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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規矩不能破

  「哦?」禹百明一副饒有興趣的延長著話里的語氣,看著少主的這個樣子還以為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向冷冰冰或者是面無表情的少主竟然也會出現這樣的笑臉,真的是大白天的見到鬼了。


  不管怎麼樣,這畢竟是少主,身為屬下一定不能夠以下犯上,這是規矩。禹百明那張寒冰臉可是出了名的,曾經在江湖上還流傳著一個關於少主的傳說,閻王!禹百明在江湖上行走,一向是以一張冷麵殺死人也不會眨眼睛,似乎對方死在他的手中是理所當然的。這樣的規矩自然是只有來自地獄的閻王爺才有的資格。所以,禹百明在江湖還有的另一個稱號就是閻王。


  趙月溪帶著侍女出宮之後,和容越約好了,就在城外見,到了之後發現容越一身白衣翩翩的坐在馬背上等待著自己。


  查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他所說的一些朋友,只是他一人,就連容煒也沒有出現。似乎察覺到自己被欺騙了。


  趙月溪按住心扉,和往常一樣,還沒有下車,容越已經跳下馬走到馬車旁就要牽著趙月溪下來,這個時候,香菱也朝著趙月溪伸出了手。


  這個時候,趙月溪的手突然轉向了香菱,對著容越說了句:「男女授受不親,安平王與本宮還是需要避嫌的。」說完就順著香菱牽著方向下了馬車。


  這個時候容越有些尷尬的回應:「是的,皇后所言極是,可是今日相見不知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生怕對方會一下子拒絕了自己的請求,所以一開始就給趙月溪下了一個圈套。趙月溪可不傻,沒有輕易的就答應了他的話。


  而是反了一句:「安平王先說,若是本宮做的到的自然是會答應你。」


  經過思考了一會,容越還是決定要說出來:「其實今日出來遊玩,勢必是會遇見一些人,可是若是還如同在宮中對娘娘的尊稱,想必應該是不有些不便,所以,不知是不是可以換個稱呼?」其實容越是不想好不容易能夠讓趙月溪出來與自己遊玩了,還要無時無刻的帶上禹百明,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這個時候的趙月溪是走在前面,聽到容越的話,突然轉過頭,對著他點了點頭,這是可以的,本來出宮就不應該有什麼君臣之分,否則就失去了興趣。


  但是趙月溪這麼一回眸的那一瞬間,雖然她只是身穿著一襲百褶如意月裙,披著一件純色的紗袍。一頭瀑布般的秀髮傾瀉放在腰后,頭上別著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銀飾。但是那抹笑容就足夠讓身邊的一切黯然失色。


  看到這個樣子如同少女般的趙月溪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對著自己露出的那抹笑意,讓容越看得有些失神了。


  發現容越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連甚至是有些誇張的樣子,趙月溪尷尬的打斷了他的視覺:「那安平王想怎麼稱呼本宮!」


  察覺到自己的失禮,容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內心想好的那個名字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用了另一個名字:「小雪?不知皇後娘娘同意嗎?」


  其實在容越的那個稱呼是:雪兒。


  二人見面的那個場景很快就傳入了還沒有趕過來的禹百明耳里,聽完了手下傳回來的信息,禹百明的臉色一直都是黑的厲害,完全顛覆了傳聞中那種面無表情的那個「閻王」的模樣。


  很好,就連自己的女子他都敢覬覦,看樣子還是自己對安平王太好了,是時候讓他出去走走了。禹百明已經下定決心要攻打樓蘭了。這次自己派出去的人,容越絕對是不二人選。若不是自己採取一點的措施,看樣子他真的很有閑情,還能和自己的皇后調情,還能有空餘的時間想著皇后的閨名。這種事情的確是令他感到很厭惡,所以他必須要對他下手了。


  趙月溪如同一個巾幗英雄一般,直接越上馬背上,跟著容越並肩朝著外面趕過去,因為這個時候正是廣大才子都會出現在的那個地方,到時候說不準自己還能夠招攬幾個才子回宮為自己做事呢。


  雖然目的很明確,可是趙月溪該問的還是要問幾句的:「今日怎麼沒有看到容煒小世子?」對於容煒,在趙月溪的眼中,他始終是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所以提起容煒的時候,更多是孩子般的語氣。


  所以在趙月溪問到容煒的時候那如同哄孩子的語氣就讓容越徹底的看清了,這個容煒看來是沒戲了,不管怎麼樣。既然他構不成自己的情敵,那說明了他們之間依舊是好兄弟。這讓容越感到一絲絲的欣慰。所以在回答趙月溪的時候,那種歡快的語氣是掩蓋不住的。


