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兇險臨近(求鮮花推薦票)
「嘿嘿,二位朋友,你們兩人共處一屋,不想男女之事,只講修鍊,這很不錯嘛。」一個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兩人吃了一驚,轉頭看去,只見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結實漢子靜靜地站在門口。
韋小寶略一感應,發現這人為築基後期修為,但他似乎隨時就要突破到巔峰,更可怕的是,這人竟也是一位念師,意念為念師二重,韋小寶感應到他身上似乎有一件讓自己意念發顫的念力兵器,再向後掃去,韋小寶發現有六個黑衣人正悄悄地跟隨著,他們的修為也為築基中後期。這戰力,足以讓他們自傲的,連韋小寶,都有些藉手,當然,如果他把底牌全使出來,那又不同了。
「你,你們是誰?怎麼這樣老不尊呢?」淳于丹臉面發熱,她顫聲怒道。
「哈哈,男歡女愛,人之倫常,難道你還沒和你男人經歷過?」那結實漢子倚在門口,放聲大笑。
「哼,總把這些粗俗的話掛在嘴邊,那就是有違綱常,那就是沒有廉恥,或者,就是魔頭,是敗類。」淳于丹眼光灼灼,她氣憤地喝道。
「哈哈,掛嘴邊也被你這樣說,那經常作那事,那怎麼說了呢?」那人說完,他身後的人都不自禁地哄然怪笑了。
「可惡。」「住嘴。」淳于丹和韋小寶不約而同地喝斥道。淳于丹是聽不下去了才怒喝,韋小寶卻是見他們說這話,是在污辱淳于丹,那就是在污辱自己老婆,他如何甘心呢?
韋小寶說著,他的眼光如寒星般燦燦閃亮,兩柄意刀嗤地朝漢子刺去,漢子微微一笑,也沒見他如何動作,一柄黑忽忽的,如鞭似棒,約三尺來長的兵器憑空閃了出來,股股強大的意念之力從兵器散發出來,它如被無形的手*控一般,一掃之下,兩柄意刀咔咔碎裂,緊接著,兵器挾裹龐大的意力,轟轟朝韋小寶這方抽過來。
韋小寶心神微凜,這,就是那件讓他感覺心頭微顫的意念兵器了,他連忙運起紫陽神功,紫丹火焰灼灼,陣陣紫焰像灼熱的陽光般朝外擴散,那件意念兵器被阻住了,緩緩停在半空中。
「哈哈,難得遇到同等級的念師,你叫什麼,我叫付海,風雲亭排行第二。」付海爽朗大笑道,他自報了家門。
韋小寶怔了怔,他就是那老二,付海,這個礦藏紫金礦丟失的事,十有八九和他有關,既然他來了,那就試試他。
「二哥,他叫單寧,上次就只是他一人逃走了。」一個黑衣人提醒道,這人卻是那老三紮那托,他藏躲在六人中。
韋小寶暗忖,莫非,他們懷疑是自己用的計,使的圈套。這樣的話,自己還真不能把綠蘿手喚出來。否則,他們反倒會算殺人的賬了,在這地盤,沒法和風雲亭分辯的。轉念一想,忽然,韋小寶有了主意。
「付二爺,三爺,上次你們差點殺了我們,這次,又來殺我們嗎?」
「呵呵,單朋友,上次的事是個誤會,這次呢,卻是你先動手,我風雲亭在這天方郡也是數一數二的,哪容得朋友這樣欺負,對不對?」
兩人說著,仍在*控著意念,那件兵器懸於半空,一動不動。
「付二爺,上次的事你說是誤會就了事,這次找上門來,*我們動手,你反倒我們欺負你,那你說吧,你們到底要怎麼樣?」韋小寶不再和他兜圈子,他直接問道。
「呵呵,這裡好像單老弟作不了主,要是能作主,我就和你說一說,你還是先把你們的頭領叫來吧?」付海也瞧見韋小寶的意功不弱,自己憑虛靈鞭都占不到便宜,隱隱似有意力流失的感覺,這情形古怪得很,他也不敢和韋小寶真斗下去。
「今天晚上由我們值勤,楊前輩另外有事忙去了,付二爺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如果事情重要,我們再把楊前輩找來,怎麼樣?」
「呵呵,那我就直說了,這些年來,你端陽郡郡府在這裡採礦,一沒和我風雲亭商量,二沒給我風雲亭半顆純元丹,我們老大就吩咐我們來通告一聲,他說,這礦藏位於我風雲亭管轄範圍,那至少也要佔一半礦產,所以,我們晚上來,瞧瞧礦藏下面真正的紫金儲量,這樣才好作價對分。」
韋小寶暗道,今天正和楊義夫說到風雲亭,沒想到他們就找上門來了,不過,奇怪了,如果那三分之一的紫金礦被他們劫去,他們應該繼續打劫啊,現在找上門來,要求對半分成,難道不是他們搶去的?那這線索不就斷了么?
韋小寶想到這,他只得抽出傳音訊,準備把這事告訴楊義夫。不想付海搖頭笑道:「單老弟,你別費神了,這裡已被我們封禁了,你的傳音訊傳不出去的,我們想要自己下去查一查,親眼所見,才可信,知道么?」付海說著,他慢慢向後退卻,那虛靈鞭也隨之向後退去。
韋小寶分出一縷意念朝外探去,果然,在木屋外,一重無形的波紋籠罩著這方空間,隨著七人的後退,波紋緩緩收攏,竟欲把二人封禁於其中,再也休想出去。沒想到這付海竟在和自己說話之際,讓後面的人先布設禁制,這樣,在不留神間,自己成了他們網裡的魚了。韋小寶怒極,他忽然放出三道意刀,嗤嗤朝正在出口退出的那幾個黑衣人劈去,那幾人嚇了一跳,欲後退,可後面有人,只得朝旁閃躲,這一下,使得他們方寸大亂,誰也不便出去了。
這時,早已出去那兩個黑衣人卻半退著走了進來,其他人怒罵道:「阿昌,阿廣,你們腦子壞了嗎?出去了,還進來幹什麼?」
兩人苦笑著搖搖頭,囁嚅說:「我,我們也是沒,沒辦法。」
「別說了,一位結丹修士*他們進來的。」付海冷冷地說。他轉頭望向韋小寶,問道:「上次,老三的手下,就是死在這人的手下嗎?」
韋小寶暗暗發笑,他撓撓頭皮說:「我,我不知道啊。」