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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重要的棋子

  妙娘微微的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問道:「敢問王爺,你將要怎麼對待趙月溪?還是說在今後的事情上面她會是一個重要的棋子?」


  不知道為什麼,妙娘有些害怕,覺得皇甫明睿對趙月溪並不只是想要利用而已,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從來都沒有用過看趙月溪的那種眼神看自己……


  「妙娘,這件事情你管的太多了……」皇甫明睿幽幽的開口說道,卻是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的看待趙月溪的,但是那個女子卻是如此的吸引著她,讓他忍不住的想要佔有,永久性的擁有……


  不管趙月溪是不是已經嫁過人為妻,他都想要她!

  「莊主,老奴這便派更多的人馬去找夫人!」回到莊子裡面,李管家便俯首對著一言不發的禹百明說道。


  既然那妙娘說了趙月溪已經逃走了,那自然就是好事,只需要再多派些人手去找便好了,能夠儘快的找到便更好!

  「不用了。」禹百明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轉過頭看著李管家,眼裡面帶著一絲的深意,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冷笑,開口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月溪在哪裡了。」


  「什麼?莊主你已經知道夫人的下落了?」李管家詫異的看著禹百明,有些不解,明明莊主就一直在這裡跟著自己尋找趙月溪,怎麼會突然之間就知道了?

  「我故意把月溪頭上的發簪說成了金珠簪子,又細下看了一眼那跪著的婢女看了一眼妙娘,便知道這隻不過是在我們的面前演了一齣戲罷了!月溪,應該在皇甫明睿的手裡面……」


  說完禹百明看著外面依舊漸黑的夜晚,看來今晚上自己要潛入睿王府去查一查了,如果不出他的所料,趙月溪就在睿王府……


  李管家聽到皇甫明蕭這麼一說,臉上便是一喜,立馬躬身行禮說道:「莊主英明!」


  果然莊主是聰穎的,一下子便識別了那些人的詭計,不過夫人若是在那皇甫明睿的手裡面,也是件棘手的事情!那睿王府可是有著重兵把守,而且目前禹百明的身體也不是適合去做這樣的事情……


  「莊主,這件事情就交給老奴去探查一番吧?」


  「不用。我親自去!」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禹百明說完便朝著外面走去,去之前他還得去找溪河拿一樣東西,那樣東西應該很有用……只是若是趙月溪在睿王府,她那般的厭惡著自己,會願意跟著自己走嗎?


  這也是禹百明最憂心的事情……


  趙月溪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榻上擺弄著棋子,嘟著小嘴,偶爾看了看守在外面的人,心裡也是一陣著急,自己已經被皇甫明睿那個混蛋接到這裡五天了,那個混蛋每天都到自己這裡得瑟,自己被外面的人也是守得緊,根本沒有機會逃跑!


  在這麼繼續在這個鬼地方呆下去,自己肯定會瘋掉的!也不知道現在禹百明怎麼樣了?他會不會來找自己?啊……真是瘋了,自己居然還會想著他來找自己……呵呵……


  「王爺。」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道聲音,讓趙月溪本有些難過的心一下子收斂了起來,立馬全身開始戒備著,站了起來看著依舊走進屋子的皇甫明睿,冷聲的說道:「皇甫明睿,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放了我?」


  皇甫明睿看了趙月溪一眼,卻不以為意的樣子,開口說道:「本王說了要娶你做王妃!來人,傳膳!」


  這是皇甫明睿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和趙月溪吃飯,這也是趙月溪覺得很詫異的地方,有些搞不懂這個男人的做法。


  「皇甫明睿,你別痴心妄想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趙月溪冷哼了一聲,坐到了一邊。


  「哦?我可記得我們的賭約……十天,已經過了五天了……月溪,那兩個男人還是有本事的,至少找到了遺香閣,你是不是應該高興高興?別再板著臉對著我?」


  皇甫明睿笑著走到了趙月溪的身邊順手抱過了她,死死地箍著她,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嘴角也不由得上揚。


  而趙月溪這一次卻是沒有掙扎,只是怔住了,兩個男人?意思是出了皇甫明蕭還有別的人?那那個人……是他嗎?他也在找自己嗎?


