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鼓勵大家拿第一
他們提前去到校門外的燒烤攤，點了一大堆吃的，然後等到陸續烤好之後，再端到小吃店裡去。
還事先佔好了幾個座位，畢竟待會下課之後人就要多起來了。
今天比賽完之後，他們沒去訓練也沒去上課，相當於逃課了。也不知道李賀幫他們請假了沒有。
沒多久，學校里逐漸的熱鬧起來了，也有不少學生陸陸續續的出了校門。
小吃店裡沒多久就人滿為患了。
好在李賀他們來的快，十幾個人一下子就承包了大半個小吃店。
吃的已經準備好，李賀覺得不過癮，又買了十幾瓶飲料。
眾人吃的十分開心，這也是顧西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跟大家聚一聚。
其實這段時間每天都在體育室訓練，他們對彼此都是有了解的，這些男生平時成績都不是很好，但是卻喜歡打籃球羽毛球之類的運動。
所以被挑選到校籃球隊來，而他們幾乎都是初三的學長，雖然大多數人的家庭背景比不上李賀，但是他們這些人的家裡也都算小康之家。
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玩，而不上課，不擔心學習上不去，更不會擔心將來的前途。
這樣的他們平常必然也是大魚大肉慣了的，能在這裡吃烤串吃的不亦樂乎，或許是因為好朋友們聚在一起，喜歡的是這樣的氣氛。
「看來這次校長肯定給了西歌不少獎金，才敢這麼揮霍。」李賀一邊大口吃著，一邊說著。
「這事可別到處去說啊，被其他同學聽到了不好。而且我這點錢在你們眼裡肯定算不了什麼，可別整天叨叨在嘴邊了。」她下午的時候已經跟慕驚鴻出來吃過了，所以此刻也就坐著喝喝飲料，跟大家開開玩笑。
「放心吧，我們肯定都不會亂說，話說你剛拿到錢也別這麼揮霍了，留著自己當學費吧。」
聽到李賀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顧西歌等人大跌眼鏡，不可思議的看著李賀。
「你這樣的公子哥居然還會說這樣的話？讓我對你的印象大大的改觀了啊。」顧西歌感嘆了一句。
「切，那是你不了解我，我可跟慕驚鴻那冰山臉不一樣，我待人還是很熱情的知道嗎？」李賀一邊吃著一邊隨口回答著。
眾人不禁笑了起來，而顧西歌也覺得以前對他的確不是很了解。
玩笑開得差不多了，顧西歌打算跟大家商量商量正事。
「今天其實還想跟大家討論一下關於下周比賽的事情……」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李賀給打斷，「這件事還有什麼好討論的，想著就心煩，下周比賽回來之後，又得過一段時間的苦日子了。」
「這話怎麼說？」
「你想啊，輸了比賽回來，你尷不尷尬？同學們看你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唉……」李賀垂頭喪氣的說著。
而其他人也幾乎都跟他同樣的表情，顧西歌這才意識到他們的信心完全是被狗吃了啊，一丁點都不剩下。
「你們就真沒想過要贏了這場比賽？你們越是怕白聖中學，越是不可能贏啊。就算他們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永遠都保持那麼好的狀態，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每年我們都輸，白聖中學就是我們的剋星！」李賀嘆了一口氣。
「白聖中學每年都贏的話，他們今年比賽肯定會輕敵，這也正是我們的機會。你們想想，我們學校輸了那麼多年，今年要是贏了一次的話，同學們看你們的目光是不是又不一樣了？說不定校長一高興，給我們每個人都發個大獎品呢。況且聽說這次拿到第一名的有獎金呢。」她變著法的鼓勵著大家。
眾人不說話了，似乎的確是覺得顧西歌說的很有道理，他們心中也同樣都想要贏一次比賽，讓同學們對他們刮目相看。
「反正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每年都輸，想來同學們也已經抱著我們必輸的心態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要是能贏一次，轟動的可不僅僅是我們學校，還有白聖中學和田河中學呢。」
她見到大家似乎有些動搖了，便繼續勸說著。
「好吧，那咱們就……試試？」李賀停下手中的筷子，半信半疑的看了大家一眼。
大家點點頭，「試試就試試吧，輸了也就那樣，要是贏了可為我們之前出了一口氣。」
