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暗示
畢竟,禹白新只是讓趙月溪和禹白漓玩玩而已,而且禹白新也想要乘此機會修理禹白漓,可是卻沒有想到趙月溪居然是這樣修理的!
噗嗤——
終於,禹白新一時間沒有忍住,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他覺得現在禹白漓就像是一個難民一般,看起來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九皇兄,你在想什麼,哼!那個女人欺負我,你不幫我卻在這裡笑我,你是什麼意思?」禹白漓立刻就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禹白新,表現的十分的不滿。
片刻之後,禹白新咳嗽了一下,然後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喉結,做出了一副認真的樣子,似乎要為禹白漓主持公道一般:「噢!是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讓白漓這麼被人欺負呀!」
話音剛落,禹白新再一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禹白漓算是明白了,禹白新這就是在嘲笑自己,完全就是沒有要幫自己報仇的意思。
「你這是什麼意思?」趙月溪冷冷的眼神看著禹白新。
當趙月溪將目光轉向禹白漓的時候,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彷彿這個時候的禹白漓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
「我?我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禹白新立刻就用手指著自己,看起來有點疑惑的樣子。
這個時候禹白新似乎想要向趙月溪暗示一些什麼,表情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什麼?」趙月溪被禹白新這樣的表情搞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表達一些什麼,腦子裡邊不禁模糊了起來。
只見禹白新立刻就朝著趙月溪撇了撇嘴,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搞笑,他的眼神卻已經瞄向了禹白漓。
立刻,趙月溪這時候也明白了一點什麼,她忍不住的捂住嘴笑了起來。
「你是在笑什麼?哼!我告訴你,你不要笑,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了,我會報仇的我一定會報仇的!」禹白漓看著趙月溪笑了起來,自然心裡邊的火氣就湧上了心頭,憤怒的眼神彷彿要壓倒了一切。
這怎麼了得!?
趙月溪和禹白新聽到了這樣的話語,趕緊就嚴肅了起來,然後不禁相互著看了看,然後做出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對於趙月溪來說,禹白漓根本就是一個小屁孩兒,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在意,不需要將他放在心上。
「你怎麼出來了?」片刻之後,趙月溪疑惑的眼神看著禹白新,似乎覺得有些奇怪。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我也不至於要出來,不就是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禹白新略帶抱怨的樣子,然後瞬間犀利的目光看著趙月溪:「其實,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從一開始,禹白新就是十分的喜歡趙月溪,他覺得她的眼睛十分的具有吸引力,自己總是會砸不知不覺中被她的眼睛征服了。
趙月溪反而倒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瞄了一眼眾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表情看起來相當的尷尬。
我擦!這個小屁孩兒是想要作死的節奏么?
趙月溪的眼神裡邊立刻就透露出了一種陰狠的眼色,似乎覺得禹白漓的話語已經威脅到了自己。
「怎麼,你是想要怎麼樣?居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看你真的是已經活膩了是吧!」禹白漓不屑的將手抱在了胸前。
「白漓,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說?是我讓她來和你玩的,可是你怎麼……」禹白新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等著禹白漓。
聽到了禹白新的話語,禹白漓就顯得更加的激動了,他瞬間就將自己的眼神轉移到了禹白新的身上,不禁斜視的看著他。
只見禹白漓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似乎覺得這個時候的禹白新已經沒有一點安全一般。
「幹嘛,這樣子看著我,你這是中邪了嗎?」禹白新微微的笑了起來,似乎並沒有把這當成是一回事。
一旁的侍從們這時候卻顯得極其安靜,他們可不敢吭聲,雖然知道禹白漓是什麼意思,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
在這些侍從的眼中,眼前的這些人可都是有勢力的人,而他們只不過就是一些僕人罷了,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力。
「喂,小屁孩兒,你剛才不是還叫我姐姐嗎?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看來你可是真的很沒有意思!」趙月溪接過了禹白新的話語,眼神直溜溜的看著禹白漓。
「什麼!」
頓時,禹白新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臉色頓時就大驚失色,彷彿從天堂掉到了地獄,心裡邊一陣的顫抖,眼神瞬間就轉向了趙月溪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禹白新這副模樣倒是把趙月溪嚇了一跳,臉色瞬間就變了一個樣,一副驚悚的樣子看著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
「怎,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趙月溪不禁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禹白新,似乎覺得他有點怪怪的。
「他叫你姐姐,你這是在開什麼玩笑?」禹白新指了指禹白漓,然後指著趙月溪。
看起來,禹白新是不願意想象這樣的事實,他覺得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畢竟禹白漓是皇子,怎麼會叫一個大臣的女兒姐姐,這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禹白新這麼一問倒是讓趙月溪愣住了,她立刻將眼神轉向了禹白漓,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了這個小屁孩兒是皇子。
但是,趙月溪卻並沒有擔憂的意思,她似乎突然也是想不通了,不知道禹白漓為什麼真的會叫自己姐姐。
「可是……這可是真的,我又沒有騙你,他們可都是聽見了,不信你問問他們。」趙月溪做出了一個無奈的時候,然後指著眾人。
這怎麼了得!?