  這樣想著,趙月溪的眼裡面閃爍著淚光,激動得拉著皇甫明睿的衣襟,急切的問道:「他是不是在找我?是不是?」


  皇甫明睿看到這樣的趙月溪,臉色一沉,一把把她扔到了地上,面色鐵青的看著她,而這個時候那些婢女也正好把膳食傳了上來,皇甫明睿氣悶的開口道:「撤了!」


  那些婢女一愣,惶恐的看著皇甫明睿,下一刻便立馬端著那些膳食快速的離去了。他們的王爺正在發火,量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去踩火線!

  趙月溪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意似的,輕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他是在意我的……皇甫明睿,他是在意我的!」


  皇甫明睿聽到這些話,臉色十分的難看,一把拎起了趙月溪,湊近了她的臉蛋,冷聲的開口說道:「你記住,你會是本王的女人!就算禹百明在找你又如何?他能知道你在睿王府?哼!」


  說完皇甫明睿一把鬆開了趙月溪,轉身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他不喜歡她為別的男人展顏,對著自己卻永遠一副難看的臉色!這個女人,他要!江山,他也要!禹一族的寶藏,他也要!


  趙月溪怔怔的看著關上門的房間,嘴角卻勾起了一絲的輕笑,她相信只要是禹百明要做的事情,都可以做到。所以她相信禹百明一定會找到自己的!一定會的!

  深夜,趙月溪絲毫沒有睡意,看著在不久前婢女們送過來的吃食,根本沒有一點的胃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對那些吃食也不感興趣,甚至還有些反胃!

  那個男人雖然讓婢女撤走了膳食,想來只是一時之氣,現在又送過來……呵呵,這又算是什麼意思?皇甫明睿,她真是看不懂這個男人。她倒是不信皇甫明睿對她真的上心了!

  隱隱的趙月溪覺得今晚的夜好似有些不尋常,感覺太過安靜了,外面的人也沒有一絲的動靜,就連腳步聲都沒有,讓她心間一顫,她慢慢的走向了門口,有一道影子在外面,讓她一驚!

  是皇甫明睿?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趙月溪有些害怕,把自己頭上的發簪拔了下來,只要皇甫明睿敢衝進來,她就……


  「王爺?這麼晚了月溪已經歇息了,若有事明天再過來吧!」


  外面依舊沒有回話,猶豫了幾分,趙月溪的神色一凜,把右手握著的發簪藏在了身後,另一隻手打開了門,卻只是一眼,她的眼淚便流了下來,手上的發簪也掉在了地方,哐當一聲響。


  下一刻,趙月溪便上前一把抱住了那穿著黑色衣服的人,眼淚滴淌在了那人的衣服上面,哽咽的開口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一定會的!」


  禹百明伸出手回抱住趙月溪,眼裡面帶著一絲絲的疼惜,柔聲說道:「對不起,我來遲了!」


  對不起,我不會再拋開你了!


  只因為趙月溪的一個擁抱,禹百明便知道他們之間根本就再也沒有誤會,所有的誤會都因為這一刻煙消雲散,因為她的眼淚,因為他的疼惜……


  過了片刻,禹百明鬆開了趙月溪,看著她微紅的雙眼,眼裡面都是愧疚與疼惜,如果不是自己趕她離開,也不會讓皇甫明睿得了這機會!他並不想要捲入這宮廷的爭奪中,但是一旦禹家族守護的藏寶圖公佈於世,定是許多人要搶的東西,就是這皇甫明睿也肯定想盡辦法想要得到!


  趙月溪看著禹百明,見他的臉色比自己還要蒼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甚是冰涼,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把他拉了進來關上了房門,背靠在門上看著禹百明問道。


  「你怎麼了?」


  禹百明輕咳了一聲,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開口關切的問道:「這幾日怎麼樣?皇甫明睿有沒有難為你?」


  趙月溪搖了搖頭,想了想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皇甫明睿安的什麼心,但是他很聰明,野心很大!我想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趙月溪頓了頓,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他興許是想要謀反!」


  禹百明聽到這話,臉上卻絲毫沒有帶著一點的驚訝,好似早就知道一般,這讓趙月溪不由得一怔,詫異地問道:「你早就知道皇甫明睿有謀反的心?」


  「這是宮廷的事情,並不關我的事情!月溪,跟我走吧,若是晚了一步……」禹百明眉頭輕皺起,若是晚了一步,他害怕自己把她帶不走……


  趙月溪的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的遲疑,別過了頭,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在你的心裏面,禹百明,你到底把我置在什麼位置?」


