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代價
那個蒼老的聲音卻說：“話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當初老夫可是說過，此次助你一臂之力，並非無償幫助，老夫可不是那種善人，老夫幫你，是需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鄭君愣了愣，“行，前輩您說吧，晚輩有什麽東西是前輩您看得上的，晚輩必定忍痛割愛！”
那個蒼老的聲音琢磨了一下，說：“說句實在話，到了我這個層次，你身上還真沒幾個東西是我看的上的，盡是些糟粕、汙濁之物，對我們這個級別的使徒來說，除了法則的奧秘，也就一些小癖好能夠滿足自己了。”
“呃。”鄭君臉色微變，“前輩您莫非有斷袖之癖……同……同性戀？”
他咬咬牙，說：“如果前輩當真需要，晚……晚輩……不介意。”
“……”蒼老的聲音安靜了幾秒，才說：“你這小輩，莫非是被法則嚇昏了頭腦？老夫雖也有癖好，但並非此等癖好，老夫看上的，是你的靈魂，你吞噬了明梵天那個混小子給你的兩滴使徒精血，將你的靈魂淬煉的十分精純，若是獻祭給法則，可獲得許多使徒之力，若是直接吞噬，也有許多益處。”
“我的靈魂……”鄭君拳頭下意識捏緊，“前輩，您別開玩笑啦，哈哈，若是要了晚輩我的靈魂，我不就死了嗎？”
搖搖頭，蒼老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可是你借助我的力量來讓這個小丫頭成為使徒的代價，你若是言而無信，老夫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蒼老的聲音冷哼一聲，空氣之中法則碎片一陣波動，凝聚成一隻大手，朝著鄭君抓去，鄭君早已做好了準備，轉身朝著鄭依然撲去，他雙眼通紅，“以我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是這個老變態的對手，必須成為使徒，成為使徒絕對有一拚之力的！”
他看著漂浮在半空，眼簾微垂的鄭依然，內心肆意的狂吼著：“小然，就將你的力量給我的吧，隻要吞噬了你，我就能夠成為使徒，隻要哥哥我成了使徒，這個老混蛋就沒辦法置我於死地了！”
鄭君沒有注意到，當他撲向鄭依然的時候，那隻大手停了下來，消散在空中，並沒有繼續追殺他，蒼老的聲音在陶喆幾人耳邊響起，“這真是個愚蠢的家夥。”
陶喆看著這一幕，內心是緊張的，盯著鄭依然看了一會兒，當即就要出手，就聽見那個蒼老的聲音說：“使徒又豈是普通生命體所能殺死的？即便是最弱小的使徒，不借助法則之力，根本無法將其擊傷，更別說殺死了。”
鄭君知道使徒很強大，但是他始終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而且在他的心底，鄭依然剛成為使徒不久，應該還算是半個人類，這個時候恰好是她的虛弱期，若是在這個時候動手將其吞噬，自己便能掠奪她所有的一切。
可當他抬起鋒利的爪子，朝著鄭依然抓去之時，他隻感覺自己的手掌傳來一陣劇痛，隨後，他整個人跪倒在地上，他的那條手臂被七彩的光芒纏繞住，這道光束猶如靈巧的小蛇，將他的手臂纏繞住。
鄭依然睜開眼睛，眼中帶著複雜的光芒，“哥……”
鄭君愕然片刻，“小然你……你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鄭依然抿著嘴，“我……我不知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我變成了一些奇怪的怪獸，被冠以米洛這個名字……這生的所有一切，我都……都有印象。”
頓了頓，鄭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哥哥你是想殺我嗎？”
鄭君臉色變換了一下，隨後露出一個笑容，“這怎麽可能呢？小然，你不要被他們騙了，對了，他們有異能者，有一個異能者的能力是幻象，沒錯，你被他的異能影響了，他讓你產生幻覺，讓你……”
他話還沒說完，他現身邊的場景一陣變化，原本被法則之力摧毀掉的中心區恢複如初，他看見了一個和自己長得以模樣的人，那人所說的話儼然是他不久前說的那些，而隨著四周場景的變化，時間仿佛在倒流，這幾日生的一切，包括鄭依然如何被炸成重傷，不得不以另一種形態存活的場景都重現在他眼前。
“這是時光倒流嗎？該死，小然她真的什麽都知道了，這就是……使徒的力量嗎？”鄭君喃喃道。
……
不過這一切隻有鄭君見得到，在別人的眼中，四周的環境並沒有變化，他所看到的也並非是時光倒流，而是一場夢境。
他閉著眼睛，站著睡著了。
鄭依然撫著他的臉頰，眼中噙著水汽。
陶喆幾人看著這一幕，先是一陣疑惑，隨後，那個蒼老的聲音解釋了一番，“這便是夢靈使徒的力量，當然，她現在才剛剛晉升為夢靈使徒，很多更加可怕的能力無法施展，若是碰上那些活了幾千年、幾萬年的傳說級夢靈使徒，你根本不知道你所看到的是現實還是夢境，老夫就曾經得罪了一個夢靈使徒，結果，老夫誤以為自己是一頭斑馬，硬是以斑馬的身份度過了不知道多少年，我也成了臭名昭著的大妖怪，然而，如果不是我慢慢的，察覺到了環境的異常，加上那個傳說級夢靈使徒的大意，我成功覺那是夢境，但，就算是知道我在做夢，我想醒過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那之後，我還是花費了三十多年，才算是從睡夢之中蘇醒。”
“還好那個夢靈使徒當時的氣也消了，也沒繼續讓我進入夢境，否則，我恐怕會被一個又一個循環的夢境折騰的瘋掉。在那之後，我就靜下心來鑽研那些已經隕落的死靈使徒的記憶，漸漸的知道了什麽使徒不能招惹，什麽使徒可以合作，但由於那件事情的陰影，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招惹夢靈使徒。”
他一副後怕的模樣，“以後調戲誰都不能調戲夢靈使徒！當然你知道這件事情用處也不大，暫時你還是無法成為使徒的，倒也接觸不到這個層麵的東西，但是知道一下也不錯。”
“敢情你老人家是去調戲別人……才被別人給懲罰了……”陶喆內心小小的吐槽了一下。
……
不遠處的喪屍群之中，明梵天睜開眼睛，撇撇嘴，“這個老家夥，真是喜怒無常啊，不就是告訴他事實，想讓他清醒一下，至於動怒嗎？宇宙之中確實有使徒重生的傳說，可那畢竟是傳說，連個具體生在那個位麵都無人知曉，鬼知道是真是假，偏偏那個老家夥被**蒙蔽了雙眼，都不動動腦子好好想想，都一大把年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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