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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霸氣的姿態

  剛要睡過去,就感受到了一股熱氣朝著自己這邊靠近,趙月溪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推開這股熱氣。可是剛伸出手,自己的手就被人反手抓住,;牢牢的握在了手心,如此霸氣的狀態,想必也就只有他了。


  趙月溪在禹百明的懷中尋找了一個最舒坦的姿勢緩緩的睡了過去,次日。趙月溪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那個環抱著自己的男子給壓醒了。睜開眼睛迷糊的看到了禹百明那種俊美的臉在自己的眼前放大。


  出於身體本能的自我保護,伸出手在那張俊臉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清脆的把掌聲在自己的耳邊不停的回蕩著,這個時候,趙月溪才徹底的清醒過來,怎麼?自己方才坐了什麼事情?竟然伸手打了那個男子一巴掌?


  簡直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禹百明,知道他那張烏雲密布般的面孔。還以為此刻會龍顏大怒的將自己給訓斥了一頓。


  誰知道禹百明突然低下頭,那張冰冷的嘴唇貼在自己的唇上,放肆的狂掃一般,一掃而過後,才低低的說了句:「看來是朕太寵著你了。」


  趙月溪向後傾斜,翻了一個白眼回應:「皇上從來都不缺寵愛的女子,後宮佳麗三千,臣妾不指望還能三千佳麗獨寵一身。」


  禹百明聽著這帶有濃濃醋味的話語,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這個女子醋缸子打翻的時候還是很像小女子的。


  禹百明堅毅的臉上滿眼的柔和,然後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過了半響,才遲遲的開口,帶有磁性的聲音滿是寒氣:「明日就是容義的壽辰,你和我都要出席這個宴會。你做好心裡準備了嗎?」


  只見趙月溪一臉的眉飛色舞,正想著要怎麼抓到容澈來和吳江對質呢,現在看來,自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了。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趙月溪一臉喜悅的表情讓禹百明差點誤以為自己看錯了。誰知道她竟然很爽快的回應了句:「沒問題啊,就是不知道皇上要準備什麼賀禮?如果皇上信任臣妾,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由給臣妾了吧。」


  趙月溪這個舉動讓禹百明越來越意外了,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女子葫蘆里在賣什麼葯,可是他相信,這個女子絕對不是化干戈為玉帛的善類。所以他更相信,巨大的陰謀還在醞釀之中。莫名,他就很欣賞這個女子,這樣的性子像極了自己,又和自己不一樣。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心中撩起一圈圈的漣漪。


  得到禹百明的授權后的趙月溪也沒有含糊,立刻就帶著自己的心腹朝著各國各地進貢的寶物庫里趕過去。


  倉庫門一打開,陰面就是一股灰塵的氣息,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多久沒人進來打掃了。畢竟是一個藏著眾多寶藏之一,若不是經得皇上的允許,想必是沒人敢進來亂翻東西。平常各國進貢的物品都是放下來之後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趙月溪應該是第一個後宮妃子隨意進來翻找東西的吧。趙月溪命人剛開門的那一瞬間,在裡面就看到了一張和田玉做成的椅子,顏色很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價值不菲,想著這樣東西放在庫里也是浪費了。還不如物盡其用呢。


  「董蒙,你進去把那張椅子搬回去,放在本宮的寢殿里,本宮覺得這椅子夏天坐了肯定不熱。」聽了皇後娘娘的話語,董蒙冒了一身的冷汗。要知道這個玉椅子是當年先皇賜給皇上的母后,也就是先皇后,已世的太后。從她離開之後,這件東西就失蹤了。沒想到竟然是先皇將東西放在了這裡。


  就連這玉椅上也已經布滿了厚厚的塵埃,足以說明沉澱的時間有多久。在宮中一直都在謠傳著一個問題,為何太後會突然失寵,或者說為何會死去,這一切似乎都和她的身份有關係。


  當然,隨著那一代人的離開,很多事情都成了為解開的謎底,所以大家更願意讓這樣的事情消失殆盡。


  「娘娘,這張椅子的來歷你知道嗎?」董蒙試探的問了一句。


  「來歷?本宮知道這間倉庫一向是用來存藏進貢的寶物嗎?」趙月溪一臉不解的模樣。對待這個皇宮,她的確很多都不知曉。特別是這些關於曾經的事情,對於外人來說。她不僅僅是丑,而且還是一個失去了之前很多記憶的女子。也就是說,她沒有過去。


  看著自己的主子全然不知的模樣,身為屬下的董蒙趕緊解釋解釋這些事情的由來。趙月溪聽完之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反問了一句:「這個本宮要用這張玉椅有何關係,先帝已死,難不成先帝還能從皇陵爬出來不成?還是皇上有什麼旨意告誡過本宮?」


  「這,娘娘,好像沒有。」董蒙懵了一臉,覺得皇後娘娘的話語竟然無法反駁。


  「既然沒有,你還愣著幹嘛,趕緊搬,還有你們幾個,給本宮翻翻有沒有什麼不好的東西,順帶一件當賀禮送了。」趙月溪說的很隨意,從一開始認真的說要準備賀禮,到最後賀禮反而成了順帶而且是不需要的東西。