  禹百明聽到她這般淡漠的開口,心間不由得一怔,眉頭微微地皺起,一把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面,呼吸變得有些凝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月溪,你是我禹百明一輩子唯一的妻!今後我再也不會把你推開了!對不起……」


  一股腥味襲了上來,讓禹百明有些抑制不住,努力的把那股血腥吞了下去,眼眸閃過了一絲的黯然。


  趙月溪的心微微地顫抖,眼眸裡面閃過了一絲的竊喜,嘴角微微的揚起了一絲的笑意,反手也抱住了禹百明,開口說道:「風淵,我最怕的莫過於你丟下我!過去發生了什麼,我都不在意,我只知道我愛你,想跟你在一起!」


  儘管過去的一切或許對她而言有些難以接受,但是也許那一切並不是像禹百明所說的那樣呢?況且自己的心沒有盲,她深深的愛著這個男人!

  既然自己之前也愛著這個男人,現在也愛著這個男人,那為什麼不忘記那些不高興,相守在一起呢?反正自己命不久矣,倒不如珍惜這段剩下的時光。


  禹百明的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的欣喜,擁著她的手更緊了一分,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月溪,我……」


  「裡面的人聽著,若是識相一點就趕緊出來投降,否則我們王府裡面的利箭可是不長眼的!」


  忽然外面響起了一道聲音,打斷了禹百明接下來的話!

  也是因為這句話,讓禹百明和趙月溪一怔,面面相覷的看著外面,興許是剛才他們太過關心對方的情況,反而忽略了外面的聲音,亦或者那些人早就埋伏好了,只等著禹百明進來這個圈套!

  趙月溪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緊緊的抓著禹百明的衣襟,擔憂的看著他,可禹百明卻是一臉淡漠的拍了拍她的手,眼眸深邃的看著窗戶外面。


  似乎外面人很多,火把也燃起了很多,這讓趙月溪隱隱的心裡湧現出了一絲的不安,低聲開口說道:「今晚皇甫明睿定然是料到會有人來,所以才重兵把守了!」


  「不,他肯定沒有料到,只是皇甫明睿為人太過小心翼翼,所以做什麼事情都會給自己留有後路。別怕……」禹百明擔憂的拂過了趙月溪的有些冰涼的臉蛋,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回過頭看向她房間的布局……


  「我是怕你……」趙月溪欲言又止,眉頭緊皺著,也沒有說完。


  「裡面的人,我家爺已經下了最後一道命令,若是一盞茶時間你們再不出來,我家爺便也不客氣了!」


  趙月溪聽到外面的傳話,心裡更是一緊,猶豫了片刻,才終於穩穩的開口說道:「不知道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月溪早已經歇下了,今晚王爺這般做不知意欲何為?」


  在外面的皇甫明睿聽到了趙月溪的話,眉眼一挑,伸出手示意那些弓箭手放下了弓箭,懶洋洋的靠在了塌椅上,他其實也沒有料想到今晚上會有人私自潛進睿王府,也不知道是禹百明還是皇甫明蕭?

  這也倒是有意思了!居然洞察到了趙月溪會在自己的府上?想來白日之事並沒有瞞過一個人!


  皇甫明睿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緊閉著的房門,端起了一邊的茶水,輕酌了一口,抿著嘴唇,開口說道:「月溪,本王只要在你身邊的人。」


  趙月溪聽到皇甫明睿的話臉色微變,卻回過頭看著禹百明正端詳著什麼,眉頭一擰,開口說道:「我的房內自然只有我一人在,王爺這話倒是好笑了!」


  禹百明推開了趙月溪房內唯一的窗戶,卻見那是一條小河道,似乎連著外面的河……這讓他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深意,瞥了一眼一邊的紗簾,一把把它扯了下來。


  而趙月溪則是見狀心裡微微有些疑惑,卻不動聲色,繼續聽著外面的皇甫明睿的話。


  「月溪,若是你不想那人被亂箭射死,便帶著那人出來!你定是要相信,那人會護著你的周全的,自然本王也不用擔心你的安全不是?」


  皇甫明睿酌定了不管房內的人是禹百明還是皇甫明蕭,定然都不會讓趙月溪收到傷害的,所以儘管自己最後下達了命令,對趙月溪也是沒有一點的傷害!


