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包了餃子(求鮮花推薦票)
「應該說不過去,不過,既沒人進來,也讓這凶獸流了這麼多血,還砸得四壁孔洞密布,這六人至少也已經傷痕纍纍了。」
「哈,師兄,那我們追過去啊。」柳逸喜道。
「哼,說得輕巧,進入這裡,處處都有危機,一不小心就會送命,你這築基修士,都不夠那結丹凶獸塞牙縫。」宗孝煌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那,宗兄,怎麼辦呢?」
其他的結丹修士雖覺得宗孝煌有些誇大其辭,頗為不屑,但聽他的分析有些道理,便沒人反駁了。
「我們不必和凶獸斗,那是最蠢笨的辦法,就算妖丹獸皮值錢,也沒法比得上地龍涎香,而且,有凶獸處,多少有些地龍涎香,所以,最後我們都能湊齊的,幹麼那樣冒險呢?」
眾人聽了這話,都心悅誠服地點點頭。
「好了,我們到前面去吧,要是他們還沒死,那也為我們擋了一陣子,我們就去撿便宜吧。」
宗孝煌說著,眾人都跟隨他朝前走去。雖然宗孝煌的修為不行,可他聰明睿智,和他在一起,不出手便能得到地龍涎香,誰不願意呢?
在洞內小小的石頭旁,一隻與石頭一般高的小屋裡,韋小寶放出第六道意念,把宗孝煌等人的話聽個真切。韋小寶暗自嘀咕,辣塊媽媽,老子要是真這麼容易殺了,那還是天下,哦不,仙界頂天立地,不可一世的大英雄,大豪傑,大俠客,堂堂的韋大會長嗎?哼,你就算再會想,也絕對想不到你韋爺爺就在你身邊睡覺,興頭很好地唱著十八摸,哈哈,等老子唱膩了,你也就幫老子開好路了,老子來收現成的地龍涎香了,哈哈,你想破頭都想不到吧。
韋小寶想著,他那五道意念卻毫不遲疑,仍在追逐那些綠芒,儘管他的速度慢了不少,可他已追出了興頭。「奶奶的,你們走,老子不住逮不住你,走啊,逃啊,哈哈,老子可是逃命的祖宗,你們逃得過祖宗嗎?哈哈。」
十四人沿著洞繼續前行。結丹期凶獸的洞府可比上面的洞闊大寬敞多了,而且,洞內不時種植著一些高過人頭的各類花木,光線不足,卻也從四壁孔道,以及裝飾各種天然五色石塊的反射中滿足花木的需要。十四人走了百來丈,他們已站在一個岔道口,左右各一條道,一直延伸到不知名的地方。
柳逸抽出一張地圖,他粗粗掃了一眼說:「右邊前行兩百丈是青蛟蛇的聚集區,左邊三百丈是金錢虎的活動區……」忽然,柳逸掃了眾人一眼,疑惑道:「咦,我們該過了鐵甲蠍的巢穴啊?」
宗孝煌霍然轉身,他瞪著來路,目光灼灼,嘶聲說:「這竟是鐵甲蠍的老窩?那地龍涎香呢?」
「快走,不好了,宗少爺,有凶獸朝這邊撲來了。」這時,一位結丹期修士急急催促說。
眾人頗為慌亂,在這三岔洞口,前方左右都為凶獸聚集地,後方,若後方還有凶獸趕來,那,那不是進入死胡同了?
「是那青蛟蛇來了。」結丹修士見眾人不知朝哪裡走,他連忙加了一句。
說話間,右後方傳來呼呼的聲響,漫天的腥味熏鼻的黑霧像被強風鼓吹,朝眾人包圍過來,眾人不要命地逃跑。
「不要急,這是青蛟蛇,我們一齊出擊,向後退已經來不及了。」宗孝煌急忙大聲說。
這的確是實情,但眾人都慌了神,沒人想到這了。立刻,不少結丹修士轉過身來,他們運氣揮掌,氣勢如潮,轟轟地聲響,震得洞壁差點坍塌下來,聲浪挾帶著黑霧,一股腦朝後方退去,眾人乘這機會急急後退,但是,此舉似乎並沒有把那青蛟蛇嚇退,反倒惹怒了它般,呼呼轟轟,洞壁受力不住,上層土石大塊大塊砸下來,地動山搖,塵霧朦朧,更不可思議的是,眾人只覺四面土石在一個勁地鼓漲著,似乎隨時會有青蛟蛇從中鑽出來一般。
「快退,這次出動的青蛟蛇太多了,它們要從土中鑽出來了。」那結丹期修士意念頗強,他已感應到情勢不對,急忙提醒道。
聽了這話,眾人再也顧不得彼此了,都亂糟糟如蜂蟻般朝後退去,宗孝煌嘆了口氣,他心內暗想,這次恐怕又會無功而返了,不知道怎麼會驚動這麼多青蛟蛇,就算有人盜了它們的地龍涎香,也不致這麼瘋狂,在鐵甲蠍的地盤鬧事吧,可是,這事偏偏發生了,而且被自己趕上了,這次,帶了十四人,十一位結丹修士,卻連一點地龍涎香都沒撈到,真不甘心啊。
宗孝煌暗叫可惜,心內在叫罵單寧不休,該挨千刀的小子,上次在丹道,也著了他的道,這次又倒了血霉,遇上他,真希望各位上仙收了他的魂魄去。
就在宗孝煌一邊逃跑,一邊兀自埋怨不休時,那馬天龍悄悄對他傳音說:「不好了,宗兄,付長老剛才傳音告訴我,有十來只鐵甲蠍從後面圍過來了,看來,這些凶獸要把我們包餃了,怎麼辦?」
「什麼?鐵甲蠍也出來了?該死,這次,要,要血本無歸了。」宗孝煌氣急敗壞地說。他很少發氣,這次,卻再也憋不住了。
「宗兄,你還說什麼血本,你,你就說,人能逃出去么?你和我?要有辦法,我,我馬天龍承你的情,下,下次一定報答你,如何?」馬天龍急忙傳音問道。他說這些話,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時,彷彿天地大逆變,所有的洞壁轟隆隆開始塌陷,塵土飛揚,亂石紛飛,伴隨著腥臭的氣味,更遠處,因土石坍塌,黑霧蒙蒙,根本瞧之不清。伴隨著清脆的兵器撞擊,以及法寶轟轟拚鬥的聲響,先前清靜的山洞幾乎成了一個地獄般的修羅斗場。
宗孝煌見洞壁就要破開,而出口也已被洞外的凶獸封鎖,儘管,那些結丹修士與鐵甲蠍,青蛟蛇正斗得難分難解,這也僅僅是勉力撐持罷了。他搖搖頭,幽幽嘆了口氣說:「好吧,加上我自己,我只能帶三人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