  看著自家娘娘霸氣的模樣,眾人深深的折服了。


  「遵命。娘娘!」


  翻完東西,找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后,還分別的賞賜給了今日來找東西的心腹,還有一件玉壺落下,似乎沒有什麼需要用得上的。思來想去,這件東西也不錯,送給容義。畢竟這個男子雖然和皇上是同一血脈的,可是長的和皇上相比起來是十萬八千。


  既然沒有臉面撐著,就拿著玉壺充當花瓶撐著了吧。


  禹百明剛下完早朝來到鳳來殿,就看到了趙月溪帶著一撥人從外面轟轟烈烈的抬了一大堆東西回來。看這個架勢就是搬家的架勢,不由自主一問:「皇后,你這是?」


  「哦,幫宰相挑選賀禮,順便給自己帶了一些不錯的東西,諾,就是那和田玉做的椅子,臣妾覺得還不錯,就帶回來用了,夏天坐著還不熱,真是極好的東西。」趙月溪說的很自然,沒有一點做作。似乎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聽完之後,禹百明似乎是看明白了,這是打著挑禮物的幌子,給自己找了一堆的東西啊。沉思了一會,禹百明問了句:「皇后給皇叔挑選了什麼賀禮?」


  趙月溪坐了下來,香菱立刻倒了一杯茶送到了趙月溪的手中,只見趙月溪接過茶杯,痛飲過後。才慢悠悠的指著角落裡最不顯眼的玉壺說道:「就是那個玉壺了,這麼漂亮,也算是彌補了宰相的臉面。」


  說完還一副惋惜的模樣,再看看自己身邊的皇上,真是天壤之別,怎麼同是一脈出來的,差別畫風未免太大了吧。順帶調戲了一下皇上:「皇上,臣妾懷疑,你和宰相真的是親叔侄?怎麼覺得皇上你長的很妖媚」


  趙月溪成功的撩撥了在她面前有些不正經的皇上,話還沒說完,就被禹百明抱在了懷中。看到皇上將皇後娘娘抱了起來。宮裡的人都很自覺的默默的退了下去,帶上了門。


  意識到危險后的她,才知道原來已經晚了:「青天白日之下,皇上你想對臣妾做什麼?」趙月溪摟著禹百明的脖子,被他抱在懷裡。表情雖然有點認真,可是在對方看來,就是挑逗著自己。


  所以,她的表情並沒有被禹百明放在眼中。而是更加肆無忌憚放肆的朝著寢殿走進去。身為特工出身的趙月溪習慣了善變,和偽裝。很快,臉上的求饒就掛在了臉上。朝著禹百明示弱起來。


  禹百明眯著眼睛,露出謎一樣的笑容。將她輕輕的放在了鳳塌上,定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然後開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字正腔圓的詢問:「你相信我所做的一切事情嗎?」


  這個時候,也只有在認真的和趙月溪交流的禹百明在自稱的時候從來不用「朕」而是「我」來表示自己和那個女子之間的沒有距離,沒有君臣,只有夫妻。


  聽著那句話,趙月溪的腦海里就開始搜刮,到底他背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傷害自己的事情。半響不見身子底下的女子回應,而是緊緊閉著眼睛,禹百明還以為她睡著了,一縷髮絲落在了她的臉色,額頭上的那塊黑色的胎記也因為那個睡顏變得暗淡起來。


  「相信我,這輩子只會和你攜手一世,共賞大好河山。」禹百明又在呢喃著。


  本來就不知道怎麼接著這話的趙月溪,乾脆就裝睡到底,不管他有沒有發現。反正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拆穿自己,就當自己真的睡著了吧。


  閉著眼睛,身體已經在沉睡的趙月溪腦海里卻無比的清醒。感受到禹百明順勢躺在了塌外一側,將自己包圍在其中。躺在她身邊的禹百明,側著身子,看著這個女子的睡姿,一頭秀髮剛撩上去,有散落下來。


  接二連三,不斷的循環著。似乎這樣,禹百明也沒覺得多麼的厭煩,反而是樂在其中。像個孩子一樣,趙月溪在此刻,很想從身體里清醒過來。可是她努力的睜開眼睛也是一件徒勞的事情。到最後,她還是選擇就這樣吧。


  「其實,第一眼認識你,我不太喜歡你,心想著,怎麼有這麼輕浮不檢點的女子。而且聽了你的傳聞,很厭惡,這樣的女子會成為自己的太子妃。現在,我很慶幸當初風崇禮看上了我這個太子的位置。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數的,所以我很高興,也很慶幸。」一向在趙月溪面前不善將情話的禹百明,竟然發表了自己這麼多內心的獨白。殊不知那個「熟睡」的女子已經是心花怒放了。


  看到沒有響應的趙月溪,禹百明很確定,她已經熟睡了。於是,果斷的伸出手,握上了她那纖細的手,輕笑了一句:「執子之手,與之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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