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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有所求,不瘋不行

  「我有所求,不瘋不行。」她回答的淡然。


  溫綰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咄咄逼人,從小到底也是在這個圈子上大的,這些名媛最要的就是臉面。


  她沒有必要逼著她承認什麼,她自己就會知難而退的。


  溫綰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容景深進去也有好一會兒了,她淡淡的挽著唇角,踩著高跟鞋慢慢的從郁冰清身邊走過。


  今天晚上,郁冰清應該不會上二哥的床。


  如果是她預料錯了的話,應該算是她倒霉。


  容景深出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空蕩蕩的位置,溫綰在這裡靠過,還遺留著淡淡的煙草味。


  郁冰清過來扶住他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女人柔軟的掌心隔著襯衣貼著他的手臂,他看著她,喉結不自覺的上下動了動。


  那瞬間他竟然將她溫綰,伸手便見她攬入懷中,狠狠地抵在了冰冷的牆面上,眼中的恨意肆虐。


  每一口呼吸都變得好燙。


  「阿深……」郁冰清軟軟的喊了他一聲,嗓子有點沙啞,她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


  再也不想遠遠的看著這個男人了,只要跟他在一起,他就一定會對她負責,這一點,她對容景深還是非常了解的。


  那個溫綰,她真的希望她能夠永遠的消失在她跟容景深的世界里。


  容景深有些迷離的眼神因為這一聲立馬變得清明起來,他微微皺了皺眉,「冰清?」


  郁冰清感覺到男人清醒過來,她伸抱住了他,「阿深,你喝醉了,我們回房間。」


  容景深的一隻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生生的從懷中拉了出去,「冰清,為什麼要這樣。」


  「我們反正都要結婚的,不是嗎?這是遲早的事,早一點或者晚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容景深按住了她的肩骨,往後退了一步,跟她拉開了一些距離,眼眸沉沉的,沒有表情。


  「冰清,我看你才是真的醉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容景深輕易的從她身上拿到了門卡,然後轉身離開。


  郁冰清想要跟上去,卻沒有十足的勇氣。


  「冰清,別變的和溫綰一樣。」容景深冷冷淡淡的丟下一句后留給郁冰清的就是一個清冷決然的背影。


  郁冰清停在原地,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所以她這麼處心積慮,是為別人做了嫁衣嗎?


  但是溫綰又是怎麼知道她會做什麼的,光憑猜不成?


  溫綰在門口等著容景深,容景深看到她的時候,眼裡沒有絲毫的溫度,「你今天晚上不得逞,還不罷休了是不是?」


  「你說我如果跟別的男人勾搭,你就會打斷我的腿,二哥,是你逼我來的。」


  溫綰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他會如何的侮辱她,如何的踐踏她的尊嚴,她都能夠接受。


  人不應該有執念,執念真的太可怕。


  容景深沒有理她,開了門徑自走進去,反正今天晚上就算不是溫綰,他也會找別的女人來解決他現在的問題。


  溫綰站在門口有片刻的猶豫,最終還是抬腳進去了。


  關上房門時,她慢慢的閉上眼睛,有些記憶像是要瘋狂的湧現,可是始終模糊的記憶從來不曾清晰的呈現過。


  容景深坐在床尾凳上,解開了領帶,解開了襯衣扣子,目光如炬的盯著溫綰。


  這個時候他明明亟不可待的,但是他非得忍著,忍到她走過來。


  溫綰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面前,容景深眼神頗為冷淡的瞥了她一眼,眼底親著冰冷的笑意。


  「滾!」


  「如果你能不要針對我爸,我現在就滾。」


  溫綰端的住,她知道,容景深很快就要讓忍不住了,又不是平常正常的時候,現在的他被那葯折磨的應該是難受極了。


  容景深打翻了她的給的水,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狠狠的拉過來甩到床上,起身而上禁錮了女人嬌小的身軀。


  骨節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溫綰,你簡直賤透了。」


  溫綰臉色較為平靜,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他貶低她,辱罵她,甚至是對她過分的粗魯,她都感覺到自己的難受來的很真切。


  身上那件旗袍如何被容景深粗暴扯掉的,溫綰沒有印象,她獨獨記得他弄疼了她。


  他折磨她,讓她疼,讓她難受的掉眼淚。


  她側腰一個不起眼的紋身徹底的激怒了慾火焚身的男人,他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個紋身看上去精緻又漂亮,誰紋的?」容景深還是控制著體內翻騰的怒意。


