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上門請罪!
晚上言臻留宿在穆子游宿舍, 言臻不想睡別人的床,穆子游自然也不會讓她睡, 最後還是兩個人湊合著在穆子游的床上擠一晚上。
並排躺在有些狹窄的小床上, 言臻身上的香味就縈繞在鼻子邊, 一呼一吸間滿是言臻身上那誘人的體香, 偶爾一動,言臻那滑膩柔軟的肌膚就從她身上擦過。
那種感覺對於已經有過魚水之歡的穆子游來說,簡直就像是在饑渴的旅人面前擺上一桌滿漢全席。
可穆子游心裡還留著點小疙瘩, 總不能人家隨便哄兩句解釋兩句, 她就屁顛屁顛的滾到人家懷裡去了吧, 那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穆子游背對著言臻, 在黑暗中瞪大眼睛, 都已經凌晨四五點了,她卻沒有絲毫睡意。
她不知道言臻有沒有睡, 只是微微側耳能聽到她平緩有節奏的微弱呼吸聲,正當她想偷偷的轉個身看看言臻是不是睡了時。
言臻的手突然從身後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然後將頭埋進了她的後頸,一聲輕嘆,灼熱的氣息噴在穆子游的耳邊, 瞬間就染紅了那白皙的肌膚。
「子游, 你還要彆扭到幾時。」
穆子游聽她這麼說, 心裡突然升起一股煩悶感, 她抿了抿唇輕聲不帶情緒的說。
「你還怪我彆扭?」
言臻話說完就覺得自己說錯了, 可話已經說出口了也沒辦法收回來,她只能再把穆子游抱緊一些,柔聲道。
「我沒有怪你,我只是自責難過。」
穆子游悶悶的沒作聲了,抿著唇半天都沒回應。
言臻閉上眼靠在她的肩背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便問。
「如果我一直都沒有出現,你會喜歡上遊戲里的我嗎?」
穆子游猶豫了一會,還是伸手握住了言臻圈著她腰肢的手,同樣修長白皙的指節糾纏在一起,她語氣終於軟了一些。
「你不怕嗎,我都不知道那是你,要是真的喜歡上了的話?」
言臻想起在遊戲里,總是絮絮叨叨跟「小哥哥」說起自己,直接又間接的不停的跟她表白。
「怕,好像又不怕,因為就算是在遊戲里,你也總是跟我告白啊。」
穆子游想起自己以前跟小哥哥聊天時,暴露出的自己那一堆糗事和自己對當時還是她女神的言臻的各種垂涎和臆想,突然在黑暗中紅了臉。
她惱羞成怒的轉身將言臻壓在身下湊過去看著她的臉,低吼道。
「言臻,你這個變態,你在遊戲里裝什麼男生,你說你是不是想勾搭小妹妹。」
她們貼的極近,對方噴在面上的呼吸格外敏感,言臻低聲笑了笑,愉悅而又有些小竊喜。
這麼發脾氣才好,若是一直冷冷淡淡的裝作不理人才是最難哄的,她帶著笑意的聲音輕柔的辯解了一句,卻將氣急敗壞的穆子游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是男生,明明是你先入為主,我只不過沒解釋而已。」
這麼說好像也沒毛病,遊戲里小哥哥從來就沒說過話,也沒跟她說過自己是男生。可她叫言臻小哥哥的時候,她從來就沒拒絕啊,這明明就是任由她誤會嘛。
經過這麼一場鬧劇,穆子游跟言臻的相處模式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如果說以前穆子游對待言臻時總有些小心翼翼的話,那麼現在她的態度簡直發生了360度大旋轉,不僅敢回言懟她,還敢甩臉。
穆子游壓著言臻,佳人在懷卻只是咬著牙不甘又氣憤的吐槽道。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雖然穆子游現在滿心都在吐槽言臻,生她悶氣,沒什麼心思去想其它的,但是被她壓著的言臻可就不是這麼想的。
穆子游的體香帶著一絲奶味,像是孩童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味道,清新好聞讓人覺得舒心,她身體修長柔軟,皮膚也像嬰兒一樣柔軟稚嫩,摸起來格外的舒服。
因為睡覺穿著自己的小短褲,所以穆子游白皙修長的大腿壓在言臻的腿上,不經意的動了動,甚至還能蹭到腿根,那敏感而柔軟的地方。
肌膚相貼的感覺讓言臻心中生出了一絲綺念,她咬著唇,手從穆子游的脖子邊滑過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下,停在她的腰間,掌心輕輕的摩挲著她腰間的肌膚。
言臻微微挑唇,聲音魅惑帶著絲絲挑逗,手從穆子游的腰間又撫摸往上,勾住了她的脖子,顯得有些輕佻。
「那你喜歡嗎?我還可以更加不正經哦。」
穆子游僵住了身子,她看著身下的言臻,不知不覺中竟覺得喉嚨一陣乾澀,她咽了咽口水。
「你……」
言臻咬唇,吐氣如蘭的貼近穆子游,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你想的沒錯,我在勾引你。」
黑暗中,感官性能被無限放大,穆子游能聽到言臻呼吸的急促,也能聽到自己的心此時正失控的狂跳聲。
言臻突然發力抓住穆子游的雙肩,然後翻身而上,將原本壓在她身上的穆子游壓在了身下,她雙腿分開跨坐在穆子游身上,微卷的長發慵懶的散在肩頭,她輕輕一笑,仰起頭。
白皙修長的脖頸在窗外昏暗的燈光和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柔和的白光,每一寸肌膚都那麼的美麗耀眼,她伸手將長發挽了個簡單的丸子束在腦後,然後俯身雙手控制住穆子游的手,按在她兩側。
穆子游呆若木雞的看著她,這一刻她突然有些明白了當初曹子建在洛水邊見到洛神的場景,只不過比之曹子建對洛神單純的傾慕,她更添了一絲欲-望。
言臻傾身覆在她身上,看著她看呆的模樣,唇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轉后又溫柔繾綣,帶著一絲嬌嗔,輕輕的低喃了一聲。
「傻子。」
言臻輕柔而纏綿的吻彷彿讓人置身於雲端之上,飄飄蕩蕩的尋不到落腳的地方。
穆子游覺得自己就像是海上的浮木,尋不到可以支撐的東西,只能攀附著言臻,在她輕柔又不失霸道的動作下沉浮。
白皙的指尖輕輕的叩開欲-望之門,淺嘗輒止的試探和溫柔讓人慾罷不能。
窗外淡白色的月光灑在地上,躲在草叢牆角的小蟲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輕聲叫著,夏夜的微風捲起窗帘,月光透過窗懶懶的灑在床上,照在床上交疊的兩個人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