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瞧上雙兒(求鮮花推薦票)
「這簡單,仙子說哪個場景吧,老夫給你瞧瞧。」說著,老者眼光慢慢明亮如初陽,其內似有燃燒的火焰在騰騰跳起,很快,火光匯成一束,這一束,似可穿透意念,洞穿空間,隨著蘭芙仙子的指點,很快,那眼光變得清明至極,老者眼神不動,他慢慢地說:「仙子,老夫看到了,一個小姑娘站在一個白蓮座上,在她的身下,飄飛出許許多多蓮瓣……」
「什麼?白蓮座?許多蓮瓣?那,一定是玉蓮經。」蘭芙仙子訝聲道。
「好多蓮瓣啊,那些殺手全被冰封在裡面了。咦,這些忍族殺手幹什麼了?瘋了嗎?怎麼在這裡殺自己人呢?」
「什麼殺自己人?他們內鬥罷,你別管他們,你說,那女孩,她在做什麼?」
「做什麼?殺自己人啊,唉,仙子,她是忍族殺手,她沒編號,不是端陽郡的試煉者,你還要問么?」司馬東再也耐不住了,他幾乎暴跳起來,怒聲吼道。
「把她的貌相傳給妾身,麻煩你了,司馬兄,至於幹什麼,你就別問了。」蘭芙仙子卻一點也不急,她微微一笑道。
「老夫真看不懂你們女人,罷了罷了,既看了,那一併給你畫出來吧。」司馬東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他抽出隨身攜帶的一支狼豪,又取出一張大宣紙,蘭芙仙子連忙為他鋪開紙,又張羅著磨墨,為他打幫手,司馬東一直瞪著那場景,他走筆如蛇,或勾勒,或鋪染,或細摹,虛實互映,輕重並施,半柱香后,他已繪出一個穿著黑衣,蒙頭遮面,卻風姿綽約,氣質溫雅的女子來……
雙兒站在蓮座上緩緩升起來,她慢慢伸出雙手,像一朵繁複的蓮花在合攏,綻放,手影變幻,形成瓣瓣蓮花瓣,這蓮花飄飛出一個個虛影,和天空中飄舞的花瓣一道,朝那胖殺手飛去,起初,胖殺手還能運勁擋開,但那花瓣越聚越多,寒氣也越來越濃,而那蓮花虛影卻彷彿組成了一個奇異的方陣,把胖殺手封禁於其中,慢慢地,他像溺水之人,不停地抓向身旁之物,不停地喘氣,沒多久,他像一尾胖乎乎的大黑魚,再也不能動彈,昏迷過去了。
雙兒這才收住手,她身子微顫,虛脫了一般,軟綿綿地跌坐在蓮花中,昏迷了過去。在她身上,寒氣不再溢出,連那蓮座,也漸漸朦朧,慢慢消失,在她身後,淳于海二人,雖不是她攻擊的對象,可這寒氣,仍把二人給凍僵了。
顯然,這次戰鬥,雙兒把體內攢積的寒氣都給拿出來了,她還不知道*控這股力量,只是因為氣憤,因為一定要把胖殺手給殺死的念想,不顧一切施展出來,卻沒想到把所有的人都給冰封了。
當另一隊人,楊旭他們趕到時,他們也被這一幕驚呆了,忍族殺手,天地會的人,全都被冰封,到底這是誰幹的呢?他,或她(們)這樣做,又是為什麼呢?
他們想破頭,也想不到這始作俑者,竟會是雙兒。
早在雙兒放出河狼,她把那黑筒冰凍,胖殺手被*得手忙腳亂,勝利的天平向雙兒他們傾斜時,韋小寶就吩咐楊旭那一隊去幫忙,而他,卻被另一場戰鬥吸引過去了。
這場戰鬥是由淳于丹和一個在國比精英選手中排名第三的試煉者之間進行的。
這人身形和楊旭差不多,高大魁梧,力量強大,殺氣橫溢,隱隱約約,其身體和梵俊有些相似,肌肉緊密厚實,動作靈活敏捷,他叫付南江,築基中期修為,來自平川郡血峰部落。
韋小寶之所以產生極大的興趣,這既是因這排名第三之人和淳于丹斗一場后,他知道淳于丹和精英之間的差距,也是因他覺得這人身體很好,和楊旭,戚廣平他們差不多,他想把這人也招入天地會,此外,平川郡除了付南江外,還有另一個精英,排名第九,這人是一個女子,她靜靜地坐在那裡,讓人直覺她是一座冰雕,這一個性,和淳于丹也有些相似。對一般人,淳于丹都會示以冷臉,寒顏冷對。
淳于丹頗為傲氣,雖然她是隊長,可讓其他殺手對付付南江,然而,她偏要親自動手,兩人冷冷對視,緩緩走近。
淳于丹一方只有三人露臉,其餘的殺手偷偷圍攏來,布成一個張開的大口袋,付南江一方共八人,除付南江和那女子乾淨爽落外,其餘的人毛髮披拂,一身破爛,血水和泥巴塗抹在臉上身上,顯得狼狽不堪,他們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到現在仍是眼神慌亂,驚魂未定。
南蠻國這一地方的天氣總是善解人意的,陽光不太強烈,和風習習,偶有陰雲,卻沒什麼雨水,而且這裡一年到頭都是這樣,沒有四季的分別,除了白天黑夜,可謂得天獨厚了。
陽光懶洋洋地從樹的縫隙落下來,柔和地灑在青綠的草葉上,驚起一對小蟻支楞著大牙纏鬥在一起,一隻白蝶慌忙扇著翅膀飛開了。
慢慢地,陽光,綠葉,青草都彷彿凝固下來,靜止不動了,空氣無聲無息地滲透著,冰寒冷冽,似乎在一瞬間鑽進了鏡面冰層下,但是,也在一剎那,從那高大披著堅厚的獸皮戰甲,束著濃密黑髮,目光冷厲,如同戰神一般的漢子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他暴喝一聲:「狗倭女,今日是你的死期,你納命來吧。」聲音穿雲裂石,那靜止不動的樹葉和陽光扭曲著,咔咔作響,當的全都碎裂。
淳于丹恍然明白了,他以為自己是忍族的人,難怪一下子湧出這麼大的殺氣來,也是的,既然扮忍族人來搶劫,那只有像小寶說的那樣,一扮到底,一搶到底了。
很快,從她身上那裸露的肌膚可以看出,盈盈的紅玉緩緩滲出,在她體表凝成一圈白裡透紅的氣幕,這氣幕緩緩朝外擴散,先前那已透明的,碎裂的陽光和樹木又蒙上了白鏡,很快便鋪展開來。這幾乎在一息之內便已完成。
付南江咬著厚厚的嘴唇,在全身殺氣迸發出來時,碩大如海碗般的拳頭已帶著疾風,狠狠砸出,咔咔聲不絕,細密的紋路向前蔓延,但隨著拳頭離淳于丹越來越近,那拳頭連同他整個人都如同陷入嚴冰里,越來越寒冷,而冰層也越來越堅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