  那一股瘋狂的嫉妒在心尖不斷蔓延著,侵蝕著他的理智,她竟然被宋淮南紋了身,那麼清晰的一個字,竟然紋在她的身上。


  「二哥……我洗了很多次了,很難洗掉,我在沒有意識的時候被紋的……」溫綰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後悔了,後悔今天晚上沒有成全郁冰清,她不該來的。


  然而換來的只是他更進一步的折磨,在得到她的瞬間,容景深笑了,眼底泛著層層陰鬱,「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自欺欺人,還是說為了取悅其他男人?」


  溫綰臉色煞白,她對自己的身體一無所知,可是痛楚很明顯,是初次的疼。


  但是容景深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溫綰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太疼了。


  眼淚這回真的掉下來了,可是她像個不受待見的畜生似的,被他狠狠地壓在床上,動彈不得,任由他的侵略和毫無人性的佔有。


  他一直都在罵她賤骨頭,一邊不知疲倦的索取和羞辱。


  掉落在床上的手機響的時候,溫綰看著,容景深忽然停下來,撐著身子冷冷得看著她,他也看到了來電顯示。


  「接。」


  「不……」


  溫綰看到是容景鴻的來電,下意識的拒絕,但是她不聽話,容景深又怎麼會放過她。


  他的意思很明顯,不過是刻意羞辱她罷了,如果早知道自己把容景鴻害成那個樣子,她斷然不會去找容景鴻。


  所以現在就算是容景鴻知道了,又有什麼關係,她想今後自己都不會再去見他了。


  溫綰慘淡笑了一聲,她沒有力氣了,沒有反駁。


  容景鴻坐在輪椅上,陽台的風吹的很大,他坐在那兒像是沒有知覺似的,一個電話讓他發獃發了好久。


  直到大莊上來發現之後,才硬是將他從外面的陽台上推了回來。


  「大少爺,時間很晚了,休息吧。」


  容景鴻眉眼低垂,溫潤的神色看著有點莫名的冷意。


  「今天晚上阿深在什麼地方?跟誰在一起?」


  「好像是跟郁小姐一起,說是在玫瑰莊園談事情,怎麼了嗎?」大庄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容景深。


  當初容家有難他出了車禍都沒有見過他這個申請,實在是有點太古怪。


  容景鴻一雙乾淨的手慢慢的擰住了自己的褲子,所以阿深還是沒有放過她是嗎?


  「大少爺……」


  「你先出去吧,我坐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已經很晚了,您應該睡覺了。」


  「出去!」容景鴻語調忽然變得犀利,大庄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容景鴻忽然之間的情緒變得激動,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溫綰昏睡過去時,容景深只穿著一件浴袍坐在床邊,指間夾著一根煙。


  整個房間里都是歡愛后的曖昧氣息,殘存著一直揮之不去。


  不知道是因為藥物原因還是別的原因,再一次品嘗她的滋味,的確還和想象中一樣,食之味髓,恨透了,卻上了癮。


  他就這麼在床邊坐了一整夜,溫綰這一睡也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醒來的時候,容景深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著,她有些吃力的從被子里爬起來。


  她有氣無力的注視著容景深,他還是那個樣子,這大概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區別。


  「你爸現在得到一千萬了,他真應該慶幸自己有一個這麼能為他犧牲的女兒。」


  「溫汐呢?」


  容景深瞧了她一眼,「你爸挪用公司資金將近一個億,你該想想,你要引起我多少次注意,才能補的了溫家這個洞。」


  他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二哥,欠你的人是我,跟其他人沒有關係,你也不必為難他人。」


  她耿直了脖子,跟容景深發生過關係之後,她已經無路可退。


  她後悔,也不情不願,但是能怎麼辦呢,為了自己的那點執念,為了贖罪,什麼都是應該的。


  「溫綰,是不是連你第一次給了誰都不記得了?為了取悅男人,你已經下賤到這種地步,真是夠噁心的。」


  容景深沒有回答她半個問題,堅持自己對她一貫的嘲諷姿態。


  經過昨晚一夜,她的臉色已經不好,這個時候因為容景深的話,臉色更是難看。


  她有些驚愕的望著容景深。


  「我真的喜歡過二哥嗎?」


  「誰知道你那是喜歡還是利用?才回去溫家幾年就變壞了,溫綰,我真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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