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鳳傲九天:太子妃太囂張>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願醒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願醒

  司馬流毓想不通的再一次探了探她的脈搏,就像正常人的脈搏一樣,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很正常。可是她為什麼還是不願意醒過來呢?


  這讓司馬流毓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司馬流毓的眼裡面閃過一絲的詫異,再一次探了探她的脈搏,帶著內力探了探,眉頭越皺越深了,好也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渙香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而且還有一股奇怪的東西在侵蝕著她的身體……忽然司馬流毓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驚恐,不敢置信的看著趙月溪……


  死而復生,除非那個人的血,是不能做到的!可惜那個人的血既是良藥,也是毒藥!所以那個人才把她安排在那個屋子裡面,所以她的脈象才會有所變化,渙香融合進了那股血裡面,慢慢的消失掉,可又融合成新的一種毒!


  這一種毒,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毒!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要一直保持著她能夠好好的活下去,要麼用藥物維持著,要麼喝那個人的血!


  司馬流毓不敢置信的看著趙月溪,難怪她的氣色會好了不少,可還是沒有醒,難怪她能夠一直承受著這麼多的痛楚,上次見著她把了她的脈搏五臟六腑具碎現在還能夠好好地活著,想來以為真是奇迹!

  趙月溪感覺自己的頭很疼,心口也疼,臉也疼,疼著疼著覺得好似有什麼拉扯著自己一般,讓她不由得緊皺著眉頭,想要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睛都有些疼。


  可趙月溪還是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便是看到一身白衣在坐在自己的身邊,而那人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百明?趙月溪的腦子裡面還是第一個浮現出了這樣的人,可只是一瞬間她便覺得諷刺,自己怎麼還是會想到百明?而是毫無意識的。


  趙月溪嚶嚀了一聲,想要坐起來,卻覺得自己的臉上很疼,忽然她腦子裡面回想起了在暗雲山莊發生的一幕,趙千清用刀一刀給自己劃了一刀!


  趙月溪被嚇了一跳,立馬瞪大了眼睛,抬手緩緩的靠近了自己的臉蛋,想要撫摸自己的臉,可剛一碰到便覺得一陣痛意,「啊!」一聲尖叫聲劃破了整個深夜的寂靜。


  因為趙月溪這麼一叫,把司馬流毓叫的回過了神,他帶著驚喜的看著依舊醒過來的趙月溪,看著她不可置信的樣子,心裡便是一陣的為她心疼,伸出手拉過了她的手,安慰的說道:「沒事,沒事……」


  趙月溪聽到這道輕柔的聲音,轉過頭看向司馬流毓,眼裡閃過一絲的詫異,似乎是帶著有些哽咽的聲音,不敢相信的說道:「司馬流毓?是你?」


  當時她是覺得有個人把自己抱了起來,可是沒有想到居然那個人是司馬流毓,而且剛才她便意識過來這裡不再是暗雲山莊……原來自己真的出來了,再也不用回去了,是嗎?

  司馬流毓點了點頭,似乎帶著有些輕柔的動作為她把髮絲繞在腦後,擔憂的看著她,問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可趙月溪好像沒有聽到司馬流毓這麼問的問題,而是自己坐了起來,然後想要下床看看自己的臉到底怎麼樣了……當時趙千清那樣狠狠的劃下來的痛意,自己還是可以清楚地知道的……


  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想要看看自己的臉到底怎麼樣了!


  司馬流毓當然知道趙月溪想要找什麼,按住了她的身子,擔憂的看著她,說道:「別看了,不知道不好嗎?」


  趙月溪聽到司馬流毓這麼一說,眼淚瞬間便流了下來,似乎帶著一絲的輕笑的說道:「我沒事,我只是想要看看而已……看看而已……」


  說著她伸出手推開了司馬流毓阻擋自己的手,穿上了鞋子然後開始慢慢的朝著梳妝台走去,可是當她看到銅鏡的時候,眼神裡面帶著一絲的遲疑,但是忍了一忍,還是大步的走了過去!

  可才走到一步,身後便有人一把把她拉了過去,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懷裡,淡淡的清香傳入了趙月溪的鼻翼裡面,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


  「別去看!別去!」現在趙月溪好不容易才緩和了情緒,若是看到了自己這張臉,想必一定會比死還要難受!


  趙月溪的眼淚也滾滾而出,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手也開始不由得顫抖……


  什麼都會過去的,什麼都會過去的,不是嗎?


  三年後


  「姨姨,姨姨,幫我看看我寫的字怎麼樣?」一個屁顛屁顛的活脫了一隻包子的小男孩湊出了一隻小腦袋,然後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正在看什麼寫什麼的女子。


  那女子淡淡的一笑,只見女子的左邊臉潔白無懈,吹彈即破,猶如傾國傾城之貌,只可惜女子的右邊臉上突兀的有了一道長長的刀疤,看起來觸目驚心!

