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優秀丈夫追來
其實見面的時候,穆仲黎也挺意外的,沒想到「夜神之帝」也會選擇與「龍王」集團合作。
「你也搞醫療?不會是黑心醫院吧?」歐瀟歌眯起眼睛,盯著穆仲黎。
「我在你心裡,就是那麼沒有德行的人嗎?」穆仲黎無奈的問著,他雖然做過不少壞事,不過現在他已經和凌夙達成停戰協議,在凌夙找到證據之前,他不會再有任何動作。
「誰知道呢。」德行歐瀟歌不知道,她只知道就個人而言,對穆仲黎沒什麼好感而已。「對了,我問你一件事。」既然碰巧見面了,歐瀟歌就順便問一下,也許能夠得到線索。
「什麼?」
「姐姐當年有遺物嗎?」
「有,怎麼了?」
「那遺物裡面有書或者日記之類的東西嗎?」歐瀟歌急切的問著。
「兩者都有,你想要?」現在穆仲黎和之前不同了,如果歐瀟歌想要的話,穆仲黎會慷慨的送給歐瀟歌。
「我不是想要,而是借用一下。」她只是想看看內容,是否能和歐螢螢留下的郵件暗號吻合。
「那你要等我回國才能郵寄給你,現在螢螢的遺物不在我身邊。」穆仲黎沒有問歐瀟歌要做什麼,那是她姐姐的遺物,可能是想要緬懷吧。
「嗯,那你絕對不能忘記,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歐瀟歌再三叮囑著。
「我知道。」穆仲黎點點頭。
「那我先謝謝你了。」不管能不能拿過來,就沖穆仲黎這份爽快,歐瀟歌也會對他說聲謝謝。
「沒事。」穆仲黎搖搖頭,他們之間像這樣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談話聊天,好像從來沒有過。「你和凌夙怎麼樣了?還有爸媽?」
「好的很,紅葉呢?什麼時候讓紅葉過來玩玩,別總是讓她工作,勞逸結合也很重要。」
「有時間一定會的,而且不是我不給紅葉假期,而是她不要。」假期這事穆仲黎已經和紅葉提起過很多次了,都被紅葉拒絕了。
「是嗎……」在上次見她父母那件事之後,歐瀟歌一直覺得紅葉很奇怪,卻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所以有事沒事的時候她就會問問凌夙。
「你跑來水沛市凌夙知道嗎?」穆仲黎問。
「呃……我忘記告訴他了……」歐瀟歌拍了一下額頭,現在打電話過去的話,一定會被凌夙念的沒完的。
「你現在有孕在身,偷偷跑出來會讓他和家裡人擔心的。」
「我不是偷偷跑出來,只是忘記了而已。」歐瀟歌嚴肅的更正,這兩者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不過我想對凌夙來說,都一樣吧,都一樣會非常擔心你,所以才會馬不停蹄的追過來。」穆仲黎一邊說一邊移動了視線,將視線鎖定在了歐瀟歌的身後。
「什麼?」歐瀟歌愣愣的看著穆仲黎,順著他的視線轉過頭,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絕對是神出鬼沒的男人。「哇啊!」一聲尖叫,一個激動,歐瀟歌快速後退,結果卻帶動著椅子直接倒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巨響,歐瀟歌和椅子雙雙落地,而且歐瀟歌還呈現出了一種非常滑稽的姿勢。
那是穆仲黎露出了一種,看著就很疼的表情。
「好疼!」歐瀟歌眼角閃著淚花,真心疼的她直接喊了出來,其他位置都沒怎樣,就是這個腦袋。
後腦勺直接先著地,最強的力量都被後腦勺吸收了,沒直接暈倒真是值得慶幸。
凌夙是乘坐「夜神之帝」的私人飛機過來的,他從馬大姐那裡聽說了蘇驀然的事情,後來撥打歐瀟歌的電話時,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推測歐瀟歌應該是帶著蘇驀然直接殺過來了。
為保證歐瀟歌的安全,為不能讓她亂來,為保護他們的孩子,凌夙是必須要馬上追上來才行。
這不他剛到,歐瀟歌就摔倒了,他真想問問,他沒到之前,歐瀟歌摔倒了幾次。
「沒事吧?」凌夙扶著歐瀟歌起身問。
「怎麼可能沒事,疼死了。」歐瀟歌咬著牙,勉強的站了起來。「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居然經常摔倒,真是丟死人了。」想想她剛到水沛市幾個小時,居然摔倒了兩次,還有一次千鈞一髮。
這是水沛市風水不好啊,還是僅僅是歐瀟歌倒霉而已。
「你說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我會很擔心的。」凌夙拉起倒下的椅子讓歐瀟歌坐下。「而且你要修養身體啊,怎麼又不聽話跑出來了?」
「讓我一直待在家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這次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就知道凌夙會念,不過歐瀟歌卻被念的很幸福。
「我知道,作為瀟歌優秀的丈夫,我什麼都知道。」不管是她覺得無聊也好,會偷跑出來也好,還是蘇驀然懷孕這件事也好,他通通都知道。
「優秀……還真敢說啊!」不過凌夙確實非常優秀,這一點歐瀟歌是不得不承認的。「哎,我是覺得摔的太滑稽了,而且真的很痛。」歐瀟歌的眉頭微皺,輕微的動一下,後腦勺都會傳來劇痛。
「的確很滑稽沒錯,不過痛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別在意。」凌夙想摸摸歐瀟歌的腦袋,想想還是算了吧,免得她更痛。
等歐瀟歌把點心都吃光之後,她的困意來襲,飛機上她根本沒睡,剛有撞擊了後腦勺,導致她吃完了之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她什麼都不知道,慕天煒和蘇驀然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穆仲黎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關鍵是誰買的單,歐瀟歌一點都不清楚。
歐瀟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睜開眼睛的同時,感覺到的只有後腦勺和膝蓋的疼痛而已。
在她睡著的時候,凌夙已經幫她冰敷了膝蓋和後腦勺,不然她一覺醒過來之後,後腦勺和膝蓋都會腫的像蘿蔔。
「疼疼……」坐起來的時候,歐瀟歌第一次發現,原來坐是種如此痛苦的事情。「不是沒有斷骨頭嗎?怎麼會這麼疼?」歐瀟歌看了看膝蓋,看來是她小看了膝蓋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