  現在他在賭,賭趙月溪會怎麼選擇!


  果然,趙月溪聽到這話,臉色大變,看向禹百明,卻見著禹百明已經做好了一條類似於繩子的東西,又瞥了一眼打開的窗戶,心裡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輕笑。


  當初皇甫明睿為了防止自己逃跑,故意把這後院的一處架在水上面的房間讓自己住,卻不想這卻成了能夠成功讓他們出逃的一條路。


  這皇甫明睿千算萬算想來也是沒有算準這一點吧?


  禹百明抬起了頭,帶著笑意看著趙月溪,開口低聲說道:「與皇甫明睿說,給你一盞茶時間考慮。月溪,準備好了嗎?」


  趙月溪會意的點了點頭,笑著對著門外開口說道:「皇甫明睿,你這般的精明,你知道我是不會讓你傷害他的,才出此下策!好,給我們一盞茶的時間,一盞茶之後我與他定然出去!」


  這話說得乾淨利落,聽不出來任何的破綻,外面的皇甫明睿挺到趙月溪的這話,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輕笑,說道:「縱然是給你們兩盞茶的時間也是插翅難飛!」


  現在皇甫明睿已經酌定了裡面的人定然是皇甫明蕭,也只有皇甫明蕭才不願意跟他正面交鋒,若是禹百明怕早就已經帶著趙月溪沖了出來!


  趙月溪回過頭看著禹百明,禹百明微微地點了點頭,將那用布條做成的繩子綁在桌子腿的一角,一手拉著繩子的一頭,一手緊抱住了趙月溪的腰際,低聲詢問道:「怕嗎?若是沒有逃出去,我們都得死!」


  趙月溪搖了搖頭,輕笑說道:「若是能夠跟你在一起,死又有何懼呢?」


  禹百明聽到這話,眼裡面帶著少許的激動,卻是在趙月溪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嘴角勾起了輕笑,說道:「月溪,相信我!」他不會讓她出事的,就算是與天爭奪她的命數,他也會爭!


  趙月溪看著這幅樣子的禹百明,雙手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她自然是信他的,莫名的信任,相信他可以安全的帶著自己離開!

  他們只是江湖之中的人,並不屬於這宮廷之類,所以她不想要卷進來,更不想禹百明與這些事情有過多的牽扯!


  禹百明心裡一暖,也摟緊了幾分趙月溪,抱著她便飛出了外面的窗戶,「撲通」一聲落入了水中,冷水浸入了自己的身子,讓趙月溪渾身一怔,雙手緊緊的抱著禹百明……


  禹百明一手托著趙月溪的腰,另一隻用力的往前游去,卻是沒有順著那可以靠近牆外的那小河游去,而是游到了另外一邊的蘆葦叢中,這讓趙月溪有些詫異,有些不明白禹百明為何這樣做!

  正想著開口詢問,卻又見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石子,快速的朝著外面使勁的扔了出去,打在了水面上,盪起了漣漪,好似那裡有什麼人經過一般……


  趙月溪一瞬間便明白了什麼,攀附著禹百明的手也緊了幾分,這個男人太聰明了,聲東擊西的方法自己怎麼就忘了呢?


  等到那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他們這邊的痕迹已經沒有了,倒是那邊的漣漪因為受了內力才會如此的翻湧,當然依著皇甫明睿的性子,定然是不會等到一盞茶,想來很快便會發現什麼!

  不過這水太冷了,凍得她渾身冰冷,只是自己靠著禹百明的身上,他的身子還有絲餘溫讓她取暖。


  「月溪,堅持一盞茶的時間,我們就會出去了!」禹百明皺著眉頭看著面色蒼白的趙月溪,本來她的身子就不好,如今還來這水中泡著,想來會更加的不好!


  可是依著自己現在的功力根本無法與皇甫明睿抗衡,只能夠智取,所以只有這一招的險棋可以走,當然這也得皇甫明睿那疑心病發作才能夠順利的完成!