  是的,這女子便是趙月溪。


  當初她被司馬流毓易容帶出了錦城,離開了有百明的地方,而司馬流毓說要把她帶回青雲堂也被她拒絕了。


  雖然她不清楚司馬流毓為什麼要救自己,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太想跟江湖扯上過多的關係!

  所以,她雖然和司馬流毓一起到了陌城,卻沒有去青雲堂,而是找了一個臨近的小村莊生活,自學著這邊的醫書,然後當著這個村子裡面唯一的大夫。


  也許是因為自己臉上的那道疤吧,自己不太願意去人多的地方!而這裡的人最初的時候也很怕自己,可相處久了大家都接納了自己。


  跟著這群淳樸的人一起生活了三年,也許這也是自己到了古代過得最舒坦的三年,再也不用勾心鬥角,再也不用去思考一些別的什麼!

  趙月溪接過小男孩寫的字,扭扭曲曲的像極了蚯蚓,可趙月溪卻安撫的摸著他的小腦袋瓜子說道:「這一次咱們小寶已經有了進步咯!以後要更加勤加練習才對!」


  小寶聽到趙月溪誇獎的話,便是十分的歡喜,趴在趙月溪的身上,扳過她的腦袋,悄悄的說道:「姨姨,木叔叔已經等了你好久了!」


  趙月溪聽到這話,不由得偏過頭,便看到了司馬流毓正微笑的站在門外看著自己,這讓趙月溪便是一愣,立馬站了起來,帶著一絲的拘謹:「你來了!」


  小寶偷偷的掩著嘴偷笑,說道:「爹爹也是在這樣看著娘親的!不過姨姨為什麼不對木叔叔說辛苦了呢?」


  這話讓趙月溪一愣,臉一下子便漲紅了起來,伸出手作勢要在小寶的屁股上拍一下,小寶調皮的一笑,趕緊嘻嘻哈哈的便朝著外面跑了,只留下了趙月溪和司馬流毓在房內。


  趙月溪有些尷尬的看著司馬流毓,不好意思的說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司馬流毓看著趙月溪,微微地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說道:「無妨。今日剛好是半月了,所以我過來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司馬流毓的眼裡露出了一絲擔憂,伸出手替趙月溪把了把脈,那股黑氣還在體內,而且似乎還在滋長似的!


  趙月溪不自然的收回了手,用衣袖擋住了自己的手腕的一根黑線,眼裡面閃過一絲的緊張,抬起頭看著司馬流毓說道:「反正每半月都會那樣,我也就習慣了。若是無事,你也無須多走一趟。」


  自己到這邊已經三年了,雖然說不用再服用趙鉎那老傢伙給的那個葯,但是還是得慢慢調理一些別的葯!所以自己才專心研究了這邊的醫術,反正自己以前也是學醫的,看這些書對自己而言一點都不吃力。


  可哪裡知道每到了月圓之夜,自己就會像狼一樣眼珠變顏色,而且心口處也會抽疼,不過還好自己一個人在住,如果當初答應和小寶一家住在一起的話,肯定會嚇著他們!

  這三年來,每月十五都會如此,就是因為這樣,每個月司馬流毓都會過來這麼兩次,但就是因為他過來看自己,才惹得這邊的村民以為司馬流毓在追求自己!


  雖然吧,當初她也不清楚為什麼司馬流毓會救自己,而且還會幫自己,但是做為朋友,自己覺得司馬流毓真的做得很好!

  司馬流毓聽到趙月溪的話之後,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的別樣的情緒,但很快便恢復成以往的樣子,看著趙月溪這個樣子,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說道:「每次月圓之夜,便是你最難熬的時候!這三年來,我一直都有幫你查詢關於你的病情的事情,能夠拖了三年,我自然會讓你少受點罪!」


  每到月圓之夜,就猶如重生一般,若不是自己堅持給她在她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輸入內力,依著她那個身子早已經抵擋不過來了。


  還好自己每次都有半個月的時間修養,否則自己也有些有心無力了!那股氣好像是可以吞噬人的內力似的,每一次他都能夠深深的感覺到那股氣在跳動。


  趙月溪聽到司馬流毓說的這話,眼裡面泛起了濕意,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容,說道:「謝謝你這三年來對我的照顧……」但是司馬流毓,我感覺我活不久了……


  趙月溪的眼眸垂下,讓人看不清楚她的任何情緒,這樣陽光正好灑了下來,讓她的頭上多了一層光圈,讓司馬流毓看在眼裡面不由得動容。


  感覺似曾相似,讓他的心口猛然一痛!司馬流毓的嘴角泛起了一絲的苦澀的笑意,怎麼總是產生了錯覺,把她錯認成了那個人,可那個人當年早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懷裡,不是嗎?

  只是一瞬間,司馬流毓便回過神,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趙月溪的頭髮,說道:「走吧,到外面走一走,晚上就出不來了。」


  趙月溪微微的一愣,點了點頭,眼睛裡面閃過了一絲的灰暗。


  趙月溪就這樣和司馬流毓走在村子周圍,到處看看,晒晒太陽,一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卻不覺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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