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衛庄一一26
醫院。
「莫大哥電話沒人接,估計又是研究得忘我了,我們自己進去吧。」
吳文青掛斷電話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無相,你……」
話沒說完,一旁忽然傳來一陣騷亂,「讓一讓,麻煩讓一讓。」
吳文青還沒來得及轉身,手腕被人一拉,她被快速扯到了一旁。
吳文青驚魂未定的喘了口氣,抬頭,「謝謝。」
說著轉頭看向一旁,只見是從救護車上面推下來的一輛推床,上面好像躺著一個女人。
「好像又是急診,希望人沒事。」吳文青收回視線,「我們進去吧。」
可是話落,卻發現身旁的男人好像沒聽。
這時,一旁有護士匆忙走過,「快點打電話給吳主任聯繫血液,病人因為受寒和刺激導致了血崩,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吳文青疑惑的在男人的眼前揮了揮手,「無相,無相,你怎麼了?」
「沒事。」男人收回視線,「我們進去吧。」
……
傅九思從手術室轉入病房的時候還是昏迷的,可是等護士再次進來換藥水的時候卻發現人不見了。
「剛剛都還在的,怎麼……」
「立刻去找,她有可能是畏罪潛逃,一定要把人找到。」隊長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傅九思踉踉蹌蹌的從電梯出來,剛拐了一個彎就在前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只猶豫了一秒,她就邁步朝那邊走了過去。
溫無相正在跟人說話,一個人影忽然朝他懷裡撲了過來,緊隨著是一具冰涼的身子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
「無相……」一旁的羅文青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的臉色在瞬間沉了下去。
「溫無相。」懷裡傳來女人低低的嗓音,帶著虛弱,輕的溫無相都差點聽不到。
低頭,只是一眼,溫無相就認出了來人。
或者說,在她朝自己撲過來的時候,那股莫名的味道就讓他感覺到了熟悉。
這個才在幾個小時前甩開的女人!
「傅九思!」男人的嗓音沉冷中帶著一絲陰鷙的隱忍,「鬆開!」
可是話落,抱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不放。」
「傅九思!」
「叫什麼叫,我又沒聾。」
傅九思忽然抬頭,手卻還是緊緊的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不是說不認識我嗎?那溫總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傅九思話落,羅文青看到眼前的男人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傅九思,我再說一遍,鬆開!」
這次話落,溫無相抬手去拉傅九思的手臂,拉是拉開了,可是立馬又抓了上來,而且這次幾乎是整個身子都軟軟的掛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你是承認你認識我了嗎?」傅九思說話時頭再次埋在了男人的懷裡,臉上的表情看不清。
羅文青看著眼前幾乎把整個身子都掛在溫無相身上的女人,「無相,這……」
男人抬頭,臉色緩和了些開口,「我恐怕不能送你回去了,你……」
「沒事,我自己回去就行。」羅文青看著傅九思,「那她……」
羅文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無相打斷,「我會處理。」
說完,他直接拽住傅九思的手朝著一旁走去。
「喂,你走慢點,我跟不上。」傅九思剛說完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疼。
因為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好多圍觀的人,傅九思穿著病服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這樣的一幕自然就聯想到了什麼上面,皆都開始對溫無相指指點點起來。
溫無相不得已停住腳步,轉頭看著拉著自己褲腳的女人,眉頭深深的蹙起。
「傅九思,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臉沒皮了。」
話落好幾秒,傅九思才扶著他站了起來,「大概是近墨者黑吧,跟某人呆久了多少會被傳染點。」
說著她沒等溫無相說話,抬起右手遞到他的跟前,「疼。」
輕輕的一個字,嬌嗔中帶了點撒嬌,軟軟的語調,說不出的誘人。
只見她的手背上因為剛出來的急,針頭都斷在裡面沒發覺,現在都是血。
可是面對她這樣的楚楚可憐,眼前的男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沒說話。
傅九思撇了撇嘴,有點失望的開口,「果然還是要看人,如果現在站在這的是羅小姐,溫總估計早就已經憐香惜玉的抱在懷裡哄了吧。」
「傅九思,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耗,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在一些無謂的事情上做掙扎。」
「不聰明。」傅九思依舊拽住他的手腕,「我可笨了,實在不懂溫總這樣突然轉變的態度是因為什麼。」
男人眸光微沉,「離開我的視線,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有點難。」傅九思拖住轉身欲走的男人,「郾城總共就這麼大,要是像今天這樣不巧就遇到了呢。」
話落,眼前的男人忽然轉身,神色的瞳孔帶著一絲幽冷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沉默了兩秒。
「傅九思,你這樣的糾纏會讓我懷疑你接近我是有什麼目的。」
男人突然的一番話像是一根針在傅九思的神經上刺了一下,一秒的痙攣后回歸平靜。
「是啊,當然是有目的。」她笑著回望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的魅惑叢生,「你的權利,你的金錢,不就是我始終如一的目的嗎?」
最後一個字落,女人誘人的紅唇在男人的唇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哦,對了,你這張臉也是很加分……」
「住口!」突然的冷喝打斷了傅九思的話,同時她整個人被男人握著脖子提了起來。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一個拐角沒什麼人。
男人的臉色很沉很陰,「傅九思,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其實跟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一樣的賤!」
傅九思的臉色憋的很紅,呼吸也變得困難,可是她卻沒有掙扎,就這樣含笑的看著他,「一樣的賤,這樣說溫總的身邊有很多賤人啊?」
話落,男人手腕的力道忽然鬆了絲許,可看著傅九思的目光冷的如冬日的湖面,沒有半絲的波瀾。
「情何限出事了,想讓我幫忙?」他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