  只是這一切苦了趙月溪,可千萬不要落下隱疾才好……


  而在另外的皇甫明睿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的深意,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這緊閉的房門,覺得有絲詭異之處,眉頭緊皺,忽然他想到了什麼,還沒有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他已經飛身到了門口,一腳踢開了那本就沒有拴上的門,只是一眼便看到了那已經敞開許久的窗戶,還有那根禹百明做的繩子!

  只是一眼,皇甫明睿的臉色便是十分的難看,大步的走到了窗外,看著那蕩漾著的水面,面色一沉,而這個時候那些侍衛也沖了進來,看到房內空無一人,又見皇甫明睿站在窗外,全部都嚇得跪在了地上!

  皇甫明睿微微地回過頭,厲聲呵斥道:「快點派人去郊外的河邊捉人!捉不到人,本王要了你們的腦袋!」


  「是!」那些侍衛害怕的哆嗦了一下,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皇甫明睿的眼裡面帶著一絲的肅殺之意,若是要他逮到是誰帶走了趙月溪,他一定會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趙月溪,你真的很會跟本王玩!」說完皇甫明睿便也大步的走了出去,臉上帶著怒氣。


  而一直在水裡面藏著的趙月溪和禹百明見著這裡終於恢復了平靜,心裡都鬆了一口氣,倒是趙月溪的臉色十分的慘白,虛弱的只能靠在禹百明的肩膀上才能夠支撐。


  禹百明的眼裡面帶著疼惜,一把抱起她上了岸,環著她的腰也緊了幾分讓她的重量全部依附著自己,運著氣想要逼干自己身上的濕氣,卻發現根本已然逼不出來,這讓他臉色大變,驀然明白了什麼,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苦笑,卻是強行的壓制住自己體內的翻湧,咬牙的運氣飛身而去!


  不管怎麼樣,他們現在都得離開睿王府,若是多呆一會兒,他們都會有危險!而他知道,儘管自己說了不要讓人跟,李管家都會派人在外面接應!只要出去,便沒事了……


  趙月溪微眯著眼看著禹百明,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輕笑,撫摸著他微微有些蒼白的臉,忽然她往回頭看了一眼,卻是一驚,立馬繞到了禹百明的身後為他擋了那一箭,鮮血立馬溢了出來!


  禹百明察覺到異樣,心裡雖然擔心,卻還是強行的運行著內功飛出了睿王府,而他的身後也有一個人一直窮追不捨,他當然知道那個人是誰,現在以著自己現在的狀況,怕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可忽然有人閃到了自己的跟前,對著自己恭敬的行了行禮,禹百明鬆了一口氣,是自己的人,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一把抱過趙月溪,臉色十分的難看!


  特別是看到趙月溪的背上插著一支箭,眼裡面帶著肅殺之意,回過頭看著那邊還在打鬥的人,卻是喉頭一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莊主,還是快些回府吧!」李管家退到了禹百明的跟前,見著他吐出來的鮮血也是心上一緊,他們這些人都不是皇甫明睿的對手,若是戀戰,必輸無疑!


  禹百明自然知道這個厲害之處,回頭狠狠的掃了一眼皇甫明睿,冷聲說道:「今日睿王爺射了我妻一箭,他日禹百明定然還之!」


  說完便抱著早已經昏迷過去的趙月溪快速的飛身離去,李管家等人也快速的不戀戰跟了上去!

  而剩下的皇甫明睿的眼眸裡面閃過一絲的冷冽,若不是剛才自己在回書房的路上想到了什麼,折回了趙月溪住的地方,也不會發現居然是禹百明帶走了趙月溪!


  也許是因為憤怒,又或者是因為就想單純的殺了禹百明,所以才一箭射了出去,卻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來為那個男人擋了那一箭!

  他第一次為一個人的安危擔心,他明明看到那女人的嘴唇慘白,卻依舊費力的擋了那一箭,而他也一味的追出去只不過是想要把那個女人帶回自己的身邊罷了!


  這一次是他太過自大了,他輸了!可是那個女人自己勢在必得,遲早有一天,他要的都會得到!趙月溪!皇位!都是他的!

