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不堪一擊
「它可不是一隻普通的蛐蛐,它是我的心愛之物,可是……為什麼,怎麼會這樣?」禹白漓實在是想不通,說著瞬間就將眼神轉向了趙月溪。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把『霸王』送給你就好了,真是不堪一擊!」
明顯的可以聽出,趙月溪這話語是正對禹白漓去的,似乎她有些瞧不起這個傢伙了,甚至是皇族,她覺得整個皇族都只是這般模樣而已。
或許,趙月溪是沒有真正的見識到皇族的真實面貌,她見到的只不過就是一些外表罷了。
「真的!?」
禹白漓一臉的驚喜,本來喜歡斗蛐蛐的他簡直就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在禹白漓的眼中,斗蛐蛐的人一直視自己的蛐蛐為命,是覺對不會將蛐蛐輕易的送給別人的。
「是啊!送給你了,就當是我陪給你的好了,不就是一直蛐蛐而已!」趙月溪不耐煩的解釋了起來。
還沒有等到趙月溪的話語說完,禹白漓立刻就將侍從手中的蛐蛐奪了過來,看起來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趙月溪面對這個小屁孩兒的樣子,也是只能夠默默的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可是……」片刻之後,禹白漓卻突然疑惑了起來。
趙月溪這時候做出了一副欲將蛐蛐奪回來的樣子。
當然,禹白漓聽到了這話以後就放心了,他嘻嘻笑了起來,然後一把就將蛐蛐捂在了手中。
「我看這個也是不好玩,不如我們打馬吊怎麼樣?對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趙月溪冷冷的話語在眾人的耳邊響了起來。
立刻,大家就哈哈笑了起來,似乎覺得趙月溪說出這樣的話語簡直就是搞笑。
禹白漓自然也是笑的十分的開心,他不時瞄一眼趙月溪,然後捧腹大笑起來,彷彿覺得趙月溪說出這樣的話語就是多此一舉。
「你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趙月溪立刻就拉下了臉來,似乎對此表示十分的不滿。
瞬間禹白漓和眾人就止住了小聲,然後一臉憋屈的看著趙月溪,禹白漓則似乎有些忍不住笑容,不時笑了起來。
「沒,沒有,只是你說的話,我真的是忍不住……」禹白漓一邊笑,一邊解釋了起來。
當然,趙月溪不僅僅是憤怒這麼簡單,她感到十分的不解,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禹白漓笑的這麼的開心。
過了好一會兒,禹白漓總算是平息了下來,可是當他看著趙月溪的時候,臉上就頓時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只見禹白漓朝身邊的侍從使了一個眼神,似乎在向他暗示著什麼,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說來也是奇怪,那個侍從似乎看明白了禹白漓的眼神,然後沖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了趙月溪:「大小姐,你恐怕是太小看我們主子了。」
聽起來,這個侍從是十分有信心的樣子,就連他的話語剛落,禹白漓和身邊的侍從們立刻也精神了許多,表現出一幅信心十足的樣子。
「怎麼!」趙月溪愣住了,完全是摸不著頭腦。
「打馬吊可是我們主子的長項,大小姐你這是想要幹什麼,難道是想要和主子比試一下嗎?」那個侍從解釋了起來。
看樣子,那個侍從很是囂張,他對禹白漓似乎包了必勝的決心,似乎這個時候他已經忘記了之前趙月溪是怎麼用蛐蛐將禹白漓擊敗的。
趙月溪聽完了那個侍從的話語以後恍然大悟,她總算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卻只是輕蔑的笑了一下而已。
「哼!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就是這樣,你們就是在笑這個,這有什麼值得好樂的!?」趙月溪可並沒有把這當成是一回事,臉色看起來十分的平靜。
似乎這時候的趙月溪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可是她卻表現的十分的不屑,完全沒有把這當成是一回事。
「怎麼,你知道了?」禹白漓覺得有些好奇。
「知道什麼?」趙月溪故作姿態的說道。
「主子以前可是打馬吊的高手,你可不要自不量力,想要贏過主子,我看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侍從在一旁補充道。
聽到了侍從的話語之後,趙月溪立刻就將目光轉向了禹白漓,這時候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而禹白漓則表現的神情自若,顯得不可一世的樣子,似乎覺得自己就是最了不起的似的。
「小屁孩兒,原來就是這麼一點事情而已,可是這有什麼值得你可以驕傲的呢?」趙月溪冷冷的笑了一聲,似乎覺得有些可笑。
「什麼,你……」禹白漓的得意瞬間就被趙月溪澆滅了,他自然不會感到甘心。
兩個人相互著看著對方,似乎各自的心裡邊這時候都藏著什麼樣的事情,看起來是十分的詭異。
「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們就走著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有多麼的囂張!」片刻之後,禹白漓冷靜了下來。
侍從們這時候也已經是充滿了信心,趕緊就將馬吊擺好,只是等待著看一場好戲而已。
看樣子,這些侍從們是已經對禹白漓抱了一種必勝的信心,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禹白漓失敗。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說著,趙月溪一把就將桌子上的牌抓了起來。
禹白漓也不甘示弱,他輕鬆地就抓起了桌子上的牌,看起來表情十分的自然,彷彿有十成的把握似的。
