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受軟禁的客人
「我知道了。」樞蓮點點頭,慶幸著雄霸在家人這方面很單純。「你先上去吧!我等一下再上去。」
「我現在很餓,真的很餓!」緊湊到樞蓮的面前,用異常兇惡的眼神盯著他,管他危不危險,歐瀟歌只想填飽肚子,補充體力,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
對於食量很大的人來說,一頓不吃餓得慌,兩頓不吃就要命了。
「哦……哦……」樞蓮下意識的退後了一點點,那一瞬間歐瀟歌渴求著什麼的眼神,居然讓冷酷無情的樞蓮退步了。
得到滿意的回答之後,歐瀟歌回到房間里,樞蓮和雄霸繼續商議著這次交易的事情。
「邊境的情況怎麼樣?」雄霸悠閑的喝著茶,似乎知道自己可以抱孫子之後,心情和情緒都愉快了起來。
「前段時間預定在湖中島交易的預定被撤銷了,之後再沒發生什麼事端,不過國內警方提高了警惕,邊境的戒備森嚴很多,不過路我已經準備好了,交易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樞蓮對自己的計劃相當有自信,而這份自信,也是從嚴謹,和反覆的思量之後才有的。
「那就好,交易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雄霸點點頭。
「我幫你只有這一次。」樞蓮不想讓雄霸干涉自己的事情,也不想按照雄霸安排的路走下去,不過他們是父子,幫幫忙還是可以的。「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穆宵不是這麼多年一直沉寂著,為什麼突然涉足商業?知道他有什麼目的嗎?」這件事樞蓮一直都想不通。
樞蓮知道穆家的事情,穆家鳳鑾集團的繼承人是穆仲黎,其餘兩位兄弟一直在鳳鑾中任職,表面上看上去是非常和睦的一家人,不過樞蓮見過穆宵和穆雲,看一眼就知道那兩個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甘願在穆仲黎之下,也一定是因為在密謀著什麼,然後這次穆宵找上雄霸合作,大概就預示這穆宵即將開始爭奪他失去的一切吧。
「那些事怎麼樣都無所謂,我們做我們的生意,只要沒有損害,他的理由是什麼都不重要。」相反的,如果損害到雄霸的利益,他就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也對,他的一半是商人,一半是黑/道,而我們是純粹的黑/道,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死無葬身之地的是他。」樞蓮起身冷笑著。
飽餐一頓之後,歐瀟歌滿足的平躺在床上伸展筋骨,人物級別不一樣,所用的食材果然也不同啊!料理和他們這種平民有著天差地別,不過歐瀟歌還是覺得凌夙的廚藝更好。
不管煮什麼,都會有一種人間美味的感覺。
樞蓮姑且敲了一下門,然後打開了卧室的門,讓白狼先進去,樞蓮走進去之後關上了卧室的門,並且反鎖。
走到床邊,他微蹙眉看著舒暢滿足的歐瀟歌,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居然還能吃那麼多,現在居然還在躺下放鬆。
白狼進入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快速的走到歐瀟歌的身邊,親昵的和她親近著,發出一種舒服的聲音,不斷的蹭著歐瀟歌的手臂。
看著這一幕,樞蓮果然還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白狼會如此親近她?除了有膽量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到底為什麼。
「你怎麼在這裡?」和白狼玩著的時候,歐瀟歌也抽空看了一眼樞蓮。
其實她早就看到了樞蓮,就是在故意對他視而不見。
「這是我的房間,在這裡是理所當然的吧!」樞蓮微蹙眉,稍稍覺得有點不爽。「果然還是想不明白。」視線落在白狼身上,這真的是無條件的親近著歐瀟歌,單純並且純粹,樞蓮從沒看過這樣的白狼。
「我也很想不明白,按性質來說,你就是個綁匪,而你這個綁匪實在是太奇怪,所作所為完全不是綁匪應該做的事情。」摸著白狼的頭,歐瀟歌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樞蓮。
「既然不明白我就再給你解釋一次,我的目標並不是你,在我的目的沒有達成之前,你還有利用價值。」重點是樞蓮有大男子主義情節,自己的尊嚴不允許,更不屑女人動手。
他的最大目標真的是凌夙,遇到歐瀟歌是個意外,但這個意外,也意外的滿足了樞蓮此生唯一的願望,他早就聽說過凌夙的大名,偶然的機會見過凌夙一次之後,他明白了,為什麼元祖集團會沒落。
「我知道你的目標是凌夙,在凌夙沒有來之前,我就是受你軟禁的客人?」這種事歐瀟歌已經完全理解了,她不懂的是,樞蓮想要挑戰的到底是什麼。
「就是那樣,不過我的父親和我不同,如果讓他發現你是凌夙的妻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所以在這裡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配合我。」樞蓮微微嘆著氣,然後放鬆全身的躺在了床上。「……好累……」
看著天花板,安靜下來的時候樞蓮也會想,如果自己不是生在黑道的話也許會很輕鬆,不過他的確是黑道的兒子,從小就有著不斷膨脹的野心。
「喂,你睡在那裡,那我怎麼辦?」歐瀟歌站起來盯著樞蓮質問,該不會是要和她睡在一起吧!
「地板。」樞蓮指了指旁邊的地下。
「居然讓女孩子睡地板,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真是讓歐瀟歌火大。
「是男人的前提,我還是黑道,不要指望黑道憐香惜玉。」
「切!」本來也沒指望這傢伙能憐香惜玉,再說歐瀟歌本身也不香,更不是什麼玉。
之後歐瀟歌氣不過,果斷搶了樞蓮的枕頭和被子,管他會不會生氣,歐瀟歌直接睡在白狼的床上,雖然不比樞蓮的床好,不過總好過睡地板。
被子和枕頭被搶走,樞蓮並沒有再去搶回來,算是默許了歐瀟歌的這種行為,再說被子有的是,搶走了又能怎麼樣。
夜過的很快,歐瀟歌這一夜睡的很熟,連樞蓮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