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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志村團藏

  第106章 志村團藏 

  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並不像三代火影一樣,認為村子里的宇智波一族和九尾事件的爆發沒有關係,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在現如今誤會已經徹底解開的情況下,自然不會再繼續懷疑以及戒備宇智波一族。 

  由於心頭的隔閡已經存在了很長的時間,因此不可能在短短几分鐘之內就將其消弭於無形,他們兩個人卻也是贊成鳴人所提出的一系列舉措,認為彼此雙方在共謀和平的基礎上各自作出一定程度的退讓, 事實上還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看到身邊的兩位夥伴,在鳴人發表自己的提議的過程中,贊同地點了點頭,猿飛日斬對於能夠用這種方式解決村子里的一大隱患,自然是感到非常開心的。 

  而止水與鼬,他們在親眼看到兩位木葉高層已經轉變了態度,選擇接納與信任宇智波一族的此時此刻,也終於得以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一直以來都在為了家族的事情而感到苦惱,止水和鼬在完全不知道究竟如何才能夠讓雙方達成共識, 並且修復彼此之間的裂痕的情況下,真的是為了村子的和平穩定操碎了心。 

  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大大的不一樣了,宇智波一族,已經完全沒有那個必要通過發動政變的方式,來為自己的家族謀求正當的權利了,因此,他們兩個人就這麼在互相交換了一番眼神之後,雙雙露出了微笑。 

  只需要看看父親還有哥哥們的表情,就知道困擾著自己家族的最大問題今天已經解決了,佐助在為自己的家族感到高興之餘,同時更深刻地體會到,並不僅僅只是戰鬥實力而已,自己在思想水平這個層次上,與鳴人還有哥哥們,同樣存在著一大段距離。 

  「並不僅僅只是下去加強修鍊而已,在思想認識的這個層面上, 我也必須得儘快學會用成人的方式來思考問題,並且從大局的角度去解決問題。」 

  一邊在心中如此喃喃自語,一邊捏緊了小小的拳頭,佐助就這麼藉助著今天的這番會談,確確實實地獲得了成長。 

  「很好,看得出來在座諸位對於宇智波家族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異議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來談談一直坐在卡卡西身邊的那位少年的事情吧!」 

  「並且,因為這樣一個少年是來自於根部的忍者的關係,所以,我想,既然團藏你作為根部的統領,那麼,我在今天的這個場合把有關於你的那些事情也拿出來說一說,同樣也沒什麼問題吧?畢竟,就如同我剛才所說的那樣,你的那隻右眼,還有雨之國的輪迴眼長門, 這些事情可都是忽略不得, 並且還完全沒有得到任何解決的啊!」 

  伴隨著鳴人的這樣一番話, 而把視線集中在了團藏的身上, 火影室里的在座眾人,事實上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志村團藏在他成立根部的這些年中,究竟都在暗地裡做過哪些不能夠拿到檯面上來說一說的事情。 

  「現在,就讓我們把這整個事情都回溯到一開始的地方,然後再順著時間順序,把事情一件一件地說清楚吧!」 

  「在當初木葉忍者村不過才剛剛建立起來的時候,猿飛一族和志村一族是最先前來加入木葉的忍者家族。而在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在村子裡面招收徒弟的時候,團藏,你也是和猿飛爺爺一起成為二代大人的弟子的。」 

  「在彼此不過還是小小少年的時候,就已經互相結識,並且還同時拜在了同一個師父門下,團藏你,事實上一直以來都視猿飛爺爺為自己的競爭對手,並且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地方輸給了他,對吧?可是事實上,真相真的如此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漩渦鳴人!」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裡,確實一直以來都把猿飛日斬視為自己的競爭對手,團藏卻從來都不喜歡和其他人提及這個話題。 

  只因為,兩個人之間這種微妙的競爭關係,是他心底里不能觸碰的存在。因此,不論是出於維護自己的自尊還是其他的什麼緣故,他事實上都從來不喜歡別人說日斬在什麼什麼地方比他表現得更加出色。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團藏整個人都在這個話題被提及的時候,緊繃了起來,鳴人面對著他完全陰沉下來的一張臉,以及明顯積蓄起風暴的眼睛,完完全全就沒有想過退縮,也絲毫不對此感到一丁點的害怕與緊張。 

  「假如沒有當初被稱之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間,那麼,木葉忍者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被建立起來的。所以,正是因為他依靠著自己的力量,化解了千手一族與宇智波一族當初的矛盾與仇恨,因此,為村子的建立以及忍界的和平立下了汗馬功勞的他,才會當之無愧地成為了第一代火影。」 

  「在經歷了當初終結之谷的那場戰鬥之後,宇智波斑戰敗,柱間大人也在不久之後離開了人世,在當時忍界最強的兩個忍者都已經雙雙去世的情況下,唯一能夠站出來主持大局,並且鞏固好村子的發展與建設的,自然只可能會是二代火影扉間大人。」 

  「一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的上位,都可以說得上是眾望所歸、民心所向,並沒有什麼值得挑剔與反駁的地方。但是,面對著在當時自己還那麼年輕的時候,就繼任了三代火影的猿飛爺爺,團藏你事實上,是感到非常的不服氣的,不是嗎?」 

  「在當初第一次忍界大戰的尾聲,二代火影和二代雷影在和平談判桌上遭到了金角銀角的襲擊,因此雙雙在這一次的武裝政變當中受了重傷。而假如當初不是為了能夠幫助一直以來追隨在自己身邊的年輕忍者逃出包圍圈,扉間大人也不可能會直接犧牲在戰場上。」 