  回到莊裡面的禹百明快速的把趙月溪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怒極道:「快點去拿夫人的衣服過來!李管家,你叫不快,快到逸仙居把溪尊請過來!咳咳……」


  本來李管家想要開口讓禹百明換了衣服,卻見他先開了口,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應了一聲便快速的出去了。


  禹百明看著躺在床上的趙月溪,臉色很是蒼白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絲的淡淡的笑意,慢慢的開始褪去了她身上濕透的衣物,看著她潔白的肌膚上卻殘留著傷痕,眼睛又是一痛!

  這都是曾經留下的傷疤,雖然好了,但是他知道在那之前會有多麼的痛……


  禹百明拉過一邊的被子蓋在了趙月溪的身上,稍稍的浮上了她的身子,讓她肩膀處的箭頭不要碰著,只見趙月溪的臉色蒼白無色,嘴裡面卻喃喃自語。


  「走……走……」


  「月溪,我們回來了!我們回來了……」禹百明輕啄了一口她的小手,眼裡面帶著濃濃的疼惜,她跟著自己吃了這麼多的苦,就是那個危急時刻她都想著救自己……


  「趙月溪,你是豬嗎?才會為我擋了那麼一箭?你可知自己的身子……」眼淚從禹百明的眼角滑落了下來,心痛難耐,卻又不知道怎麼辦!

  那魔窟山現在也去不了,禹一族的使命又落在了自己的肩上……此事古難全,難道真的要讓自己背棄自己祖輩的使命嗎?縱然魔窟山路途艱難,但是只要有那份地圖在手,雖說會避開一些兇險的地方,但是前方的路到底怎麼樣,誰又說得准呢?


  「月溪,不管如何,我定是要帶你去魔窟山的!若真是如溪尊所言,有魔族之人在那裡,他們手上有絕魅,禹百明豁出去性命也是要拿到的!」


  話音剛落,便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只見一個小婢女快速的走了進來,不敢抬頭,雙手緊緊的抓住那衣裳。


  「拿過來。」禹百明冷聲道。


  「是!」那婢女快速的拿了過去,便想著掀開那被子想要給趙月溪換上衣服,卻不料被禹百明的掌風一下子打到了另外一邊的柱子上,一口鮮血噴了出去,嚇得那小婢女連忙跪在了地上哆嗦。


  「滾!」禹百明冷冷的開口,拿過那月白的衣服,掃了一眼那快速離開的婢女,便慢慢地給趙月溪換上了中衣。


  現在,他的女人自是不要別人插手。


  沒一會兒,溪尊快悠閑的走進了屋子,只是輕輕一嗅,眉頭便緊皺了起來,快步的走進了裡屋,卻見著十分狼狽的禹百明正抱著趙月溪靠在床邊,而趙月溪則是臉色凈白,這讓她也是一驚,連忙走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找到她的?」


  「溪尊,你也太過悠閑了!」禹百明剜了溪河一眼,「她背上中了箭,好在不是毒箭,快幫她處理一下!還有她泡了水,臉色十分的蒼白……咳咳……」


  溪河聽到禹百明的話,臉色微變,卻又聽到禹百明輕咳了幾聲,立馬捉過他的手,探了一探,卻立馬不可置信的鬆開了他的手腕,說道:「你竟是又服用了渙香,你不要命了?禹百明!」


  禹百明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輕笑,說道:「只要是能夠配出解藥,我的命又算的了什麼呢?可是這一次,月溪怕是等不了了……」


  溪河聽到禹百明的話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只是嘟囔了幾聲,什麼都沒有說,捉過了趙月溪的手腕,為她把了把脈,只是她的神情卻有些難看,遂又探了探。


  這個舉動讓禹百明一緊,急切的問道:「溪尊,月溪怎麼樣了?這箭是否可以拔了?」


  溪河聽到禹百明這麼一問,臉色微變,似乎有些難以開口似的,這更是讓禹百明心裡一緊,顧不上什麼一把抓住了溪尊的手腕,猛地咳嗽道:「她到底怎麼樣了?」


  「撲哧……」溪河卻笑了起來,似乎帶著深意的開口說道,「她這點皮外傷,只要有我在都不在話下!只是趙月溪她……有孕了。」


  溪河的一句話,彷彿讓時間禁止了一般,讓禹百明久久的不能緩過神,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在自己懷裡面緊閉著雙眼的趙月溪,心裏面卻是波濤澎湃,喜悅,震驚……


  她居然已經有了身孕?自己居然毫不知情!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吧?否則也不會這般的粗心大意了!