顧西歌笑了笑，「這就對了嘛，這幾天咱們研究一下戰術，下周比賽一定要拿第一名！」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們也的確是十分努力的研究各種戰術，李賀是去年參加過比賽的人，所以對另外兩個學校比較了解。
加上顧西歌這個頭腦，找出最合理的戰術自然容易的很。
這幾天晚上顧西歌仍舊會到網吧里去，沒事接兩個遊戲單子打一打，賺點小錢。
而這些天也不知道怎麼的，每天晚上都能看到葛非凡。
後來網吧里另外一個做兼職的初三學生跟她聊起，「顧西歌，你還真是好運啊，慕驚鴻對你那麼好。這葛非凡也在追你，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到這裡來等你呢。以前他可不常到網吧里來的。」
顧西歌笑了笑，「別開玩笑了，我跟葛非凡看起來也不像是一路人啊，別把我們倆給扯到一起。」
「這倒也是，看起來你跟慕驚鴻更般配一些。要說慕驚鴻和葛非凡哪個好吧，我也沒法下結論。」那人無奈的笑了笑。
因為得知了這個事情，顧西歌決定在比賽結束之前都暫時不到網吧里來了。
周五的時候，顧西歌跟著慕驚鴻一起回到了他家裡，家裡環境還不錯，但是家裡卻一個人都沒有。
「咦，你奶奶呢？」她記得慕驚鴻跟他奶奶住在一起的，人呢？怎麼不在家裡。
慕驚鴻目光突然黯然下來，「她，不在了……」
顧西歌為之一震，怎麼會這樣？「什麼時候的事？」
「前不久，我周末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慕驚鴻推開門緩緩走了進去。
顧西歌心想難怪慕驚鴻會突然到網吧里做兼職，原來……
「奶奶的後事是誰處理的？」
「你不用擔心，都處理好了，我已經託人把這房子給賣了。賣房的錢剛好足夠我們倆上高中。」慕驚鴻目光複雜的望著這間屋子。
顧西歌一驚，「不能賣！這裡是你家。」
「家裡沒有人又怎麼能叫家呢？我不常回來，隔壁鄰居說晚上經常聽到樓下的狗在叫，怕是有小偷惦記。我不想讓人破壞這屋子，不如賣了好。何況明年初三一畢業，就得準備一大筆錢去交學費，上了高中也不會再生活在木槿縣，這屋子留著也是沒用了。」
顧西歌皺著眉看著屋裡的一切，基本上都收拾的乾乾淨淨，所有的傢具已經用布蓋了起來，看樣子慕驚鴻是下定決心要賣了這裡了。
想了想，當年或許也是這樣，慕驚鴻才上了高中的。
這房子既然要賣就賣吧，將來等有錢了，再買回來。
因為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所以慕驚鴻只是帶著顧西歌來看了一眼，隨後又帶著她回學校了。
這段時間門衛似乎也已經知曉他們兩人周末也待在學校里，所以就沒有攔他們。
她想慕驚鴻之所以比同齡人要更加成熟一些，便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吧，這樣的生活不得不使他變得更加成熟穩重起來。
他們兩人的命運，還真是出奇的相似。
再次開學的這一周，他們只剩下兩天的準備時間，周三便要前往白聖中學參加比賽。
而比賽一共持續三天時間，定在周三、周四的下午和周五的上午。
三個學校分別派人抽籤決定對手是誰和比賽時間，
三天一共三場比賽，最後決出冠軍，在白聖中學會進行頒獎，同時獎金也是白聖中學頒發。
因為這三校聯賽，本就是白聖中學主辦的。
白聖中學是南禾市南聖一中的附屬中學，而南聖一中是整個南禾市最好的一所高中，但是由於學費昂貴，時常會請外國教授前來授課，所以算是這裡的一所貴族學校。
白聖中學自然也是屬於貴族學校的之一，所以出手也是很大方的，舉辦這種比賽，獎金一定不會少。
這也是顧西歌一定要拿到獎金的原因。
訓練了一天之後，周二他們就放了一天假好好的休息。
周三一大早，他們就收拾好了洗漱用品坐上大巴車前往了白聖中學。
在下午比賽開始的時候，還會有大量的校車將學校的學生都接到白聖中學去看比賽，比賽結束，學生們會被送回來。
但是顧西歌他們，會連續在白聖中學住三天，決出冠軍之後，再回到學校。
坐在車裡顛簸了一路，大約坐了接近兩個小時，他們才到達白聖中學的大門口。
下車之後，不少人都驚呼了起來，「這就是白聖中學啊？簡直是我們學校好幾倍大吧。」
望著眼前這恢弘的建築，光是校門都是他們學校的好幾倍大，除了一扇鐵門之外，還有電動門。
站在校門口就能看到裡面那鬱鬱蔥蔥的大樹，教學樓一棟連著一棟，起碼都是七八樓層高的，從外面看就十分的豪華，如同高級公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