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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故意

  想到了這裡,趙月溪抬起了頭看著禹百明,臉上微微地帶著怒氣,低聲說道:「你是故意的!」


  禹百明看著這樣的趙月溪,眼眸裡面帶著濃郁的憂傷,似乎還含著什麼深意似的。的確,他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她肯定會去向秀秀探聽什麼,唯一他沒有料到的是秀秀居然知道這麼多的事情,讓他不覺得有些棘手。


  不過最是讓他心寒的便是她對他的不信任!她寧可相信別人的話,多去懷疑什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


  「月溪,你總是這麼的理直氣壯,不過這一次你真是讓我失望!」


  說完禹百明鬆開了趙月溪,一臉冷漠的拂袖轉過身,背對著趙月溪。


  趙月溪緊緊的咬著下唇,心裡莫名的湧出了一絲的心慌,看著禹百明冷漠的背影,心也是微微地顫抖,好想上前擁住他,但是又害怕。


  的確,這一次是自己沒有相信他!但是他也騙了自己啊?而且他還瞞了自己什麼,不是嗎?

  「不管怎麼樣,你那麼不願意讓我想到過去的事情?為什麼?風淵,你告訴我為什麼?」趙月溪帶著有些哽咽的聲音說道。


  「過去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禹百明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轉過身看著趙月溪,見她眼裡面飽含著淚水,心裡也是一陣的酸澀,他當然知道她對過去想要知道的心,但是他不能夠告訴她!不能!

  「當然重要!風淵,既然我是你的妻子,那麼為什麼我會在村子裡面居住三年?那個司馬又是誰?為什麼會帶著毀容了的我去哪兒村子?皇甫明蕭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村子裡面?而你,為什麼沒有來找我?為什麼?!」


  趙月溪上前走了一步,緊緊的拽著禹百明的衣袖,眼淚瞬間便掉了下來,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


  禹百明眉頭緊皺的看著趙月溪,眼裡面撲朔不定,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終於他像是做了決定似的,看著趙月溪說道:「月溪,司馬不重要,皇甫明蕭更是不重要,在哪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禹百明的妻!」


  「若是這麼荒誕的生活下去,什麼都想不起來,那什麼才是重要的?」趙月溪冷哼了一聲說道,放開了禹百明的衣袖,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你不願意告訴我?好!我去問蕭,我相信他會告訴我的!」


  禹百明聽到趙月溪這麼一說,臉色便是大變,一把拽過了趙月溪,雙眼通紅,帶著一絲的不忍,最後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冷笑,一把甩開了趙月溪,厲聲說道:「好!我告訴你!」


  說著禹百明的眼眸裡面閃過一絲的痛意,仍舊開口說道:「我已經把你休了,所以你才跟著司馬流毓,也就是我的左護法去了那個村子生活!你毀容是因為你的姐姐,趙千清,也就是我的夫人親手把你的容貌毀去!皇甫明蕭?只能是誤打誤撞去了那個村子!

  現在你聽到了我的解釋了?你還想要怎麼樣?趙月溪,要走要留都在於你!」


  說完禹百明轉過了身子,眼眸裡面含著淚水,從懷裡面拿出了一枚耳墜子放在了一邊的圓桌上,冷聲說道:「這是司馬留給你的最後的東西!」


  說完便大步的朝前走去,頭也不回。他知道自己無法回頭,這些殘忍的話讓他怎麼給她解釋?的確所有的事情經過都是這樣的,但是自己還能怎麼樣呢?給她解釋她又能夠懂嗎?

  既然最後還是回到了這一點,倒不如還是讓她留在宮中!

  「噗……」一口鮮血從禹百明的嘴角溢了出來,讓他猛然的咳嗽了幾聲,眼淚終於從他的眼角流了出來……


  「為什麼不一直瞞著她呢?」忽然有個人嘆了一口氣的飛身而下,落在了禹百明的面前。


  只見禹百明的嘴角泛著絲絲的苦澀,說道:「她早就開始懷疑了,不是嗎?本想著等明日大婚之日之後再想辦法把她送走,但是有的人卻是等不及了,借著大婚的事情想要做一番,我又怎麼能夠去冒這個險呢?」


  愛到最後,她對自己只剩下恨意,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徒勞,還能做什麼呢?只能好好地保護著她,讓她遠離傷害!

  「你倒是真心的在乎她得緊!」溪河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輕笑,卻是伸出手探了探禹百明的脈搏,眉頭微皺,「果然這毒素不會蔓延,卻也不會消散!為了她做了這麼多,倒真是痴了……」


  禹百明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輕笑,也不回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天邊的那一輪月……


  而留在書房的趙月溪聽到禹百明所說的那些話之後,便一直發愣,心裏面湧出來的卻是濃濃的痛意,她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袖,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冷笑了一聲。


  原來這就是所有的真相?原來這就是自己要尋求的答案?難怪自己這般的不心安,原來自己是早就被他休了的妻子!現在是想要彌補自己?還是想要什麼?

