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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四章 原來有靠山

  陽筱然並沒有去參加安騰和途彩的婚禮,這點安騰是能夠預料到的,畢竟途彩傷害了陽筱然的至親,雖然沒去,但陽筱然卻給安騰抱了一大紅包,還有一封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陽筱然這人恩怨分明,所以她不會遷怒與安騰,她只是告訴安騰:你高興就好,我們永遠是朋友。


  陽筱然永遠都不知道,當年安騰看到這兩句話時……紅了眼眶。


  陽筱然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但她卻知道,不管是安騰,還是其他人,都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也對,能嫁給那傢伙,簡直就是你畢生最大的追求願望,怎麼樣?如願以償的感覺如何?」陽筱然微微眯起眼睛,鋒利的眼神盯著途彩,不給她任何躲閃的機會。


  途彩一向都是志氣高昂的,氣勢姿態總是比別人高好幾個高度,但在面對陽筱然時,她雖然有心調整,但卻總是不能如願。


  「我嫁給他是門當戶對,我有身份有地位,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像你和你女兒一樣,恬不知恥的攀附權貴,非要厚著臉皮扒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還是勸勸你女兒早點收心吧,凌家可不是幼兒園,容不得她造次,別等到被凌家趕出門,過上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生活才後悔。」


  途彩說的振振有詞,好像真有其事一樣,但她卻說的太投入,絲毫沒有注意到凌母已經回來,就站在她身後,將她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凌母的性格很平和,但在聽過途彩那番話時,也徹底黑了臉,她凌家的兒媳婦,竟然被這般污衊侮辱,此時她若不站出來為歐瀟歌出頭,她還算什麼母親!

  「斯夫人,我一直不知道,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凌家的事。」凌母走近歐瀟歌時臉色如常溫和,但轉身面向途彩時臉色卻很黑,充滿厲色,語調更是冷若如冰霜,

  聽到凌母的話,看到凌母的臉色,途彩心驚的瞬間變了臉色,臉色甚至比剛剛看到陽筱然是更難看,不過她調整的很快,也清楚人如果不學著厚臉皮一點,就沒辦法做成大事。


  「凌夫人,你聽我說……」


  「你什麼都不用說。」凌母氣場全開,毫不留情的打斷途彩的話。「瀟歌是我凌家的媳婦,她很好,非常好,凌夙能娶到瀟歌,是凌夙和凌家的福氣,退一萬步說,就算瀟歌不好,也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地位有身份,但你卻連最基本的修養都沒有,夜神之帝對合作對象的要求並不高,但最起碼人品需要過關。」她的眼神一隻淡淡的,但卻對途彩有種無形的壓力。


  凌母的話說的很明顯,途彩的人品不過關,「夜神之帝」不會與途安國際合作,趁早打消所有歪念頭,否則凌家一定會讓途彩付出她所想象不到的代價。


  聽著凌母的話,途彩臉皮再厚也有些掛不住面子,自尊心受損,途彩的脾氣也涌了上來,一時間忘記了接觸凌家的目的。


  「凌夫人,我途安國際雖然現在有點小狀況,但依然是數一數二的商業巨頭,您這樣草率的拒絕與途安國際合適嗎?而且夜神之帝的由凌夙負責,您多年不曾接觸過問夜神之帝的事,應該不清楚夜神之帝與途安國際合作,能給夜神之帝帶來多少好處吧。」途彩徹底卸下偽裝,露出傲居的姿態,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凌母。


  顯然,在途彩眼裡、心裡,所有人都是低她一等的存在,而像歐瀟歌和陽筱然那種,則是低他好幾等的低賤存在,所以在去除偽裝后,暴露的將是更加真實的途彩。


  看著這樣的途彩,凌母是真挺意外的,她雖然了解途彩不多,但卻沒想到,途彩竟然一直帶著偽裝的面具。


  「你聽不懂嗎?斯夫人,夜神之帝看重的不是利益,而是合作對象的品行節操。」凌母的態度越來越冷漠,她甚至不願意再繼續和途彩共處一個地方。「服務員,這件衣服給我包起來。」她不想讓途彩影響了她們逛街的心情,雖然這件衣服雖然沒有試穿,但必須買下來,這可是她兒媳婦幫忙挑選的。


  「好的,請稍等。」店員接過旗袍,到收銀台那邊進行包裝。


  「瀟歌,去幫我付下款,密碼是凌夙的生日,農曆的。」凌母一邊說,一邊將銀行卡遞給胡想想。


  「哦……好的。」歐瀟歌接過銀行卡,沒做停留,立即往收銀台那邊走。


  收銀台與凌母她們間的距離有點遠,再加上角度的關係,歐瀟歌過去收銀台那邊后,就看不到凌母和陽筱然那邊的情況。


  途彩的憤憤不平並沒有因為歐瀟歌的離開而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陽筱然,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丈夫是什麼人,難道你不需要提醒一下凌夫人不要做傻事嗎?」途彩掃一眼陽筱然,提起現在的丈夫,氣勢更加的高高在上。


  陽筱然皺起眉頭,極度不悅的眼神盯著途彩,其實途彩現在的丈夫到底是什麼人,她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不是普通人,甚至可以說是擁有很龐大權力的危險人物。


  「口口聲聲說別人攀附,你現在這種行為又是什麼?」陽筱然冷笑著。


  「他是我的丈夫,我們相互愛著對方,怎麼能說是攀附。」途彩白一眼陽筱然,一副看著低智商的模樣。「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凌夫人,我丈夫絕對不是夜神之帝和凌家能惹得起的,所以你最好……」


  「你不用多說。」凌母再一次打斷途彩的話。「不過我終於明白了你是哪裡來的底氣破壞凌夙和瀟歌的婚姻,原來是有靠山。」一直以來的疑問,終於得以解釋,這反倒讓凌母對途彩的現任丈夫有幾分好奇。


  「破壞瀟歌和凌夙的婚姻是什麼意思?」陽筱然在一瞬間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那句話的信息量並不大,而且非常直白明確,顯而易見,所以陽筱然一把抓住途彩的手腕,她會根據途彩的回答,考慮考慮要不要再給途彩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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