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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彌補

  「主子。那個,那個,真是!屬下知錯了。」季顏低眉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趙月溪擺擺手示意沒事。


  「坐吧,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你們交代清楚。」趙月溪嚴肅的口吻讓季顏和溫融有些不知所措了。


  「沒事,主子你說吧,屬下站著就好了。」季顏訕訕一笑。


  趙月溪點點頭,隨了他的意,過了會,才不徐不慢的開口,那個態度就像是要宣告著什麼很嚴肅的問題,這個架勢讓在屋裡的二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會聽漏了什麼。


  「你們二人是在我失意之前弄進府中,那個時候你們受了很多的委屈,我也想補償你們。有些事情發生了,誰都無法改變過去,只能夠彌補。」頓了頓,接著說:「但是我會補償你們二人!現在給你們機會,讓你再一次的選擇。你們可以離開這裡。這些事情我都不會追究。」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讓溫融頓時就坐不穩了,果然,是方才自己的舉動讓主子發現了,她打算拋棄他們了。


  溫融幾乎有些紅著眼眶回答:「主子,屬下早就無家可歸了,這一輩子,誓死追隨著主子!」


  說完就跪了下來,季顏也跟著跪了下來,附和了溫融的話。


  「你們先起來,我不是說趕你們走,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溫融你和季顏都是年齡不小了,說到底也是該成家了,娶妻生子傳宗接代這些事情,該做還是要做,切莫毀了自己。你們明白我的意思!」趙月溪放下手中的茶杯,扶起二人。


  趙月溪的一席話,讓溫融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若不答應,想必主子肯定不會同意自己留下來。她的目的自己也算是看清楚了,她是想讓自己斷了那個念頭和心思。可是感情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這些事情他都是心甘情願的,他不願意她有壓力和負擔,所以,溫融站起來之後,艱難的回應:「屬下遵命!請主人放心!遇見心儀的女子,屬下會娶妻生子。」聽到了溫融的保證,趙月溪鬆了一口氣,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季顏聽到溫融的承諾,都快要炸開鍋了。這個溫融敢情是不喜歡主子啊。那自己放心了,不過看主人看自己的目光,季顏上的紅暈和自己那一身的衣裳相得益彰。季顏尷尬的點點頭。真的害怕主人會對自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揍。所以他不得不回應了主子的這個眼神。


  看到自己最得力的兩個屬下都答應了,趙月溪也就放心的給他們尋找著合適的對象了。於是趙月溪在他們那都得到默認之後,便離開了。


  夜晚,夜深人靜,夏候湛站在花園裡,仰望著這個夜色。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似乎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而這一切的事情都和安平王容越的離開脫離不了關係。一個坐在夜色下,舉著兩壇酒,有一種舉杯對明月對影成三人的錯覺。


  不對,自己身後似乎還站了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當夏候湛反應過來這個人已經妥妥的站穩了身姿。


  「不要回頭!」聽到熟悉的聲音,夏候湛很詫異,用不確定的口吻試探道:「藩兄?」夏候湛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好友竟然會輕功,而且擁有著深厚的內力。站在自己身後多久了,為何自己一點察覺的意識都沒有!

  夏候湛很快就冷靜下來,幾乎已經能夠確定了這個身後的男子是誰,可是聽著這個口吻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識。而且瞞著自己這麼多年,就潛伏在他們中間。


  「夏兄,認識多年,都沒有認認真真的和你們喝過酒,因為酒量不好的我會輕易失言。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喝著我看著。沒想到這種事情這麼快就來到。這杯酒,算是我敬你!」說著另一隻手接過了夏候湛手中的碗一飲而盡。


  趁著這個時候,夏候湛想要動,藩安仁手中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涼一片。然後繼續說:「夏兄,我知道你功夫很不錯!可是我手中的劍只認主人。若是我們共為同一個主子效命,想必我們真的會成為很好的兄弟。遺憾的是各為其主,註定了我們的相識就是一場悲劇。」


  語氣里滿是遺憾,不可否認,夏候湛這樣的秉性很適合成為自己的兄弟,可是世間總是有那麼多的遺憾和不完整。


  「藩兄,最後一次稱你為藩兄,我想知道你到底再為誰賣命。安平王待你可不薄啊。」夏候湛在提醒著藩安仁。


  藩安仁笑了笑,搖了搖頭,這個倒影就在夏候湛的腳下,他看的清清楚楚。這個男子是不打算說出來了。


  「對待一個臨死之人,這件事情你都不願成全嗎?」


  藩安仁沉默對待,對待夏候湛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他置於死地,但是少主吩咐的事情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反抗的權利。所以,就算是這個男子到底他都不能夠讓他死的很清楚。這件事情早在之前他就應該去解決了,可是他卻留到了現在。