  想到了這裡,禹百明的眼裡面多了一絲的暖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一凜,抬起頭看著溪河,問道:「她懷孕了,是否會牽動自己身體裡面的毒素?」


  溪河聽到禹百明這麼一說,神色有了一絲的變化,微微的點了點頭,才開口說道:「的確是有影響的,可能會讓壓制它體內的那味藥效失效!不過,只要早日找到絕魅,就有辦法救她,甚至你們的孩子……」


  還有一點溪河並沒有開口說,就算是到時候醫治好趙月溪,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可能也保不住,生下來也許還算是奇迹,但是也許會帶著那毒素生存下去……


  若是有機會,她還是想要告訴禹百明,情非得已,還是把那個孩子給打掉吧!只不過現在趙月溪的身子根本經不住滑胎的傷害,只有等把她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了,才能夠服用滑胎的葯……只不過那時候也要看他們怎麼選擇了……


  禹百明聽到溪河的話,神色一怔,上一次因為自己他們已經失去了一次孩兒了,若是這一次還失去了,她肯定是無法承受這個打擊的吧?既然如此,魔窟山自己是必然要走一趟的了,不管找不找得到那味葯,自己都得去一次!魔族的人與禹一族本就不合,但都是為了那份寶藏,興許若是能夠遇到他們……或許趙月溪也有救了!


  「既然如此,是時間準備去魔窟山了。」


  禹百明淡淡的開口說道,眼神裡面閃過一絲的哀傷,讓溪河看在眼裡面也不是滋味,近來暗雲山莊已經被江湖的人給盯上了,若是禹百明有任何的舉動,想來都會引狼入室!而且讓她意外的是,那個人也來了,還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阻止禹百明去魔窟山!

  這讓她有些詫異,也很意外,那個人是從來不會管這些事情的,如今卻忽然插手,想來裡面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內幕罷了!

  這樣想著,溪河的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的深意,猶豫了片刻,才開口說道:「近來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趙月溪體內的毒,我會想辦法壓制住!明晚十五了,我想肯定會有很多人在暗處看,百明,明日晚上你千萬不要出去……你現在的身子……」


  禹百明卻好似不以為意似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冷笑,開口說道:「明晚?我要讓進來的人,再也沒有辦法出去!」


  要想要確定自己是否是不是禹一族的,只有十五月圓的日子可以尋覓到,只不過因為自己服用了渙香,功力剩下不到三層……那些人若是跟自己正面交鋒,自己也討不到什麼好的!

  但是為了解決掉那些人,自己不得不把那些人都殺了!明晚,自己還能抑制住嗜血的感覺嗎?禹百明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苦澀的笑意。


  溪河聽到禹百明的話,臉色大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了一眼趙月溪,說道:「你先去換衣服吧,這裡有我照顧。」


  禹百明點了點頭,慢慢的放下了趙月溪,見著她眉頭緊皺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還是起身朝著外面走去。雖然知道只要有溪河在,她不會有事情,但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擔心……現在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她的肚子裡面還有他們的孩子……


  趙月溪覺得這裡很熟悉,熟悉得讓她有些害怕,還有這個地方,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跟自己生活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只見自己的面前四周都是方方正正的,亮亮堂堂的,還有一些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讓她不由得有些害怕,還有些熟悉得感覺,好像自己來過一樣?

  趙月溪緊皺著眉頭,推開著木頭做的門,卻是怎麼都推不開,可忽然有人一下子打開了這扇門,把她嚇了一跳,卻見到一位身上穿著十分怪異的女子臉上帶著一絲憂傷走了進來,趙月溪一愣,卻見那女子好像沒有看到自己一般,直接朝著自己撞過來!

  「啊!」趙月溪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卻不想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意,她睜開了眼睛,卻見著面前沒有那女子,她扭過了頭卻瞧著那女子已經坐在了一邊軟綿綿的地方上。


  趙月溪緊張的走了過去,開口說道:「請問……」


  「安辭!」


  可話音還沒有落盡,卻聽到又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她回過頭看著一位長相十分英氣的男子,眉頭緊皺著,卻見那男子直接沖她沖了過來,這一次趙月溪沒有閉上眼睛,卻見到那男子居然直接從她的身上穿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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