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五章 來自蒼盟首領的委託
「那杯酒不是我自己喝的,那是個意外。」歐瀟歌一邊下樓一邊強烈的聲明,她就算再生氣,也不會拿胎兒、拿自己的身體胡鬧。
「我知道。」
到了一樓餐廳,歐瀟歌突然停下來,轉身看著凌夙問:「你怎麼知道的?」
「羅零說的。」凌夙給歐瀟歌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來再說。
兩人一坐下,傭人就把早餐和凌夙剛做好的料理端了上來,凌夙做的是清蒸魚,還有酸甜味的燒排骨,以及一道色澤非常棒的干煸豆角。
早餐是早晨留下的,已經加熱過,西式的和中式都有,不過歐瀟歌一般情況下都能把兩種幹掉。
「他還和你說什麼了?」歐瀟歌喝著美味的蔬菜粥問。
「沒再說什麼,難道昨天還發生了什麼事嗎?」凌夙突然想起羅零那有些得意的語調,顯然是羅零做了些事,否則不可能那麼嘚瑟。
「嗯,還挺危險的……」
接著,歐瀟歌就把昨天遇到兩殺手的事給凌夙仔仔細細說了一遍,包括羅零問兩殺手的那三個問題,她也說的特別詳細。
凌夙越聽臉色越黑,他真的無法想象,昨天那時候如果歐瀟歌沒有遇到羅零,歐瀟歌的境地該有多危險,雖說對方的目的暫時是跟蹤歐瀟歌,但難保殺手的上面不會臨時發布命令,而且凌夙根本不認為對方會做出讓殺手跟蹤歐瀟歌這麼大材小用的事情。
想想凌夙真是后怕,幸好歐瀟歌運氣好,遇到了羅零,否則真不知道歐瀟歌會遇到什麼危險的情況。
「吃飯吧,不是還要去醫院嗎。」歐瀟歌看出凌夙的內心活動,知道他一定是在自責,但她沒說寬慰的話,因為她知道說了也沒什麼用,凌夙這人固執著呢。
「嗯,去過醫院后再找羅零談談。」凌夙點點頭,終於開始動筷子。
「羅零到底是什麼人啊?」歐瀟歌先在對凌夙的身份非常好奇。「昨天那兩殺手看到他嚇的都膽兒顫了。」
「他……具體身份我也不清楚,他在黑白兩道混的不錯,但他並不是黑白兩道的人。」
「那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有六七年了吧,雖然認識的時間比較長,但接觸卻不多。」不過他覺得羅零那人雖然輕佻,但行事作風倒是挺正派的,所以對羅零的戒心不是很強。
「哦……」
吃過飯,凌夙駕車帶歐瀟歌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表示,雖然昨天看上去挺嚇人的,但其實胎兒並沒有收到影響,仍然是健健康康的。
歐瀟歌覺得,這孩子將來絕對是鋼鐵俠,她這麼折騰,這孩子都沒事兒,不過仔細想想,過去的時候,不管是古時候,還是改革初期,懷孕的女人哪來現在這麼嬌貴,該做的事、該乾的活,一樣都不能落下,那樣情況下的胎兒反而更加堅強。
離開醫院時,凌夙直接約羅零出來見面,就在醫院附近的休閑咖啡廳里,這裡面的糕點很好吃,凌夙幾乎每次下班回家,都會給歐瀟歌帶回去一些。
休閑咖啡通中,歐瀟歌已經吃下第三塊蛋糕,而且都是不同口味的,在她叫第四塊時,羅零終於姍姍來遲。
羅零早就預料到凌夙會約他見面,所以從早晨開始,就一直在家裡等著,沒想到差點直接等到下午。
「喝點什麼?」凌夙問。
「黑卡。」羅零也不客氣。
旁邊的服務員立刻動身,去端黑卡咖啡。
「吃嗎?」歐瀟歌端起面前的蛋糕問羅零。
「謝謝。」羅零搖頭,表示不吃。「咱們就言歸正傳吧,昨天我幫了你家夫人,現在我能不能請你幫我一件事。」
「哦……原來你是有目的才幫我的啊……」歐瀟歌故意拉長聲音,故意用失望的眼神看著羅零。
「千萬別誤會,遇到你和幫忙絕對是巧合,我這次回國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凌夙幫忙。」羅零不緊不慢,甚至有些慢悠悠的解釋。
「可是你不能否認,昨天你幫忙,就是有讓凌夙不得不答應你的因素。」歐瀟歌犀利的視線盯著羅零,這點小心思,她可是看的透透的。
「這倒也是。」羅零頷首,必須承認他確實有這樣的心思。「無傷大雅嘛,不用在意。」不知道別人在不在意,反正他是不在意。
「說你的目的吧。」凌夙眼神凌厲的看著羅零,語氣淡淡的,並沒有表現出不悅。
「你知道蒼盟吧,我這次回來是受蒼盟首領委託,來延語市調查他女兒的下落。」既然要找凌夙幫忙,羅零就知道不該有所保留,否則凌夙很有可能會拒絕。
而且用人不疑,羅零相信凌夙也不會亂說。
「你想讓我幫忙調查?」凌夙微微蹙眉,他沒想到這竟然是羅零的目的,不過他更沒想到的是,蒼盟首領竟然會有女兒。
「他女兒離家出走了?」歐瀟歌問。
「不是,事實上兩人從來沒見過,蒼盟首領也是最近才得知他有女兒的。」這些事關蒼盟首領的私事,而且這點私事羅零知道的也不多,所以更沒辦法解釋。
「哦……也就是遺落到民間的珍珠啊……」歐瀟歌明白的點頭。
「可以這樣說。」羅零說的含蓄,但就是那回事兒,蒼盟首領就一位女兒,註定要成為蒼盟首領的繼承人,不過羅零看蒼盟首領的樣子,似乎不會逼迫女兒做不願意做的事。
「我可以幫你找。」這本就不是什麼麻煩的事,就算羅零這次沒有幫到歐瀟歌,凌夙也不會拒絕,結善緣這句話凌夙理解的很透徹,尤其是這緣還是和蒼盟首領結的。
「真的?謝謝,謝謝……」羅零連說好幾句謝謝,可見找女兒這件事挺困難。「不瞞你說,蒼盟首領給出的線索非常有限,我是真的苦尋無門,所以才會不得已來找你幫忙。」想當初他拍著xiōng部,豪爽的一口答應蒼盟首領,可誰知道……線索竟然少的那麼可憐。
「有多少?不會只知道孩子他媽的名字吧?」歐瀟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