  對待夏候湛他有過私心,他想要幫助他渡過這一劫。可是有心無力,因為他是安平王的人,這一點他很清楚。從自己效忠主子的那一刻,就註定了縱使自己與全世界為敵,他也要完成少主所有的命令。


  在沒有發生那件事情之前,可能自己還找不到替罪羊來替自己背這個黑鍋。可是他卻在無意間得知,宰相大人把所有違抗他命令的人都給殺了。凡是拒絕了今日自己派人去邀約的官員在當天夜裡都會悄無聲息的死去。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藩安仁一邊因為容義的這個舉動感到很憤怒。一邊又開始準備著自己的任務。要知道這至少是一個理由。不管容義會不會解決掉夏候湛,自己都要藉由著這個事情來解決掉夏候湛。


  藩安仁的沉默讓夏候湛誤以為這是給自己的一個機會,可是架在他脖子上的劍卻絲毫沒有要放棄的想法。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過來,為何今日自從拒絕了宰相大人派過來的人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定。


  沒想到,自己多年的兄弟竟然是宰相的眼線,安插在他們身邊多年。夏候湛心生一計,就算不能夠逃脫他的手中,最起碼還是能夠給安平王留下一條眼線吧。


  於是,夏候湛一邊和藩安仁說話,一邊質問著他,一邊在準備在那個亭子里留下印記。正巧被藩安仁給看到了。他閉上了眼睛,手中的利劍一劃,鮮血濺在自己的臉上。不想讓自己的身上被看出留下血跡,還特地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衣裳。沒想到這血會濺在自己的身上和臉上。


  夏候湛在倒下去之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嘴巴一張開,想要說話的時候,鮮血直流。到死,他都沒有閉上眼睛。藩安仁走過去,跪在地上用他的手寫下了一個相字。留下一句話:「走好,欠你的來世還!」


  這句話很快就被風吹散了,而這些朝中大臣以及帝都的達官貴人凡是拒絕了宰相大人的邀約者,在府邸中,都會逐一的死人,有的人死的是自身,有的是死掉了自己的公子千金等。這件事情都只是一個猜測,並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


  禹百明拿著手裡的奏摺冷著臉,好一個宰相,好一個攝政王。手中握著大權,公報私仇。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這麼猖狂。可是眼下,容越出征,他不能夠動容義。內外動蕩不利於在外征戰。所以,禹百明在隱忍著。


  趙月溪就坐在禹百明的身邊,看著禹百明隱忍的態度,她只能沉默的應對。她知道自己遲早都要收拾了這個老傢伙,但不是現在。


  「皇后怎麼看這個問題?」禹百明突然開口問了坐在自己身邊的趙月溪。


  趙月溪抬起頭,看著禹百明,一字一頓的回答:「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好一個忍!朕記下了!」說完隨手提起筆將自己手中的奏摺給畫了一個交叉丟到了一邊去,冷漠的回應了一句:「駁回!」


  「皇上!」小德子有些不確定,就這樣駁回去,似乎好像有一絲絲的不妥吧。不明真相的小德子一臉疑惑的模樣,禹百明抬起頭,眼神掃了一下小德子。小德子立刻慫了起來,撿起那本奏摺默默的遵命走了出去。


  在大壽之前,容義在自己的府上開始舉行著各種宴會,夜夜笙簫。幾乎受邀的人無人敢拒絕,因為明知會死,還會撲上去的人是寥寥無幾的。


  輕者也就是被威脅的官員,重的會導致死傷無數。不少官員都紛紛叫苦不堪。都紛紛上奏懇請皇上定奪,可是所有的奏摺都被駁回。容義得知了禹百明的這個舉動,更加的肆意妄為了。做事更加過分。


  禹百明的隱忍,趙月溪的沉默,無疑就是在助長著容義囂張的氣焰。


  就在這個時候,吳太醫提著傷來例行給趙月溪把脈,看到吳太醫這身的傷,趙月溪疑惑的問:「吳太醫這身傷,昨夜難道被人打劫了。不過不太像,下手有些狠!」趙月溪打趣到。吳江見這個皇後娘娘還在打趣著自己。


  不禁大吐苦水,抱怨道:「昨夜,府上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開口就讓我為他把脈,身為太醫,醫者父母心。這種事情微臣定當盡心所為,可是把脈過後,並沒有察覺不妥。只是知道他的右手受過重傷,便實話對他說了。可是那個蒙面的男子的眼中露出殺意,舉起劍就要朝著微臣砍過來。幸好微臣會點功夫,趁機撒了點隨身攜帶的灰,才得以傳侍衛,這個時候男子趁機逃跑了。」吳江還在大吐苦水。


  可是趙月溪的心思卻留在了他最後那句話的意思里,這個男子的右手臂受過重傷,而讓太醫給自己看病,找不到由頭就直接殺人。吳江的醫術在這個朝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蒙面男子,這些癥狀似乎和自己之前猜測的那個太醫死亡的命案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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