趙月溪和禹白漓這時候都爭鋒相對,誰也不肯想讓,兩個人的眼睛卻是已經直直的盯著對方,彷彿就要掉出來了似的。
「十五皇子必勝……」侍從們這時候叫了起來。
禹百明再一次停住了話語,他不禁探頭看了看門外,臉色頓時就僵硬住了。
眾人看著這般模樣可不得了,臉色顯得異常的緊張,彷彿心裡邊這時候已經沒有了底兒一般。
要知道,禹百明在召開會議的時候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打擾的,這簡直就是想要與他作對,不把他的話語放在眼中。
在眾人的眼中,似乎禹百明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囂張,至少說,那樣的人還沒有出生。
「我說你們就不要在這裡吆喝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可不要忘了他和我斗蛐蛐是怎麼輸的!」趙月溪傲慢的說道。
其實,這隻不過是趙月溪的一個計策罷了,她只是想要給禹白漓一個下馬威。
不過,說實在的,趙月溪可是真不會打馬吊,她這次心裡可是有點心虛,可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對於禹白漓的喜好,趙月溪可是早就已經派人打聽好了,所以她現在才能夠傲慢的站在這裡。
「說真的,斗蛐蛐我輸給了你,可是著打馬吊……那可就不好說了!」禹白漓冷冷的笑了一下,似乎他已經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當牌一翻過來的時候,眾人立刻就笑了起來。
大家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時候趙月溪卻是已經愣住了,她只是盯著自己的那一副牌,再也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我都已經說了打馬吊是我的強項,沒有讓你失望吧?」禹白漓嘚瑟的瞄了趙月溪一眼,看起來是十分的囂張。
「什麼,這樣就算是贏了嗎?不,不可能,我們再來一局。」趙月溪不甘就這麼輕易的被打敗了。
本來,趙月溪以為自己學的打馬吊是不會有問題的,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小屁孩兒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
「好,你不服氣是吧?我就是要讓你好好的看個清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讓你服氣為止!」禹白漓現在這個樣子倒像是一個大人似的。
趙月溪這個時候才懶得理會這個傢伙,她只是在專心的看著自己的牌,心裡邊默默的祈禱了起來,希望自己不要輸給小屁孩兒。
「公,公……」侍從們這時候七嘴八舌的叫了起來。
哼!真是一群無知的傢伙,要是我贏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樣的表情,要不是因為我才開始學的這個東西的話,這個小屁孩兒根本就是不在話下的。
趙月溪透過自己的餘光瞄著這一群傢伙,只是在心裡邊默默的埋怨了起來。
「贏了,贏了……」禹白漓和侍從們再一次高興的叫了起來。
趙月溪這一次則顯得十分的淡定,她覺得自己本來就不是擅長這個東西,也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我發誓:不出十天我就會讓你這個小屁孩兒敗在我的手中!
趙月溪看著禹白漓興奮的樣子,心裡邊卻是很是憤怒,她覺得自己的失敗都只是暫時的。
「小屁孩兒,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不就是贏了而已嗎?」趙月溪輕蔑的眼神看著禹白漓。
「我們剛才的承諾是什麼?」得意的禹白漓這時候開始調綢趙月溪了。
「你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你要贏了我以後我才能夠聽你的嗎?可是現在並沒有贏我,你贏了我的馬吊,而我卻贏了你的蛐蛐,所以就算是扯平了。」趙月溪開始分析了起來。
頓時,禹白漓和侍從們就安靜了下來,他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這麼一個理,於是也不再說什麼了。
「我可告訴你,現在你只是暫時贏了我,不過你可並不是每次都這麼走運,十天之內,要是我贏不了你的話,就當是我輸了。」趙月溪狠狠的一咬牙,表情看起來十分的沉重。
似乎著並不僅僅是為了爭一口氣的事情,趙月溪只是想要告訴自己什麼都要學一下才好。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們一言為定!」禹白漓堅定的眼神看著趙月溪。
似乎兩個人這時候都和不相讓,眼神中間都充斥著一種憤怒,還有一種藐視,他們都絕對對方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趙月溪只是想要將禹白漓那種傲慢的氣勢壓下去,讓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一個「地位」而已。
當然,論地位自然是禹白漓比趙月溪高,可是現在趙月溪就是想要讓禹白漓敗在自己的手中,讓他服氣。
「好了,今天的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可不想要陪你了,本小姐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說著,趙月溪轉身就朝著宮門前走去。
其實,這時候的趙月溪只是在想著自己要趕緊回去將這個馬吊學會而已。
而禹白漓則只是看著趙月溪遠去的背影,他再也沒有要叫住她的意思。
或許是因為這時候的禹白漓還沉浸在那種勝利的喜悅之中,他覺得自己總算是已經報仇了,同時也在想著自己十天之後應該叫趙月溪做什麼才好。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禹白漓已經相當的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