頓時,身邊的這些侍從們就嚇得臉色發青,趕緊就跪了下來,身子一陣的顫抖。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眾人不停的乞求著,表情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禹白新看著這樣的場景,他再一次看了看禹白漓,似乎不得不相信這樣事實,心跳驟然間就加快了速度。
「你們這群廢物,不是叫你們看好十五皇子,可是你們這都是在幹什麼?真是一群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來人,全部給我帶下去砍了。」禹白新氣急敗壞,臉色有點發青發紫了。
侍衛們趕緊就走了過來,然後準備把這些侍從們全部帶走。
頓時現場就哀嚎聲一片,這些侍從們可是覺得自己冤枉的很,真是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了。
「慢著!」趙月溪叫住了侍衛們,然後扭過頭看著禹白新:「你這樣算是一個什麼意思?居然對這些無辜的人動手,這些事情和他們沒有一點的關係,你怎麼不問問他呢?」
話語間,趙月溪將手指向了禹白漓,她只是想要告訴禹白新著並不是侍從們的錯,並不應該怎麼對待那些人。
「你給我住嘴!」禹白新憤怒的沖著趙月溪叫喊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花園裡邊就安靜了下來,充斥著一種殺戮,禹白新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趙月溪,彷彿瞬間就要鼓出來了似的。
趙月溪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雖然她沒有說話了,可是卻一點也不含糊,和禹白新四目相對,並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其實,禹白新只不過是想要為趙月溪開脫罪責而已,可是沒有想到趙月溪根本就不領情,現在的禹白新真是沒有一點的辦法。
「還有你,你是怎麼回事?」氣不過的禹白新瞬間就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禹白漓,似乎想要出出氣。
……
禹白漓本來在一旁看著趙月溪和禹白新四目相對覺得很有意思,可是突然之間就被禹白新呵斥了一句,瞬間就愣住了。
當禹白漓看著禹白新的眼神,立即就慌了手腳,顯得有些不自然了,似乎覺得禹白新的眼神可以將他吞噬了似的。
「你倒是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是皇子,難道連這樣的道理也不懂嗎?」禹白新彷彿想要動手了似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就是叫了一聲姐姐而已,既然叫了,還能怎麼樣,我看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真是沒趣的很!」趙月溪在一旁自言自語的說道了起來。
立即,禹白新又將目光轉到了趙月溪的身上。
「怎麼,你是想要怎麼樣?我告訴你,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吼,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聲音大而已,你以為我怕你嗎?」趙月溪拍打著身上灰塵,似乎並不在乎。
一旁的禹白漓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他覺得禹白新現在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被趙月溪耍。
就在這一刻,禹白漓倒是覺得趙月溪越來越有意思了,當他看著她的眼神也是已經發生了逆天的轉變。
「你笑什麼?你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禹白新死死的盯著禹白漓,心中憋了一股子的氣。
禹白新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將趙月溪怎麼樣,這時候顯得有些尷尬了,可是心中的怒火卻未能平息,於是他將這種怒火轉移到了禹白漓的身上。
立刻,禹白漓就止住了笑容,一臉無奈的看著禹白新,然後再看著趙月溪,再一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喂,行了,你也不要再唧唧歪歪了,就算是他有錯,你也不能夠懲罰些人吧?」趙月溪用手指著一旁的侍從們,她覺得他們都是無辜的。
本來,這件事情也並不是這些侍從們願意看到的,他們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夠默默的等待著處罰。
「我叫他們看著白漓,現在他們沒有看好,難道我不應該處罰她們嗎?」禹白新用質疑的眼神看著趙月溪。
兩個人這時候是爭鋒相對,誰也不願意相互讓步,似乎一場隱形的戰爭即將就要上演了。
「好,那你是覺得這樣就有意思了么?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無辜的踐踏他們的生命,你這是那他們的生命滿足你的憤怒,你這是在犯罪!」趙月溪可沒有一絲退縮的意思,雙手叉在了腰間,看起來十分的霸氣。
真是一個無禮的傢伙,完全是胡扯,扯淡!
趙月溪眼神看起來囧囧有神,似乎在注視著什麼,心裡邊卻是一直在埋怨著禹白新的野蠻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