  她不懂,不懂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知道明天白天的婚禮不能如期的舉行了,因為婚禮的現場,會少一個新娘子……


  既然三年前自己選擇了離開,想來也是受了不少的傷害,如今再一次有種被凌遲的感覺,讓她亦是不知道如何再呆在這裡……這個地方註定不屬於自己……


  翌日,整個莊子裡面都洋溢著喜色,好似昨晚上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似的。


  「趙姐姐,今天你就要當新娘子了,可真漂亮啊!」秀秀由衷的看著趙月溪,眼裡面帶著艷羨。


  可趙月溪卻只是宛然的一笑,並沒有回答她,而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道賀喜聲,又是讓秀秀一陣激動,拽起了趙月溪的手,說道:「趙姐姐,我幫你把蓋頭蓋上吧!這馬上就要拜堂了!」


  而一邊的小丫頭看到這樣的秀秀也不由得嗔笑道:「秀秀姑娘可真是比咱們夫人還猴急!奴婢這就領著夫人出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月溪,你成親之日,怎可少了我呢?」一道微微帶著酸澀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整個禮堂流程,禹百明的眉頭微挑看著穿著便衣的皇甫明蕭,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而趙月溪也沒有回答皇甫明蕭,這讓皇甫明蕭心裡微微地一疼,但他還是大步的走了過去,想要抓起趙月溪的手,卻不料被禹百明一把拽過了趙月溪的手,冷冷的看著皇甫明蕭道。


  「還請皇甫兄自重!今日是我與月溪大喜之日,來者是客,還請入客席!」


  皇甫明蕭低著頭看著蓋著紅蓋頭的趙月溪,眉頭微皺,眼裡面帶著一絲的狐疑,忽然他注意到了禹百明握著趙月溪的手,讓他一驚,厲聲呵斥道:「你不是月溪!你是何人?」


  說完便一把掀開了趙月溪的蓋頭,讓在座的賓客皆是咦噓一片,看著紅蓋頭下新娘裝束的人兒……


  「溪尊?!」皇甫明蕭的眼裡面帶著詫異,有些不解,「怎麼是你?月溪呢?」說完又抬起頭用眼神質問禹百明。


  而溪河的眼裡面帶著一絲的怒火,這個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攪局!


  溪河眼眸一冷,冷哼的說道:「不然你還以為是誰?」說完溪河便飛向藏匿在賓客中的人,正要抓起那個人,卻不料被那個人一閃,緊接著幾根銀針飛了出來,讓她便是一驚,立馬收回手定在了地面上。


  而早就被嚇住的賓客開始四處奔走了,而那些下人也被嚇了一跳,怎麼忽然之間自己家夫人怎麼就變成了溪尊了呢?一個個既帶著疑惑又帶著膽怯的心躲了起來。


  而席間則剩下了一些拿著劍凌厲的抵禦著的人。


  皇甫明蕭看著忽然之間發生的變化,臉色很是難看,剛才一開始自己就看出來了有什麼不對,而且趙月溪就算再怎麼也不會不跟自己說話吧?


  所以他才上前試探了一番,卻不想看到的是一雙明顯練過武的手,便有些擔憂趙月溪,卻不料會出現這一幕!想來這些人是禹百明來了一個請君入甕,可自己卻擾亂了他們的局!


  「在下凌空派的掌門人大弟子林子華,前來奉師父之命奪取禹一族的藏寶圖!識相點就請莊主自己奉上來,免得大家傷了和氣!」


  一位似乎是帶頭的男子有些不屑的看著禹百明,冷哼了一聲說道。


  禹百明淡淡的掃過了那人一眼,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輕笑,開口說道:「林兄弟,在下今日大婚卻不料你卻帶人來鬧事,著實的是不給在下面子!還有你口中所說的禹一族的藏寶圖,明顯就是聽信了江湖傳言!暗雲山莊並不知道有藏寶圖一事!」


  皇甫明蕭聽到這裡,也是暗暗明白了一些什麼,果然最近江湖上流傳出這樣的傳言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當年禹一族被滅族而亡,雖然自己沒有經歷過,但是聽到以前師傅給自己講訴的時候,那都是不堪回首的一幕!

  所有的禹一族為了這份寶藏不泄露出去,竟然選擇集體自絕,再有族長焚燒掉所有人的屍體包括自己!

  站在皇甫明蕭的水陌雲見狀也是眉頭微皺,上千了一步扶過皇甫明蕭,悄聲的開口說道:「蕭,想來這是禹百明設的局,就等著網一些圖謀不軌的人!這種是非之地,我們還是快些里去吧?」


  皇甫明蕭聽到水陌雲的話,輕輕地搖了搖頭,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我們不能走!這禹一族的藏寶圖若是流落到了這些人的手裡面,想來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我怕有的人正在暗暗的觀察這一幕!」


  最近這些時日,自從辦理好了太后的喪禮之後,皇甫明睿便抱恙修養在王府,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偶爾還是會去遺香閣坐一坐,卻並沒有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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