理,我已經正式向莫總請示調職了,從今天開始,我又重新回到了營銷部,也是胡助理所在的部門。以後,還請胡助理多多關照。」


  說這句話的時候,蘇瑞自己都覺得自己挺虛偽,前不久,她還嚷嚷著,想把文件砸在胡娟的臉上,撂攤子走人,可是現在,她卻必須為了生計,重新回到她的部下,即便她仍然囂張,甚至還搶走了她的心上人!——可是,好吧,人生就是一場不斷妥協的過程,至少,在虛與委蛇這一點上,蘇瑞也不是那種一成不變的頑固分子。


  她不會理想主義者,理想主義者大多數活不下去,可是,她卻要撐著三個人和她一起好好地活著。


  「你不當莫總的秘書了?」胡娟聞言,似乎也吃了一驚,臉上的表情語氣說是驚喜,不如說是困惑與探究,她好像想從她的話語里套出什麼話似的,可是,蘇瑞的反應卻太過坦然。


  胡娟一無所獲。


  但唯一能肯定的,蘇瑞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那一晚,自己只不過是她的替身罷了。


  她也不知道,莫梵亞喜歡的人……一直就是蘇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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