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鎖定嫌疑人
「你還真是會注意到那些奇怪的細節。」歐瀟歌手搭在凌夙的肩膀上,她一直都和冷矢在一起,都沒聽到冷矢問這個問題。
「他從小就是這樣,總能注意到別人無法注意到的地方。」凌緋苑嘆著氣,手機一直握在手裡。「有時候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不該出生在這種家庭里,如果父親不是黑道的話,他可能會走上伸張正義的道路吧。」
「你犯什麼傻啊,說這些沒用的。」凌夙很討厭這些不切實際的話,很討厭如果和也許,更討厭不該,一切都已經是註定的是,何必說不該。「瀟歌,你臉色不太好,去休息吧。」
「不要。」歐瀟歌拒絕的相當乾脆。「別說其他的,這事我絕對不會退讓。」她可不是凌母,沒有那麼好講話。
「ok,那吃些東西吧,緋苑,廚師還在嗎?」凌夙舉雙手投降,自知拗不過歐瀟歌,就只要找其他辦法了。
「在,我去讓廚師做點東西,瀟歌,我知道你擔心伊御,但你也要注意身體。」凌緋苑在說話間起身。
誰都明白,其實凌緋苑是最擔心的一個,但是她卻在忍著,他們又怎麼可以早退,怎麼可以讓凌緋苑一個人挺著。
「我沒事,只是知道伊御被綁架有些嚇到了。」歐瀟歌清清楚楚的表達她除了擔心,真的沒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覺。「還是讓瓦特斯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
「我……」
「聽話,瓦特斯,這不是你的錯,不要背負不屬於你的責任,你還是孩子,做一個孩子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凌夙起身走過去摸摸瓦特斯的頭,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對這孩子這麼溫柔吧。
「……嗯,我知道了。」瓦特斯點點頭,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他不想答應,也只能答應了,這麼溫柔的凌夙,他實在是承受不了。
「對了,要吃點東西再休息嗎?」歐瀟歌問。
「不了,我吃不下。」瓦特斯搖搖頭,然後直接上了樓。
「你啊,突然對那孩子那麼溫柔,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歐瀟歌歪著頭,無奈的眼神,嘴角帶著笑意。「既然是你收養的,就要負起責任去照顧他對待他啊,總是那麼冷冰冰的,讓他有心靠近你都不敢。」
「你想說什麼?瀟歌。」聽得出他話中有話,而且歐瀟歌還在等著他問,那麼他就問問吧。
「意思是說,你看起來絕對不會成為溫柔的慈父。」這冷冰冰氣場全開,就別怪歐瀟歌斷言了。
「……」對此凌夙倒是沒有反駁,歐瀟歌說的沒錯,他對待瓦特斯的確一點溫柔都沒有,明明收養了瓦特斯,卻沒能給予瓦特斯相應的感情付出,也沒有顧及過瓦特斯的感受。
這就是所謂的不負責任吧!但是這對凌夙來說也是沒辦法的事,在沒有和歐瀟歌一起生活之前,他對任何人都是這樣冷酷淡漠的態度,對他來說,那才是最正常的表現。
「查到了。」冷矢推開門走進來,馬上迫不及待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嫌疑人共有三人,兩女一男,在商界都有不小的成就。」快步走進客廳,冷矢將資料放在了茶几上。
「哇,好快,看來你是拼上老命了啊。」歐瀟歌揍過去看一眼,她知道自己不懂這些,所以不會去碰那些資料。
當然歐瀟歌也知道,這些放在茶几上的資料,是給凌夙看的。
「緋苑,你看一下,這幾個人你有影響嗎?」冷矢叫著剛從廚房那邊回來的凌緋苑。
「嗯。」凌緋苑快步過來,蹲在了茶几邊,盯著資料上三張照片看了了。「不……工作上沒有交集,不過我這三人我都知道,國內單項商界前十名左右吧。」
「單項?什麼意思?」歐瀟歌看著凌緋苑問。
「啊……我比較喜歡這樣說而已,你看啊,『夜神之帝』涉獵範圍很廣,服裝、娛樂、醫藥、建材、房地產等等,我說的單項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說『夜神之帝』繁榮的有些誇張了。」估計除了犯罪沒涉及,其他的「夜神之帝」全部都涉及了。「這個紅色的圈圈是啥意思?」歐瀟歌指著一長發女性照片旁的紅色圓圈問。
「嫌疑人。」冷矢的回答很簡單。「這個人最近幾單生意都被『夜神之帝』搶走了,所以從理論和情緒上來講,她是最有可能對緋苑懷恨在心的人。」
「嗯……的確。」歐瀟歌點點頭。
「不……搶她生意的人不是我,而是建材部的總監。」凌緋苑表示她真的是無辜的,她也是在搶奪成功之後,才知道的。
「不管是誰搶奪的,生意場上這種現象非常常見,做生意的人都應該清楚這點,僅僅因此而懷恨在心的話,只有兩種可能性,心胸狹隘或者方向錯誤。」凌夙冷靜的分析著,也表示他不覺得這個女人會是犯人。
「這倒是真的,生意場上失意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少會有人因為這種事而懷恨在心,一般這種情節,只會出現在電視劇里。」凌緋苑點點頭。
她不是贊同凌夙的話,而是覺得她身為「夜神之帝」總裁這麼多年,不知道從多少人手裡搶奪多少生意,如果人人都要報復的話,她早就被煩死了。
作為生意人,他們都明白,與其浪費時間報復,不如想想如何繼續發展。
「嫌疑人只有這三人,男性我覺得不會用香奈兒女性香水,買來也是送人的吧,既然不認為她是犯人,那麼就只有她了。」冷矢拿起短髮女人的資料,只不過這個人,他真沒看出什麼異常來。
「不,不是她。」凌夙眼神沉靜,斷定的非常決絕。「如果說這三人誰最有嫌疑的話,應該就是他了。」說著,凌夙點了點唯一的一個男性資料。
「誒?」歐瀟歌和凌緋苑同時發出詫異的聲音。「大男人用香奈兒的女性香水?」歐瀟歌歪著頭皺著眉,實在搞不懂凌夙的思考邏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