  「容煒這個時候想必還沒有起身吧,像個孩子。怕耽擱了,我就先來了。」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昨夜回到住宿后,容越抱著一壇女兒紅在容煒的房門口思考,到底要不要把容煒給喝倒,畢竟明日的事情他是不想讓容煒也跟著。但是光憑著自己的這幾句言辭,並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心,容越比任何人都清楚容煒對趙月溪的感情,絕對不在自己之下。一直以來都習慣了把他當成自己的胞弟,但是這種感情隨著他們之間的成長都沒有改變,唯獨趙月溪的出現。


  容煒不是那個適合趙月溪的人,容越在心中默念著,所以他必須要打消容煒的那個念頭,斬斷所有的可能因素。所以下定決心,明日的春遊就讓容煒退出了吧。


  所以他把酒抱了進去,看到容越抱著一壇女兒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容煒還是饞的流出了口水,這小子,一向不是最愛那幾壇女兒紅的嗎?去哪都會隨身帶一壇。自己也曾央求了好久,就是遲遲不見他動搖,這如今是不是因為看到了趙月溪激動的把酒都貢獻出來了。


  這個時候,容煒心中毫無戒備的抱著酒,忍住自己的口水,試探的問了句:「你今晚沒事吧?這可是你的寶貝!!」


  容越大手一甩,挽起衣袖,挑眉:「怎麼?不敢?」


  面對這樣的挑釁,容煒可不幹,再說了,好酒就在眼前,怕什麼!二話不說往碗里就倒了整整一碗,大口吃下去!一飲而盡后,容煒擦了擦臉,說了句:「好酒!」


  說完之後,就覺得有些暈,然後問了句:「不對勁啊,這酒怎麼?」


  「後勁比較大!」容越急忙的解釋,生怕容煒會看出異樣,當然,容煒也沒有察覺出不妥,還沉浸在美酒之中,這個時候,容越又很大方的給容煒倒了一碗。看著容越這麼的大方,容煒端起酒之前還朝著對方的胸口捶了一下,一臉笑意:「算你今夜大方,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又飲了下去。


  這一碗接著一碗,,容煒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但是依稀記得那一夜,容越只是端起酒抿了幾口,這其中還被自己嘲笑了一下。笑著笑著,容煒的頭重重的砸到了桌子上,然後昏睡過去了。


  看到容煒昏睡下去,容越還有些不放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試探:「煒弟,你怎麼了?」會用容越的只有容煒那平穩的呼吸聲。的確那幾碗酒是喝不倒容煒,這個容越早就知道了,所以早在之前,他就已經在酒里放了迷藥,這個藥效能夠持續一天一夜,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出去遊玩了。


  臨走前,還對著容煒說了句:「煒弟,這是越兄為了你好,你這輩子就是註定能夠遠遠的仰視著她的存在!」


  次日一早,臨出門的時候,容越還進了容煒的房間叫了他一番,站在他身後的是容煒的幾個隨從,看到這個樣子還一臉為難的樣子回答:「王爺,世子昨夜還吩咐了小的們一定要叫他,這不,今日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叫都不起,這下怎麼辦啊?」


  看到隨從這樣為難,容越安慰道:「沒事,可能昨夜世子喝大了,好好休息就可,別擔心,沒什麼事情!」


  安慰過後,容越心中有些竊喜的離開了,早早就在那個地方等著趙月溪了,其實昨夜說還有其他的朋友是不想讓趙月溪看出自己的企圖,其實昨夜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會再叫上其他人,否則也不會將容煒給撇開了。


  趙月溪如此一個女子,若是普通的男子見到,想說不動心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也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二人就坐在馬背上朝著郊外的遊子會上趕過去,這一路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沁人心脾,心情那麼的愉悅。在經歷了那麼就的折磨,終於迎來了他們化解,現在還能這麼友好的坐在馬背上暢聊著,正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種美好的心情是不能夠阻擋的。


  二人從城中轉到了一年一度的遊子會上,這個地方很熱鬧,二人在人群中到處遊覽,看看有沒有什麼稀奇的東西,也想要參與。在人多的時候,容越會伸出一隻手放在趙月溪的身後下意識的替她擋住了身後的人群。


  其實那隻手他很想放在趙月溪的身上,可是他不敢,不管出自於什麼方面,都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再者,依照著趙月溪的性格,她也絕對不會饒恕了自己。所以糾結了很久的容越還是選擇了前者,默默的替她擋住了危險。


  「前面有賣面具的,我覺得還不錯,香菱我們過去看看!」看到面具就想到了那層和皇后皇上南下的時候他們也曾經逛過這樣的街道。不過在娘娘身邊的人是皇上,再看看在皇後身邊的男子。雖然也算是一個絕色男子,可是看到不是皇上,紫環就覺得很不開心,在她看來普天之下能夠站在皇後身邊的男子非皇上莫屬了。


  手中雖然是拿著一個面具,可是這個眼神卻是憤恨的盯著容越不轉移,還生怕他會對著娘娘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看看他那隻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想把手放在娘娘的身上,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都不是他最真實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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