  「雖然我本人當時並不在現場,但是我相信,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三代火影的繼位人選究竟是怎麼被確定下來的,當時在場的人都不應該忘記才對。而團藏,你敢說當時發生的事情不是你一輩子解不開的心結,以及你之所以會成為了現如今這樣一個人的根本原因?」 

  同樣作為千手扉間的六名弟子其中之一,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在那樣一個決定三代火影的最終人選的時刻,事實上是和他們的戰友宇智波鏡一起,旁觀了整件事情的頭與尾的。 

  只不過,就算當時自己本人就在現場,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也不敢說自己就絕對清楚志村團藏在那個時候究竟在想些什麼,以及,為什麼那樣一件事會成為團藏直到現在為止都完全解不開的心結。 

  「既然選擇了成為忍者,那麼就必須得時時刻刻做好為了村子、為了大義獻出自己的生命的準備。但是,團藏你口口聲聲宣稱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木葉,只要這個村子能夠蓬勃穩定地發展下去,那麼哪怕為之拋頭顱、灑熱血,你也在所不惜,但是,你自己的實際行動真的和你口頭上所宣揚的說法一致嗎?」 

  「二代火影當初好不容易才帶著自己的六個弟子逃出了設伏的會談現場,但是在他自己本人已經受傷,並且身後還有大量忍者窮追不捨的情況下,要和自己的弟子們一起突出重圍、殺回木葉,這對他來說很明顯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當時為了能夠試探自己的六個弟子,以此斷定他們當中的哪一個人才適合成為下一任火影,二代火影提出了,要讓他們當中的一個人留下來作為誘餌,吸引敵方的注意力,好方便其他的人逃跑的提議。但是,當時最後真正站出來的人是誰呢?我想應該沒有人會記錯,那個人並不是團藏你吧?」 

  「你給我閉嘴!」狠狠地把雙手拍在面前的桌面上,隨後站起了身來,團藏很明顯已經處於情緒爆發的邊緣,眼看著就要如同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徹底爆炸了。 

  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陰寒到了一定程度,團藏很明顯非常想要用抹殺掉對方的方式,來阻止鳴人繼續說下去。 

  而他越是表現得這樣明顯,在場眾人就越是能夠確認,當年的那件事情確確實實讓他一直耿耿於懷到如今。並且,直到三代火影已經成為了火影那麼多年後的今天,團藏依舊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視為禁忌,不能夠允許任何人對他提起。 

  「怎麼,因為這件事情是你埋藏在心裡幾十年打不開的死結,是你視作了自己一生的恥辱的黑歷史,所以,你就不允許任何人談論這樣一段已經發生的往事,並且還要在他人談起的時候惱羞成怒,用暴力手段來鎮壓對方,讓對方不要開口嗎?」 

  「只不過很可惜呀,不論你再怎麼後悔,曾經發生的事情都不可能會出現任何改變。而你現如今越是不能夠面對現實,越是不能夠接受你事實上根本就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優秀,你就會越是對此感到痛苦並且顯得狹隘可笑。」 

  「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說辭來包裝自己,打著為了村子、為了大義的旗號,做下一些卑鄙無恥到根本不敢拿到檯面上來說的事情,你所採用的這種處事方式,不過只能夠用來掩蓋你的無能與弱小罷了。」 

  「你!」說話間因為情緒激動的緣故而忽然一下子爆了查克拉,團藏卻還根本就來不及對鳴人出手,就直接被已經在鳴人剛剛提及這個話題的時候,就預料到事情最後肯定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的猿飛日斬,給攔了下來。 

  「怎麼,心虛了?覺得羞恥了?你要是真的認為自己行得端、坐得正,問心無愧,那麼你又何必在這個時候著急忙慌地跳起來,想要對我動手呢?我要是說錯了什麼地方,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為自己進行反駁,隨後用確鑿無誤的證據證明我說的是錯的,並且要求我在污衊以及中傷了你之後,對你莊嚴道歉。」 

  「但是你現在這是個什麼態度,想要用暴力手段來阻止我說下去嗎?欲蓋彌彰、滑稽可笑,你越是情緒亢奮、不能自控,就越是說明你心裡有鬼、問心有愧,不敢把自己糟糕的一面暴露出來,讓大家看看你一手打造出來的光輝形象底下,究竟都藏著些什麼東西。」 

  對於與人交惡並沒有任何興趣,與此同時也從來都不是一個習慣用如此直白而又犀利的語言去攻擊對方的人,鳴人現如今之所以會把話說得如此不留情面,事實上也不過是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與團藏之間的矛盾是完全無法調和的罷了。 

  擁有截然不同的行為處事準則與主張,鳴人假如選擇在這個時候委婉行事,那麼,他接下來想要去做的一切事情都肯定會因為團藏的關係而遭遇重大的阻礙。而這,恰恰是鳴人絲毫不願意見到,與此同時也絕對不可能接受的。 

  「在當初二代火影陷入困境被敵人包圍的時候,他是對自己的六個弟子提出過這樣的一個要求的,那就是,為了能夠擺脫敵人的追擊並且讓隊伍里的絕大部分人都順利脫險,在當時的情況下必須得留下一個人作為誘餌,用於吸引敵方的注意力並且與對方進行纏鬥。而這個為自己的同伴們創造了突圍的條件的、被留下來的人,則基本上會死在這一次的戰鬥過程中。」 

  「團藏,我很清楚你當時在想些什麼,你的父親還有你的祖父,他們都是為了任務而死在戰場上的。身為一個忍者的你,也早就認定自己已經做好了自己會在戰鬥過程中死亡的心理準備。但是,就在你自鳴得意地認為,自己有這樣的覺悟的時候,最先提出,願意留下來充當誘餌的那個人,卻根本就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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